聊完了金旭，郑超又开始讲凌青的故事。
“凌青没有任何存在感，尤其是在战斗的时候，敌人永远不会优先攻击凌青，当然，智商高的恶魔除外。”郑超对凌青的异能有着准确的判断。
王倩摇了摇头：“不，我记得凌青一开始自我介绍的时候说，靠近他的人会患病，这才是凌青的异能，有没有一种可能，凌青同时被两只恶魔诅咒了？”
被两只恶魔同时诅咒的人？
郑超点了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普通人遇到一只恶魔已经是九死一生了。”
但下一刻，郑超从一旁的书架上取来一本宣传册：“我认为凌青得的病是矽肺，是一种职业病，能算工伤，也可以免费治疗，怀薇银矿甚至有专门的医院，工友们都说治疗效果好。”
王倩被雷得猝不及防，这都是什么什么啊！
“凌青在下井之前就病了，八成是肺痨。”王倩又不是没有读过书。
郑超却摇了摇头：“只要签订了劳动合同，不论之前有什么病，只要是因为工作而受到健康损害的······”
王倩气的一拍桌子：“你是不是也想工伤？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郑超低声唱着工人之歌，似乎在默默地反抗着什么，这让王倩都快要抓狂了！
总部必须搬！明天就搬！
就在郑超决定继续说点什么的时候，王倩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赫然又是张子明。
“喂？又怎么了？”每次接张子明的电话都没好事，王倩没好气得说道。
“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叫凌虚？”张子明的声音从听筒中响起。
王倩一愣：“这么快？真厉害！他在哪儿，我这就过去。”
等王倩走了之后，郑超再次唱起了工人之歌，声音越来越洪亮，气势越来越气贯长虹······
······
······
······
王倩风风火火得冲进张子明的办公室，一边喘气一边问道：“你不是说人就在你办公室吗？在哪儿？”
张子明抬头找了一圈，也愣住了，他明明记得人就在办公室里，刚才还填了个表呢！
“咳咳，咳咳，我在这儿。”一道声音从王倩背后传来。
王倩吓了一跳，她一转身，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还有那身曙光战斗学院的制服，错不了，就是他！
也难怪张子明愣神了，王倩正好把凌虚挡住，这个凌虚真会找位置坐。
“你好，我叫王倩，是······嗯······是铁狮探索队的代理队长。”王倩朝凌虚笑了笑。
凌虚也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我见过你，那次你在学校门口，跟着一个人进了旁边的小巷，好半天才完事儿。”
张子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王倩满头黑线，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那次明明是史炫为了骗王倩参加聚会自导自演的见义勇为，根本不是凌虚说的这样好吧？？？
办公室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然而这个凌虚似乎毫无自觉，他又咳嗽了两声：“那个，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刚做完笔录，现在是不是该给我钱了？”
凌虚就像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大学生一样，眼神澄澈而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