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给下属一道命令,没有老子开出的逮捕令,谁都不能直接抓现行。否则,老子在股市中亏了钱,好不容易逮住这个翻盘的机会,差点让你们给破坏了。
很快,群里有人发出信息。
“我继续加仓50万,买本城临隐寺观潮获胜!”临安礼部尚书跟帖说道。
“没钱了,这几天追涨杀跌,股票账户亏得一塌糊涂。我押五十条利群,仍然买观潮胜。”淳安户部侍郎发出信息。
“娘希匹,我不信观潮可以胜,她身材虽然硬实底盘大,但是我更看好柔韧性极佳会瑜伽的柳言。我用房产证做赌注,折算市场价八折,买柳言胜。”西湖扫黄太尉眼光独到。
富春江总捕头:“最近喝多了酒,白天黑夜泡会所,炒股又亏损,座山吃空了,不加注了。”
西湖扫黄太尉:“妈的,那个股神郑康怎么还没重新入群,叶千石,你干什么吃呢!我们上次全力出动,动用一切行政手段,给银江证券施加压力,帮他度过难关,怎么这屌人还不进来带我们一起炒股啊!”
杭城千牛卫:“拉群两次了,他没看到吧!先别管他,现在先把注意力聚焦在临隐寺赌盘,回头我再联系下他。”
“玛德,大盘连跌4天,老子追高,账户腰斩了。希望早点把他搞进来,下回别乱踢人了!踢人容易请回难啊!”
“就是,有什么事,可以当面说,踢人没意思。”
“操蛋,当时不都你们说踢的吗,现在怪我咯?”
……
柳言吃了两道冲击波,直接从床铺上滚到地板。观潮乘胜追击,扑了上去。
见状,柳言鲤鱼打挺起身,由下至上,使出泰拳中的膝盖顶。
观潮被顶飞三米多高,浑身乏力,失去平衡,眼看就要砸在地板上,看到柳言右手不停地挥拳,一道接一道的螺旋飓风扑面而来。
观潮浑身被飓风包裹,迅速卷至高台边缘。
恰恰在此时,防撞玻璃自动缩入地板。
高台上四周和顶部不再有任何遮挡,摔出界限,便可跌落高台。
“呜!观潮天骄要跌落高台,我的圆月弯刀!”
“不得了,柳言战斗力太强,足可镇压同辈天骄!”
“咱们的柳言要获胜了,哈哈,赌大赢得大。可惜,我没钱,只押了随身携带的几片面包。”
“……”
台下恒山寺一片喜洋洋,林隐寺和禅林寺则是一片便秘之色。
“观潮加油,”临隐寺负责公关和外务事宜的知客院首座易强,大声疾呼,给观潮加油。
瞬间,将近一千多人的尼姑、和尚,一致喊着:“观潮加油!”
不仅是为了寺庙尊严,更多的是为了丢出的各种资产!
输了,就成了穷光蛋。
临隐寺主持易天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喊了一万遍“观潮加油!”
……
观潮即将衰落之时,她撕碎裙子,握在手中,即将跌落之际甩了出去,碎裙子成了一根细长绳子,卷住高台上趴着的郑康脖子,用力一扯,整个人弹了上去,轻飘飘落回高台。
上身和下身只剩下不多的衣服,跟在海滩上看到的女子泳装差不多。
可怜郑康被裙子撕成的绳子卷了个死结,刚才观潮用尽全力才弹了上来,以至于死结收紧,郑康的脖子凹陷下去,小了一半。
郑康浑身都没力,脑子异常清醒,脖子被勒住,抬不起手去结死结,身体在地板上来回翻滚。
而此时,柳言飞身空中,一连串踢腿。
无数的脚印飞向观塘。
观塘顾不上帮郑康揭开绳结,迅速运气丹田,在身子前面出现一道紫色弧形保护罩。
砰砰砰……
脚印踢在保护罩上,丝毫伤不了观潮。
柳言飞身而至,伸出一指,戳破保护罩。
保护罩瞬间消失,观塘瞄准机会,一拳轰向柳言胸口。
柳言当即双手抵挡,与此同时,施展格斗术,下半身腾空跳起,双腿夹住没有衣服阻挡的观潮腰间。
观潮腰间被夹住,只能双手不停挥出拳头,而且,冲击力太强,不得不向后撤退。
柳言看到夺胜的希望。
只要观潮再向后一米,必定踏空,到时两人掉下去的时候,她松开双腿,脚踏高台墙壁,便可飞身上高台。
稳赢!
所以,柳言下身夹住观潮,上身不停阻挡来自观潮的拳头,浑身用力向前推,一股股力量冲向观潮。
观潮只能一步步后退。
“踏空!”
观潮右脚后退踏空,感到不妙,可是依然来不及回脚,两人一同跌落高台。
跌落到一半,柳言松开两条腿。
“想要我输,没门!一起输!”观潮抓住柳言的腰间裙子。
“得罪了,观潮天骄,再见!”
柳言伸手解开裙子暗扣,裙子哗啦脱落,与此同时,柳言连踩两脚观潮肚子,借力飞身上高台。
“砰!”
观潮跌落高台,砸在地面上,扬起一阵浓烈的灰尘。
“妈的,输了,老子彻底成了穷光蛋。”
临隐寺之人鬼哭狼嚎,彻底没戏了,赌注全没了。
“哈哈,咱们恒山寺赢了!早知道这样,我身上这件尼姑袍子都抵押上去,哼!”
恒山寺众人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纷纷拍手掌的同时继续看向飞身向上的柳言。
“不愧是恒山寺天骄,也不愧是津门霍家千金,武力值和智力值爆表,只是裙子都脱掉了,浑身没了衣物,便宜了在场所有的和尚!”玄慈叹了口气。
柳言得胜在望,立马可以落在高台。
一切即将结束,恒山寺重回三寺鼎峰,夺回长城以北第一牛逼寺庙称号。
可是,当她落地之时,一具身子撞了过来,直接在空中将她撞飞。
柳言在空中无法借力,再次失去平衡,双手双脚扑腾着,像是刚学游泳的女人一样,最后,跌落高台。
“操,柳言也跌落了?什么情况!”
“那一具身子,好像是禅林寺天骄慧康!”
“慧康不是躺在地上吗?怎么起来了?”
“我刚才看到她被身子束着脖子,勒得太紧,酒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