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航愣了愣，看着栾墨，眼神有些愣愣的，心中却是没有什么波澜。
他现在的第一感觉就是，这男人真可怜。
第二感觉就是，这男人怕不是有毛病。
黎慕借钱买奢侈品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事，她本来就是个穷逼孤儿，非学什么大小姐买奢侈品？虽然没有明说，却到底还是告诉了陆诗诗，她的债务会让自己过来还。
这样的朋友不绝交，难道还留着过年吗？
可是现在看眼前这男人的感觉，要么就是，他这只颜狗因为现在的黎慕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因为那张脸很容易就原谅了黎慕。
所以，就算是给她花点钱也心甘情愿。
要么就是，这男人被黎慕欺骗的太惨了，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还一味的做她的脑残粉死忠粉。
太可怜了。
对栾墨叹了口气，他道：“你镇定一点，我现在就只是想要跟你说两句实话，你若是不愿意听，我也不会勉强你做什么。”
栾墨闻言点点头，还做了下来，一副要洗耳恭听的样子。
季子航见此，也就只能继续说实话了，看着栾墨叹了口气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就吧说谎骗你了，其实我从前是黎慕的男朋友，就在暑假的时候我们分手了，就因为这女人自己买了奢侈品，最后还妄想让我还钱。”
季子航装作字字肺腑的样子。
栾墨翘起了二郎腿，修长纤细的手指把玩着手中那瓶水。
“然后呢？”
“然后就分手了啊！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所以啊兄弟，我今天来这里做折需澄清就是要告诉你，也省得你继续踩雷了。”
听到这话，栾墨笑了，点点头：“那就多谢你了，不过你获悉不知道，跟黎慕在一起，我才是那个被包养的。”
季子航；“……”
这男人竟然比她还没节操。
栾墨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挪了挪凳子靠近季子航。
“你知道吗？人的一生啊都是有命数的，有的人一旦摆脱了那好的命数就上来了。”
栾墨的几句话，季子航听起来简直是云里雾里，反正就是没怎么听明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栾墨探头探脑，看了一眼台上仍旧排练，没有受到干扰的黎慕，才佯装悄悄对季子航道。
“我的意思就是，黎慕甩掉了你这个累赘，她的命格都变好了，自然就从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季子航猛地站起来，脸色也变得难看多了。
“我好心告诉你那女人究竟有多么恶劣，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栾墨安慰他了。
栾墨抬手，见旁边的人因为季子航突然站起来，脸上都是一脸好奇想看八卦的模样。
他笑了笑，拍了拍季子航的肩膀。
“我说的是实话，生什么气呀！坐下坐下。”
季子航的确是很生气，可是或许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就因为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他才真的生气。
自从开学到现在，凡是曾经知道自己与黎慕在一起的人，都觉得是他跟黎慕分开了，黎慕才变得如此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