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名佣兵匆忙为起爆器充能的时候,众人来的路上,那些感染者终于追了过来。
“交替射击,组建火力网,狙击手,你们不要射击普通目标,给我瞄准那些吸髓者和壮汉感染者打!”拉扎罗夫大声喊道:“第一波,141特遣队准备手雷,佣兵小队进行掩护!”
“141特遣队收到!”
“佣兵小队收到。”
很快,普莱斯就带着手下一众队员迅速准备好了破片手雷,这种手雷爆炸后会产生破片四处飞溅,对付感染者那可真是太实用了。
“141全体听我口令,3,2,1,扔!”
随着普莱斯的一声令下,十几枚mKII型破片手雷在空中划过一道十分优美的弧线,重重砸进了感染者堆里。
“轰轰轰!!”
爆炸产生的巨大火光瞬间吞没了感染者群的前半部分,待到硝烟散去,爆炸平息,地面上除了蓝色的感染者血液和残肢断臂外什么也没剩下。冲在最前面的一头吸髓者也是一样,手雷在它的身子底下炸开,直接把它的腹部炸了个稀烂,而完美避开了她背部的甲壳。
但是,危机并没有完全解除。爆炸只能迟滞一下感染者群的进攻速度,而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很快,后面的感染者就踩着同伴被炸的稀碎的尸体不知死活的冲了上来。
“哒哒哒哒!!!”
时机正好,重甲佣兵扔掉火箭筒,扛着一挺pKm轻机枪对着冲过来的感染者就开始了无差别扫射,密集的火力直接把狂奔在最前面的感染者打的浑身抽搐着跪倒在地,再无声息。
可是这种情况没能持续太久。
“吼!”
很快,两头壮汉感染者就从感染群后面狂奔而出,直奔联盟先遣队组织起来的临时阻击阵地。
“砰!”
看到这一幕,西蒙·莱利和雇佣军狙击手连忙调转枪口,扣动扳机。
一枪爆头!
壮汉感染者的脑袋被打的稀烂,硕大的身躯借着惯性猛冲几步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变成了一具冰冷的无头尸体。
但是危机并没有就此解除。
“刷刷刷!!”
就在壮汉感染者倒下的空挡,两头变异吸髓者猛然催动它们短小却粗壮的四肢,元病毒赋予了它们恐怖的弹跳速度,几乎是一瞬间,这两个家伙就扑进了阻击阵地,旋即起身,直扑向离它们最近的人类。
“小心!!”
伴随着肥皂的大声示警,一头变异吸髓者以极快的速度飞扑向距离它最近的一名141队员。而队员根本来不及调转枪口反击。
“砰砰砰砰!!!”
就在变异吸髓者的舌头要把队员的脖子拧断的时候,一连串的子弹从吸髓者的右后袭来,直接把它打的失去了平衡,在半空中仰面朝天跌落下来。
“快,趁现在,给它开膛破肚!”不远处,拉扎罗夫端着手中的汤姆逊冲锋枪喊道。
“砰砰砰!!”不等他说话,那名被袭击的队员迅速调转枪口,身体后撤的同时扣动扳机,一梭子子弹直接把变异吸髓者柔软的腹部打成了烂泥。而另一只则是被雄鹰眼疾手快,我们震撼弹闪瞎了之后用燃烧瓶烧死了。
但是这两只吸髓者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就是,分散人类的火力。
“呃吼吼!!”
一头女感染者刚刚爬上联盟先遣队用来挡路的石块,还没等往里跳,一把长刀横着就削了过来,直接把它的脑袋一分为二了。
“小子,你那起爆器靠不靠谱啊?实在不行一枪打爆了炸药得了!你在拖上几分钟,咱们谁都走不出这个该死的山谷了!”一名佣兵收起还在滴着蓝色血液的长刀,大喊道。
“马上!”负责下包的那名佣兵头也不抬的摆弄着起爆器,但是如果凑近了看,他的额头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汗珠。
“妈的,还马上,在马上个二十分钟,咱们就都死在这儿了!滚开!”雄鹰骂骂咧咧的举起AKm突击步枪对准冲到面前的感染者打了两个点射,然后迅速冲到后面,一把拉开满头大汗的部下,随即从腰间拔出托卡列夫-tt33手枪,对准炸药连开三枪。
“轰!!”
炸药瞬间爆炸,拦路的巨石也被成功炸开,一行人赶紧从炸开的洞口撤离。
“什么狗娘养的起爆器,下次再遇上这种事,你就直接开枪,子弹能解决一切问题!”雄鹰对着那名佣兵教育道。
“FUGK!!”
“又怎么了?”
就在这时,看到跑在最前面开路的141队员停了下来还来了一句国粹,拉扎罗夫不得不问道。
“这……前面被铁门拦住了!”队员大喊道。
“什么?”拉扎罗夫一愣,赶紧跑到队伍最前方,发现果然一道铁丝网拦在前面,铁丝网上有一扇铁丝门,不过已经被锁死,门上还挂着“军事重地,禁止入内”的字样,但已经模糊了。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向下的坡道,尽头隐藏在树林里。
“怎么办?拉扎罗夫同志?感染者快追上来了!”普莱斯来到拉扎罗夫身边,催促着他。
“怎么办?”拉扎罗夫思索片刻,心一横:“破门,下坡道!滑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在这儿只能被感染者撕成碎片!小径的入口已经被堵住,就算呼叫支援,来了也只能为我们收尸!”
拉扎罗夫的意见获得了一致的赞成,肥皂走上前,抬起手里的bY15,对着锁门的铁链子就来了一枪,然后一脚就把门踹开了。拉扎罗夫第一个跳下了坡道,其余人也跟着跳下了下去,徒留下留下追上来的感染者,瞪着大开的铁丝门发呆。
…………
坡道底部。
“我的上帝啊,这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此时的众人已经全部从坡道上下来了,此地就是坡道的尽头,一个林中空地。不过通过周围那些树桩就能看出来,这恐怕是人为砍出来的空地。
空地上支着两顶军用帐篷,已经是破旧不堪,一顶帐篷已经被烧了,只剩下一堆灰烬。另一顶帐篷里支着两张简易行军床,已经锈迹斑斑了,行军床上凌乱的铺着一些毯子,没有枕头。其中一个床尾还有着明显的铁链拉拽痕迹,很明显,这里锁过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