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昭世高喊着早点去宴会场找妹子,他要实现妹子自由。他后悔劝夏宝珠跟过来了。
她没来之前,大家都一样,在这里都是光棍,谁也不用羡慕谁。
现在她来了,孙行衍那个臭不要脸的天天拉着她同进同出,上个厕所恨不得都得拉着她进去。
马昭世还好奇他们房内情况,偷偷跑到三楼门口听,两个小时后铁青着脸下来。
不患寡而患不均,被动接受撩拨的单身狗马昭世就天天撒丫子往外跑。
陈路开着车,面无表情地听后面孙行衍摸着夏宝珠的手,夸她的手衬得戒指更漂亮。
车子开进一个古典气派的大庄园,守卫者检查了他们的邀请函恭敬地请他们进去。
“这里的主人是你见过一次的伊万诺夫先生。”
伊万诺夫是大熊国最常见十大姓氏之一,是最为常见的男子名“伊万”的父称,来源于教名“约安”。
在14-19世纪,姓伊万诺夫的人曾占大熊全国农民的25%,其分布广泛,也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
这个姓就说明这家主人的出身一般,在大熊国属于暴发户那一行列。
夏宝珠挽着孙行衍的胳膊步入游廊,进入前厅,看到了可以用豁然开朗来形容的豪华大厅。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而耀眼的光芒,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梦幻之境。
宴会厅的四周摆放着盛开的鲜花,娇艳的玫瑰、高贵的百合和淡雅的郁金香,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芬芳。
长长的宴会桌铺着洁白如雪的亚麻桌布,边缘处绣着精致的金色花纹。
银质的餐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泽,水晶杯如同透明的艺术品。
这样的宴会桌有三处,每一处都摆满了美食和美酒,以自助餐的形式供宾客自取。
乐队在大厅一角奏响欢快的乐曲,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流淌,为宴会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氛围。
男士们大多身着庄重的西装,女士们则如同盛开的花朵,绚丽多彩的晚礼服裙摆摇曳生姿,蕾丝与丝绸交织出梦幻般的美丽。
她们头戴精美的头饰,脖颈间佩戴着璀璨的珠宝,每一步都要散发着优雅与高贵。
像夏宝珠这样穿女士西装的并不多见,她也不在意,反正谁也不认识她。
一位黑发棕眼脸部轮廓棱角分明的男人走过来,他大笑着张开胳膊分别拥抱了孙行衍和陈路。
这位就是宴会的主人列夫·伊万诺夫,是公司最大的合作者之一。年龄三十五岁,保养得很好,身材高大欣长,深邃的眼神中充斥着野心勃勃的精明,为人高调。
“能见到你太高兴了,美丽的夏夫人。”列夫眼里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夏宝珠的眼睛,动作优雅得体。
夏宝珠标准礼仪微笑着和列夫握手:“非常感谢你的邀请,伊万诺夫先生。”
孙行衍把一幅他自己画的字画送给伊万诺夫。
伊万诺夫带着欣喜的表情打开,用稍显夸张的语气道:“太棒了!衍,这幅画太合我心意了,我要把它挂到我的办公室里!”
几人寒暄了一会儿,主人招过侍者拿过酒杯一块喝了几口,又去迎接其它宾客了。
参加宴会是结交他人的交际手段,孙行衍认识的当地几个朋友也在这里。
这些人大多数带着女伴,都是肤白貌美,容貌精致,鼻梁高挺,典型的大熊国美女长相。
夏宝珠和这些人一一打招呼,她的日常用语虽然说的不太熟练,但也能听懂,遇到专业术语就得需要孙行衍给她翻译。
马昭世和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相谈甚欢,见到孙行衍他们就拉着美女过来了。
“陈路,你孙哥怎么让你嫂子穿成这样出来了,当这是上班呢?”马昭世碰了碰陈路的胳膊,抬着下巴看着聊天堆里的夏宝珠。
啧啧,真漂亮,他转头看着自己的女伴,同样皮肤白,高鼻大眼的,但觉得还是他们华国人的美更有魅力,也更有灵性。
特别是皮肤,大熊国美女的冷白,不够莹润,鼻梁也过于高,猛的一看很漂亮,看时间长了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
这可能跟他还是华国胃口有关,受本国的传统审美影响,在他看来,整个宴会大厅没有一个比得上夏宝珠。
但是为什么要穿西装啊?整得气质那么冷硬,上班还没穿够吗?穿裙子多好看,裙子才能彰显出女性的柔美。
“孙哥可能是怕嫂子穿的太好看,被人抢吧。”陈路摇晃一下酒杯,笑着调侃道。
“这确实像你孙哥做的事,他就是一个大媳妇迷。”马昭世撇了撇嘴,“对了,给你介绍一下你的新嫂子,达丽娅。”
夏宝珠转过身没注意后面的的人,被一名女子手里的酒洒在了身上。
白色西装很快被红酒染上了颜色,列夫·伊万诺夫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让人带着夏宝珠和孙行衍去休息室换备用服装。
“媳妇,你换这一件吧。”孙行衍在一排衣服里挑选了一件方领长袖帝政裙。
夏宝珠拿着衣服去里面的更衣室换衣服,一到门口她听到里面有些声音,开门的手顿住了。
刚要离开,门开了,一个金发及肩长相极为俊美的男人慵懒地走出来,后面还有个衣衫不整的长发窈窕美女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看到夏宝珠,男人挑了挑眉,伸手要摸她的脸,夏宝珠冷着脸抓住他的手腕轻轻用力,就见他俊美的脸上出现一抹痛苦之色,同时惊呼出声。
刚到了厕所还没开始解开腰带的孙行衍立马冲出来:“怎么了?媳妇。”
看到这一幕,他皱着眉头把夏宝珠拉到一边,对抱着手腕甩手的男人道:“这位先生,还请自重。”
“明明是她对我动的手。”男人恼怒地道,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深深看了夏宝珠一眼,像是要记住她的模样,然后快步离开了。
里面的女人整理着裙摆,看到门口的两人,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追着刚才的男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