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旷世之恋?”
“快说快说,我们保证不外传一个字。”
三个女孩子的八卦之火又被泼了一桶汽油。
小七施施然地喝了一口茶,悠然地点上一根烟,见把大家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
“啪”地一拍桌子。
“话说二十几年前,在南疆战场上,炮火纷飞下,枪林弹雨中,有一支特别行动小分队,要深入敌后执行任务。在这个小分队里,队长副队长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人在执行任务时,配合默契,时间长了,暗生情愫,两人心心相印,私下里倾诉衷肠,但碍于部队有纪律,两人不能公开恋情,因为一旦公开,就必须有一人要调离部队。”
“那仗打完了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吗?”林夕说道。
“理论上是这样的,但谁也不知道仗要打多久,两人又不愿意分开,就这样,两人一直偷偷地相爱。”
“但年轻人爱得热烈,就难免有情不自禁的时候,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两人突破了最后一层障碍。”
“时间就在你侬我侬中过去,结果有一天,女孩子对男孩子说她怀孕了。这一突然的消息,打破了两人的计划,没办法,两人都是顶天立地的性子,不愿意欺骗上级,于是一起向上级说明了情况。”
“啊?那他们会不会分开呀?”
“哎,军法无情呐,不会因为你的功劳而不处罚。最后的结果就是女孩子被迫退役,男孩子被一脚踢到国外去执行任务,天各一方,那时候又没有手机,等男孩子几年后立了功回来,战争也结束了,他再去找那个女孩子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了。”
“天哪,为什么有情人总是要受折磨?”林夕擦着眼泪说道。
小七非常感谢林夕这时候说话,给了他缓冲和思考时间,让他的脑子里可以把四师叔的故事继续编下去。
“男孩子多方打听还是没打听到女孩子的消息,后来听到一个战友说那个女孩已经结婚了,男孩子万念俱灰,多年的坚持和拼搏,只想早日回到她的身边,没想到就这样白费了。”
“他终日把自己喝得烂醉,有一回去京城,办完事以后,又在一个酒店里喝醉了,看到有几个小流氓在调戏一个女孩子,朦胧中看到那个女孩子很像是他的恋人,他也是武功高强之人,虽然喝醉了,对付几个小流氓还是三拳两脚的事,救下了这个女孩子,又送这个女孩回家。”
“哪想这个女孩已经被他深深地打动了,隔三差五地以感谢为名约他见面,渐渐地,男孩子一颗冰冻的心慢慢地被这个女孩捂热了,后来过了两年,在老领导的撮合下,和这个女孩结成连理。”
“那不很好吗?”霍雨桐说道。
“好什么呀?当年说那个女孩结婚了的战友,搞不清怎么回事,只看见她带着一个孩子,就以为人家结婚了,造成了天大的误会。”
“哈?这人太离谱了吧?”林夕气愤地说道。
“但男孩子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了一个女儿。天意弄人,有一天两家人在街上相遇了,于是,一曲人伦大剧又上演了。”
“然后呢?”
“中间的过程我就不细说了,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女人相互承认对方的存在,男人两边生活。”
“哼,胖子,你讲的故事怎么结局都是男人尽享齐人之福啊,是不是你的心里也有这种想法?”霍雨桐语气不善地说,也提醒了林夕,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别瞎说,我可不是这种人。我跟你们说,这个故事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因为......”
“因为什么?别吊胃口了。”陈玉杰说道。
“因为这个男人现在是我军高层领导,这种事说出去跟刚才我说的结果一样,因为,他就是我们的四师叔。”
“啊?”
“什么?”
“不会吧?”
“哥,你别乱说。”灵儿说道。
“我没乱说,这是师叔在京城知道小师叔的事以后,心有所感,亲口告诉我的。”
“哥,你说我现在给四师叔打电话,把刚才的故事告诉他,你猜他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嗯?灵儿怎么知道这些故事是我编的?难道她知道怎么回事?
“那个,灵儿啊,你怎么能不信你哥的话?”这是告诉灵儿,不许戳破我的话。
“哥,要是别人的故事我就无所谓了,哪怕只有四师叔也无所谓,但你的故事中对四师叔的初恋有些编造,会对人家的清誉有影响,我得纠正你。”
“怎么会呢?师叔亲口说经常去看望那个阿姨。”小七还在辩解,但他的辩解大家都不怎么相信了,看向他的眼神也都有些不善。
“哥,四师娘和我妈都跟我说过,四师叔跟他的那个初恋清清白白,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后来在战斗中,替师叔挡了枪,英勇牺牲了,你不能瞎说人家。”
“呃,那师叔还说每年都去看望阿姨几次。”
“那是师叔去祭奠她的英灵,四师娘也跟着一起去祭奠过,四师娘都跟我说过。”
“啊?怎么会这样?我只不过稍微加工了一下,这都怪师叔,不跟我说清楚。”说到后来,以小七的脸皮之厚,也稍稍红了一下。
难怪当时自己说那个阿姨的儿子或女儿的时候,师叔拿脚踹自己,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
林夕揪着他的胖脸说道:“就你这破嘴,赵叔敢跟你说吗?那还不得被你编成评书,每天在酒吧里开讲,还在这里瞎编,骗我们的眼泪。”
“嘿嘿嘿,四师叔的故事呢,确实被我稍微加工了一下,但小师叔那个渣男的故事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等他回来你们问他,不过说好啊,再次叮嘱不得外传。”
“你可拉倒吧,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霍雨桐说道。
她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这搞得小七很没有面子,这编了半个故事,还把自己前面讲的真实事例给否定了。
好在脸皮厚的人心态好,不一会,又和大家一起东扯西拉,聊得不亦乐乎。
翻院墙送林夕回学校后,小七仍然赖着她不愿走,硬是拉着林夕钻了小树林,呈了一番口手之利后,才把浑身酸软的林夕送进宿舍楼。
翻出学校院墙后,小七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跟对方说了几句后,约定一个地方,就挂了电话。走到后面的车边,对几名警卫严肃地说了一通,让他们离自己远点。
开车来到一个城中村边缘,宵夜一条街,烧烤的烟子把一条街都笼罩住了,但仍然没有阻挡小七的视线,他漫不经心地走到一个满是油渍的小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烤串就开吃,对面坐着的是他以前在精英训练营的战友孙豹。
“人已经找了十来个了,都是以前的老手,按你的意思,全部让他们开出租,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合理。”孙豹边吃边说。
“好,让他们保持训练状态,给个账号给我,把钱打给你,把出租车都买断,再给家里都大一笔生活费。”
小七跟孙豹低声说了一阵,交代一番后,给了他一些东西,起身离开了。
小七是前些时在京城碰到了孙豹,他现在混得很不如意,问胖子有没有什么门路,这倒合了小七的心意,他自从训练了师叔的私人力量以后,受到启发,想凭自己的财力和能力组织一批只属于自己的力量。
今天见了孙豹,明天还有几个人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