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你?”
胖子看来看去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看向吴斜问出来这么一句话,吴斜的脑袋感觉要炸了,只摆了摆手。
胖子转头看吴辜:“小佑,是你?”
吴辜摇头:“不是我,也不是我哥。”
“那这个人是谁?”
胖子百思不得其解,亲兄弟都没有这么像,画面中定格的那张脸和吴斜的相似度比吴辜还高。
“可能是别人戴的人皮面具?”
其实吴辜怀疑过是不是张海客,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么奇怪的爱好,想着吴辜转头看吴斜:“哥,别想了,这肯定不是你,这录像带这麽多年了,怎么可能一点不变。”
吴斜听见他这样说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抬头看向吴辜,像是突然明白了:“对啊,这个录像带如果跟霍玲是一个时代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很多年前就已经这样了,但是那个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在上中学。”
吴辜点了点头,旁边的阿宁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快递单子:“你猜这个录像带谁寄给我的?”
吴斜有些奇怪的皱眉,在医院收到的录像带是张起灵从格尔木寄过来的,看着阿宁有些疑惑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难不成是小哥?”
阿宁摇了摇头,看着吴斜把手里的快递单子递给他:“你自己看吧。”
拿过来打开之后吴斜又是一愣,这上面写的寄件人是吴斜,也是从格尔木那边寄出来的。
“我没寄过这个东西,这不是我寄出去的。”
阿宁点了点头:“就是因为这个我来找你的,他这上面的寄件人写你应该是为了保证这个东西能到我手里,你手上那个,说不定也不是张启灵寄出来的。”
听见他这样说吴斜只感觉豁然开朗,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的事情去了,好半天也不说话,吴辜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瓶酒倒了点给吴斜。
看他这个情况应该是不想明白不会开口了,他想去确定一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张海客,拿出手机拍了一张屏幕的照片,看了看时间,快要吃饭了已经。
定了点吃的送过来之后让他们吃,阿宁还有事情留了联系方式之后就撤退了,看了一眼手机,和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出来之后打了个车去了张海客给的地方,他回杭州之后租了个房子暂时住着,想着反正一时半刻跟着吴辜也不会去哪。
吴辜到那一看,怎么说呢,他没想到张海客居然这么不在意,这个地方靠近附近的贫民区,巷口乱七八糟的里面还开着奇怪的理发店之类的。
按照门牌号上楼,找到门之后敲了敲门,没一会张海客就把门打开了。
跟着张海客进来之后吴辜有一丝丝的惊讶,这个房子应该是毛坯房,只有必要的家具,看起来很简陋但是比想象中的要干净很多。
“进来坐吧,没有其他家具,凑合一下,找我什么事?”
张海客刚刚吃过饭应该,桌子上有放着的吃了一半的东西,吴辜坐到算是沙发的木头上,想了想不能直接问,所以得旁敲侧击。
“你,喜欢在地上爬吗?”
半天吴辜憋出来一句话,张海客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啊了一声,满脸不可思议。
他是不明白这小子怎么是这种思维,之前那一句假哥给他雷的外焦里嫩的,今天居然又出了个名人名言。
什么叫喜欢在地上爬吗?
吴辜看着他的表情以为他没理解清楚又给他说开解释了一下。
“就是,你喜不喜欢四肢着地,蠕动着爬来爬去?”
张海客看着他手舞足蹈的表演有些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之前黑眼镜给的费洛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好好的一个人想爬来爬去,怎么想他描述的都像是蛇,该不会以为自己是蛇精吧。
这样想着张海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烫的感觉啊,有些奇怪的皱眉看着吴辜很认真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想在地上爬?”
吴辜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把张海客的手从头上拿下来。
“我是在说你,你有没有这种爱好?”
张海客摇头:“我觉得我是一个正常的人类,直立行走,不喜欢爬行,而且那不正常。”
吴辜看着他不像是在骗人,因为他的表情很坦然,又问了一遍得到了一样的答案后吴辜换了个方式问。
“那个,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家族有遗传的病,就是失忆那个,你……有没有记不清楚的记忆?”
张海客被他这一系列行为整的发懵,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摇了摇头:“张家的失魂症跟血液纯度有关系,我没有那么纯,还没出现失忆症的情况。”
吴辜点了点头:“哦,那我问你个问题。”
“你现在不就是一直在问?”
张海客一时间有些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孩子的状态,嗯,太迟钝了有些。
“就是,你所知道的,长的和我哥一样的人有多少人?”
张海客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奇怪起来,盯着吴辜,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什么了?”
吴辜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皱着眉给他看手机相册里面的照片:“这个人,不是我哥,也不是你,他是谁?”
看着照片里的那个人,张海客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那些人,仔细的看了看照片,像素本来就不好的录像带经过摄像头拍出来也有些模糊,但是能够看清楚确实长得一样。
“不知道,我就只知道我跟你吴斜长的一样,其它一模一样的人不知道,而且这个录像里的时间应该是很久之前,长的和现在的吴斜一模一样……”
吴辜没有得到答案也就不纠结了,这个人长的和他哥现在一样,而且在这个时候寄了出来肯定是有目的,就算他们不知道里面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总有一天会按耐不住再出来的,想到这里吴辜抬头看张海客:“你刚刚说,我知道什么了,是有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