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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应龙手指轻拈,灵刃消散,走过去开了门,弥漫着清新气味的晨曦,顿时洒满了屋中,应龙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笑着招呼道:“早啊!”

“一夜没睡?”执明上下打量着应龙。

“嗯,这么早,有事吗?”说着,侧身让进。

执明随意走了一圈,说道,“昨天大长老说「内视」的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古怪?”

“你说特意看了咱们一眼?!”

“你留意到了?”

“好像是说咱们呢!”

“是啊,”执明皱了皱眉,“大长老从来不说他自己的事,也不说咱们的来历,是不是咱们的来历很古怪?”

“呵呵,”应龙笑笑,“大长老不是说了吗,到时候,咱们就知道了!”

“那咱们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四家一起扔,还都扔一块?!”

“大长老也没说是在一个地儿捡的呀……”

“你呀……”执明嗔怪地瞥了应龙一眼,妩媚动人,“行了,走吧,大长老着牧童师弟把解毒丸送出来了,咱们赶快去一下!”

“啊?快走!”说罢,已出门而去,执明轻笑了一下,替他掩了门,随后跟去。

师弟们的伤大多已经无碍,在众人的照料下,和着温水服了研碎的解毒丸,约莫一盏茶工夫,脸上笼罩的黑色渐渐消退,看起来再过一两天就应当可以恢复,只有受伤最重的金虹,让应龙极为心疼。

当初,大主觋带金虹回来的时候,金虹只有三四岁,其他倒与常人无异,惟一双大大的眼睛竟无眼白,如两泓黑洞洞的深潭。

和他们一样,从来无人探望……

随着慢慢长大,虽能视物,师兄师弟也待之如常,但一直沉默寡言,埋头苦修,修炼仅次于应龙等四人,现在,没了右臂,右眼亦被撕裂,无论大主觋如何悉心医治,恐怕也很难同其他受伤师弟一样,恢复如初了。

望着金虹比以前更加平静的脸,应龙的喉咙有些哽咽,低头问道:“感觉怎么样?”

金虹没有缠住绷布的半边脸上勉强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没什么,过两天应该就可以行走了!”

“你不要着急,好好调养!”

金虹摇了摇头,“大长老说,过几天我随你出趟远门,问我能坚持吗?我说能!”

“随我出趟远门?”

“大长老没有和你说吗?”

“没有,这个真没有,你的伤,能行吗?”

“能!”金虹抿抿嘴唇,黑洞洞似空若无物的左眼,看向应龙。

不远处的王宫,大鼓长击,钟磬齐鸣,诸乐悉奏,晨光中,净德王登殿,诸臣上朝。

民情政事陆续议毕,力牧出列躬身奏道:“昨日夸父当街拦截大臣仓颉,已起物议,请王上圣断!”

净德王看看仓颉,问道:“仓颉,有什么要说的吗?”

仓颉躬身答道:“是有其事,不明所以。”

净德王沉吟了一会儿,方道:“昨日的事,我已知晓,皋陶,你为大理,执掌刑名,应议何罪?”

“禀王上!”皋陶相貌奇异,面如青皮,长脸,颌突似马,出奏道,“夸父身为朝臣,有失礼仪纲纪,应遣回族中思过,免朝中任职,不得逗留王城!”

“王上,”烈山疾步上前,“夸父酒后莽撞,虽有失礼,未犯大过,况臣主持水利灌溉,臂助良多,且与应龙约斗,负伤在身,不便远行,望王上体谅!”

净德王环顾殿下群臣,“你们看呢?”

刑天出班奏道:“夸父,神族一脉,自来王城后,贡献颇多,虽有失仪,未铸大错,请王上宽赦!”

皋陶从容道:“国之礼文教乐,中正堂皇,岂容偏颇,礼若废弛,国必将衰!”

其他大臣各抒己见,众口不一。

净德王轻轻敲了敲御案,待大殿安静下来,缓缓道:“物议沸腾,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即便回到族中,有助水利建议,也可呈送,至于伤情,这样吧,以七日为限,毋庸再议!”

“是!”众臣领旨,烈山躬了躬身,慢慢退下。

散朝回府,夸父早候在堂上,一见烈山即问:“王上如何裁断?”

“言有失纲仪,回族中闭门思过,不得逗留王城,七日为限。”烈山平静道。

夸父闻言,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不必七日了,明日便走!”

烈山微微点了点头。

夸父从怀中掏出一物,拇指大小,形如水珠,晶莹剔透,里面有一滴鲜红的血珠轻轻滚动,递予烈山道:“此为血敕令,有我一滴精血,主上如欲召我,只要捏碎,我即会知道!”说罢躬身施一长礼,转身便走,下堂去了。

烈山一直望着夸父出门远去,握着血敕令的手不由得紧了一紧。

十几天过去了,大主觋依然没有出关,受伤的师弟基本痊愈,金虹也终于可以下榻行走,应龙虽不知道大主觋让金虹随自己去做什么,依旧常常过来,帮助金虹尽快恢复伤势,看着金虹渐渐好转,心中甚为高兴。

唯一让他郁闷的是,自那日之后,陵光始终没有理他,陵光从来冷峭如冰,极少说话,但从小到大,应龙总能看出陵光是不是生气了,然后千方百计逗她开心,可这次有点不知所措,竟好像是在和他怄气,为什么呢?谁招惹她了?跟我有关系吗?!冤啊……

他私下悄悄问执明,执明悠悠道:“山有木兮木有山,心悦君兮君不知!”

“还来?!什么意思啊?!”

执明一笑,“听说你要出远门?”

“是啊,不过大长老还没和我说!”

“路途艰险呢,要不我教你一技傍身,要不要?”

“呃,我要……”

“嗯,你学坏了……是一种阵法,想不想学?”

“阵法?”应龙大感兴趣,自从领教了夸父的花树阵,应龙对法阵颇觉奥妙,“什么阵法?”

“小绝灵阵!”

“小绝灵阵?难学吗?”

“那就看你笨不笨了!”

于是应龙整整地学了一天一宿……

翌日清晨,应龙满脑子还是执明教给他的阵图,刚想阖眼小睡一会儿,便听牧童在外喊他,“应龙师兄,大长老出关了,让你过去!”

应龙急忙应了一声,稍作洗漱,匆匆赶去,进了大屋,却未见大主觋的身影,“大长老呢?”

“大长老出门了,让你等等,马上回来!”

果然时辰不长,大主觋拎着那个破黄布袋,推门进屋,应龙上前施礼,大主觋颔首道:“我打算让你远行一趟!”

“去哪里?”

“带金虹去泰山,记住,一路上绝不可透露你二人的目的,更不可与人同行,到了山下,将金虹安顿好,你上泰山寻一个‘人’……”说到最后一个字,大主觋顿了一下。

“谁呀?”

“去了便知!”

“啊?!”应龙满脸无奈,“您偶尔就不能说清楚一次吗?!”

“金虹断臂渺目,这世间只有炎祖能治,但炎祖云游天下,难觅其踪,或许泰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真的?!”虽然一头雾水,应龙惊喜不已,连连点头,“一定完成任务!”

“另外,泰山之后,”说着,大主觋从袖里掏出一枚玉简递与应龙,“你立刻前往香岩山普明宗,将这道玉简送呈剑圣,如剑圣不便,可予监院离珠道长!”

“需要我说什么吗?”

大主觋摇摇头,“他们一看便知,如何措置,他们自己决定好了!”

“好!”应龙将玉简收好,还是觉得有点忐忑,犹豫问道,“那万一找遍泰山也没找到怎么办呢?”

“那你就到泰山最高巅喊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灵祖!”

“灵祖?!”应龙重复了一遍,问道,“什么意思啊?”

“记住便好!”

“那万一还不出现呢?”

“一直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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