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的士兵退下,否则你就死!”
顾家树大声喝道。
越国将领脸色苍白,他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就陷入了绝境。
“住手!”
他只能大声吼了一句,又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越国士兵停止进攻。
现在后悔晚了,必须得要想办法活下去。
顾允他们也迅速的退到了顾家树身后去,有了人质在手,他们没有必要再拼命的打。
顾家树押着越国将领,带领着士兵们快速撤出了庄子。
在撤退的过程中,顾家树他们依然保持着警惕,防止越国军队再次发动攻击。
等他们出来以后,顾允带着一小队没受伤的人断后,阻拦越国军人,不让他们继续跟着。
顾家树他们沿着小路快速撤离,等终于摆脱了越国军队的追击后。
顾家树一下就把敌军将领打晕了,现在还没有完全退出越国的境界。
他们也不了解这个人的身份背景,万一他是什么大人物,把他杀掉。
那会让越国人疯狂追杀他们的,所以现在还是放了他的好。
几个时辰后,他们到之前约定好的地方相遇了。
此时,顾家树和所有的士兵们都已经疲惫不堪,但他们的脸上却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因为这场战争下来,他们只死了5个人,其他受伤的都还活着,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虽然损失了5个人,顾家树他们也是会心疼。
但出来做这种危险的任务,就总会有人牺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孩子们紧紧地跟在他们身边,眼中充满了对这些叔叔伯伯们的敬佩和感激。
顾家树看着孩子们,心中充满了欣慰,被抓走的孩子一个不少的全救回来了。
这次的战斗虽然艰难,但他们还是完成了使命。
而另一边的林文康和王伟离开军营后,满心的愤懑与不甘如潮水般在胸腔翻涌。
他们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气氛压抑,一次又一次的被顾云起碾压。
他们不但没要回兵权,还丢了面子,这口气他们如何也咽不下。
“那顾云起实在是张狂至极,我们怎能就此罢休!”
王伟目眦欲裂,狠狠地一拳砸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桌子上。
桌上的茶杯猛地跳起,又晃了几晃,茶水溅出,弄湿了地图的一角。
林文康眉头紧锁,眼神阴鸷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咬牙切齿道。
“他如今手握重兵,又深得皇上信任,正面抗衡我们绝非明智之举。
但眼睁睁看着兵权旁落,那也绝无可能,定要设法夺回那些士兵,不然没办法回去跟我父亲交差。”
俩人马上就进行了一番密谋后,很快就有了决定。
这一天是孟超准备去攻打大康县的时候。
晨雾尚未完全散去,大康县的军营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营帐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军旗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战前的低吟。
士兵们穿梭其中,各自忙碌地做着战前准备。
铠甲碰撞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却也难掩那股隐隐的躁动。
就在孟超紧锣密鼓地安排布兵,准备对大康县发动总攻之时,军营之中却风云突变。
原本整齐有序的队伍,此刻却像是炸开了锅。
只见一群士兵聚集在一起,人数足有上万之众。
他们面露不服之色,嘴里叫嚷着各种不满,完全无视孟超的指挥。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军营上空回荡,仿佛是一群失控的野兽在咆哮。
“我们的将军是林家和王家的人,凭什么听你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扯着嗓子喊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叛逆与嚣张。
“就是,我们只认林王两家的将令,这仗怎么打,得由他们说了算!”
旁边几个士兵也跟着附和,手中的兵器随意地挥舞着,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虽然孟超现在也是朝廷的正五品将军,可这个跟林家和王家没关系。
因为孟超只是顾云起的手下,并没有多少人买他的账。
另一小部分士兵虽然没有大声喧闹,但也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
对孟超的吩咐置若罔闻,丝毫没有要行动的意思。
整个军营陷入了一片混乱,原本严整的军阵此刻已荡然无存。
“都给我住口,这是顾将军的命令,”
孟超站在那里,看到突然变化的情况,他还是有些着急了。
虽然心里之前就有这种准备,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失望。
看来自己之前的防备还是被林王两家钻了空子,让他们蛊惑了这些人。
可他们也太小看顾将军了,今天他们敢闹,就有办法收拾他们。
“孟将军,咱虽敬重您在军中的资历,但我们本来就是林、王两家旧部,此次前来,也只听两家的将令。”
一位士兵微微低头,但语气仍带着几分执拗。
孟超目光如炬,沉声道:“军命如山,如今我受顾将军之令统帅大军,你们这般行事,是要乱我军阵脚?”
旁边又有士兵嗫嚅道:“将军,非是我等有意违抗,只是多年受两家恩泽,心有顾虑。”
孟超眉头紧皱,大声道:“当此家国之战,怎可顾念私情?
若因你们延误战机,致我军溃败,这罪责你们担得起吗?”
士兵们面露犹豫,一时无人再语,气氛凝重异常。
但还是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声说道,“孟将军,此言差矣。
我们不是不打仗,而是,你不是我们的统领将军,所以我们不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