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一击命中,还是三胎才能哄好的那种;
可喻羡阳再眼红再气愤,也不能叫周政燃踩着他的脸叫嚣;
顿时,喻羡阳猛的拉着身侧池早早站起身来,冲着姜书瑶龇牙咧嘴道:“嫂子,下个月初八我和早早的婚礼;”
“哎,我和早早不想大办的;”
“可架不住家里的老祖宗执意如此;”
“我事先不知道你怀孕这么久了,你人可以不来,红包到了就行;”
“而且,嫂子你的店都开到帝都了,兄弟我的婚礼,茶叶就你包了,我不要什么好档次的;”
“反正送啥档次都是你的心意,我不挑的;”
撂下这话,喻羡阳根本不管周政燃黑成锅底的脸,顺带着拉过池早早往怀里带,“嫂子,那我就不打扰了;”
“我和早早争取,和你们结个娃娃亲;”
“到时候我们三胎,随便你挑;”
池早早一听喻羡阳嘴上没个把门的,刚要出声劝阻,就被喻羡阳揽住腰肢往门口走去;
他是事事都晚了周政燃一步;
可他的婚礼可是取得双方父母的同意的;
就凭这一点,他就胜过他周政燃不止一点;
哼;
*
周家堂屋里;
姜书瑶感受着四周越来越冷的氛围,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她哪里能不知道喻羡阳那个臭小子就是存心想要周政燃不痛快;
可她都是重活一世的人了,又何必拘泥于那些虚礼;
何况,周政燃这个男人,才是她要过一辈子的伴;
至于周家,不来往更好;
不来玩,就没有摩擦;
也更清净;
顿时,姜书瑶缓缓伸出手来轻轻拽了拽周政燃衣角,柔声开口:“别放心上;”
“他欠揍不是一天两天了;”
“放心,回头我一定找机会替你报仇去;”
当着她的面给她男人难堪,他喻羡阳不就是上赶着找死么;
今天要不是看在池早早第一天上门来,她是必然不会轻易放喻羡阳完好无损的离开的;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不急;
下月不是还想让她赞助茶叶嘛;
瞧,机会不就来了么?
*
军区大院门口不远处;
池早早猛地用力甩开喻羡阳搂在她腰间的手,拧着眉头看向他,“喻羡阳,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那些话是你一个当兄弟的能讲的?”
“还有,嫂子怀孕是喜事,你瞧你嫉妒那样;”
“咱们有孩子,不是早晚的事么;”
“好好的话就不知道好好的说?”
“你是觉得周政燃脾气好?还是觉得嫂子脾气好?”
“你忘了你之前被嫂子揍的多惨了?”
最后一句刚蹦出来,喻羡阳的脑海中猛的闪过之前像是一块破一般,被姜书瑶捶的差点断气了;
尤其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根本没有一块好肉;
疼是真疼;
可嫉妒也是真嫉妒;
眼瞅着姜书瑶的月份,只怕不久后孩子就要生出来了;
可他如今婚礼还没办!!!!
顿时,喻羡阳像是软骨头一般往池早早肩头靠去,连带着说话也跟着软了几分:“媳妇,我就是眼馋他周政燃比我早生孩子;”
“我想赢他一次,压他一头;”
说着,喻羡阳温热的大手猛的攥住池早早柔弱无骨的小手,温热的气息一浪接着一浪扑过来,“咱们,现在就回去努力一把;”
“成不成?”
突然之间,灼热的气息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着池早早浑身上下的毛孔里钻去,酥酥麻麻的声音,听的池早早一颗心咚咚咚的狂跳起来;
尤其身上的温度也跟着节节攀升;
可她一个姑娘家,哪里好……哪里敢……
偏偏喻羡阳这个不知死活的,时不时撩一下……拨一下……
她……她哪里能经受得住;
眼看着脑海中为数不多的理智就要崩塌,池早早陡然推开快黏她身上的喻羡阳,故意板着脸道:“喻羡阳,你想干什么?”
“我……你……你休想!”
说着,池早早慌不择路朝着来时路的狂奔而去;
只是脚步刚跨进大院的门时,就听到身后传来毫不掩饰的开怀大笑,惊的池早早猛地回过神来,赶忙的转身朝军区方向撒腿跑去;
然而在经过喻羡阳跟前,看着他笑的摇曳生姿时,毫不客气的抬起脚来,重重的踩在他的脚面上,奶凶奶凶的开口:“你还笑?”
“都是你的错!”
说完,池早早半点不敢再停歇,急忙抬脚离开;
可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里的喻羡阳,像是突然打通了恋爱的任通二脉一般,长臂一捞直接把人往怀里扣,温热气息吧唧一口亲在池早早气到泛红的眸子上:“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我不笑你了;”
“可媳妇,你刚刚那一脚踩下来,是真的伤到我了;”
“你看看我走路都要单只脚了;”
“媳妇,我都是你结婚证上的人了,你疼疼我,怜惜怜惜我,成不成?”
原本耳根就已经红透的池早早,哪里经得起喻羡阳没羞没臊的情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她身上落,瞬间整张脸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般;
尤其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一张一翕的勾着喻羡阳的心肝直颤起来;
他……该死……他有些要失控了……
顿时,喻羡阳半点不敢停留,身子猛后退一步,只有攥住池早早的手,愣是半点没松开,拉着她匆忙的朝着部队方向走去;
哼!
等他回去就和钱旅长申请家属院;
军区宿舍,到底有些不方便……
*
羊城辉煌宾馆;
自打昨天在外贸部喝了会议室的茶后,陈克思仍旧是念念不忘第一次品茗时,那唇齿留香、芳香四溢的甘甜;
可此刻再品着姜书瑶送来的茶,满满都是碧波荡漾一抹香、茶不醉人人自醉的陶醉感;
只是穷乡僻壤的羊城,也能有这么好的东西?
正当陈克思的疑惑堆满心头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
下一秒,先前得了陈克思交代的助理,拿着调查到的报告,疾步走到陈克思跟前,“小陈总,标有姜园的茶,内陆好几个城市都有门店了;”
“而且,咱们港城德浦西街前不久也有一家;”
“只不过……”
助理故意停顿了下,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陈克思脸上的表情,斟酌了一番,“小陈总,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闻言,陈克思拿过调查报告,眉梢都没动一下,“吞吞吐吐什么?”
“讲!”
得到陈克思的准话,助理这才直起腰杆来,“德浦西街的姜园,前不久被白家家主派人荡平了;”
“只不过,沈家大少夫人,在事发第一时间带人冲到白家,索要了一笔近四十万的赔偿;”
“听说,沈家大少夫人离开时,白建安被重伤了;”
此话一出,陈克思猛的抬头看向助理,不敢置信的追问:“千真万确?”
“温酒亲自动手的?就为一个姜书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