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庄雪衣认为,就算她现在礼数不周,但是没有触犯凉妃的底线,她一定不会怪罪于她。
“雪衣吗?你觉得身份地位很重要?还是害怕本宫不允?”凉妃温温和和,声音娇美却不失威仪,却又如流水入人心。
庄雪衣心底泪流满面,她可一点也不想当太子妃,所以才这样变相的拒绝,贵妃娘娘,您行行好,就饶了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吧。
“民女相信娘娘仁德。民女并非贤良淑德、更是没有清清白白的家世,而且还是一个逃婚了的新娘,这样的女子,岂能配得上如此优秀的太子殿下。民女并非太子殿下的佳偶。”
郁凉夏立在一旁,一张绝美的脸一阵青黑交错,该死的庄雪衣,回去之后,看他怎么收拾她!
郁凉夏从小就没有多少表情,情绪也鲜有被挑起来过,说白了,这性子倒是随她,此刻凉妃看着郁凉夏那阴沉的脸色,秀气的眉头一挑,浅笑盈盈道,“姑娘快起来。”
说着,扶起了一直跪着的庄雪衣,“你们的婚事本宫亲自去向皇上说,不就是家世的问题吗?这个好办,只不过雪府那边,你可不能在回去了。”
庄雪衣身体一僵,语气也惊讶了几分,“贵妃娘娘,您当真要让民女当太子妃。可是民女大字不识一个,这样……不好吧……”
凉妃笑的深不可测,那双美眸此刻像极了郁凉夏那双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看样子,是你不愿嫁给我的孩儿。”
庄雪衣心底一阵惊悚,支吾道,“大富大贵的生活,一般人都会喜欢。”
凉妃听言,嘴角依旧挂着笑意,“但是你不喜欢。”这话回的特别肯定,肯定到庄雪衣都觉得凉妃一定可以看的见她的心。
郁凉夏深深一声叹息传来,走至凉妃身旁,“母妃,孩儿与雪衣的婚事,还请操心了。”
凉妃伸手,对着郁凉夏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一阵揉搓,“小凉儿的事,就是母妃顶天的大事。”
庄雪衣一肚子的憋闷,这娘儿俩不愧是亲人,真是蛇鼠一窝,难以沟通,不对,是沟通不良。
庄雪衣低头自个儿憋闷,郁凉夏抚了抚庄雪衣的后背,靠近她的耳畔柔声道,“你先到外边欣赏一番景致,我与母妃有要事相谈。”
庄雪衣毫无杀伤力的瞪了一眼郁凉夏,转身便走,再说下去,她怕自己暴露她的本性。
踏过满地的杂草,看过满柱子、满房梁、绿腾腾的不明植物,庄雪衣对凉妃升起一阵佩服感,怪不得凉妃最受当今圣上的宠爱,她实在是太特别了。
而且……
连儿子都那么特别!
不过她现在清楚了,郁凉夏应该更像他母妃一点,身为男儿,却美态天成,身为女子站在他身边,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漫步上殿外的青石小桥,眉目弯弯,一身红裙肆意飞扬,远处生长着一颗大树,庄雪衣可爱的眨了眨眼,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棵树应该是天冥花树,是天冥国的国花。
她曾在太子府看到过,当时还被郁凉夏狠狠的调侃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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