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血盆大口突然之间靠近,露出了白森森的尖刺的银牙,女子还未恐慌的大叫,便面如死灰的死去。穿越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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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抬首,眼中的晴欲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鹜与残狠!
“大人!”一人影利索的从窗外跃进,一身黑色劲装,面部蒙着黑布,除了一双空洞且无神的双眼裸露在外边,看不见任何表情。
“还没有配出来?”祁连声音淡无波澜,却阴的令人头皮发麻。
“天冥花、穿心草、水雪芝、连麒珠,四味药材已经找齐,只是配出死而复生丸,还需要时间!”
“废物!”祁连身披一暗棕色外袍,阴气外露的坐在一旁的檀木桌旁,大掌拳头握起,一脸不耐。
“大人息怒!实在是宫中没有人看到过二皇子是如何将药方配置出来的。属下以为,虽然凉妃娘娘那个时候到国库中,只取出了这四味药材,但这四味药材的药效与药理混合之后,会有严重的药理冲突,并且会产生杂物,从而会直接或间接的影响身体机能,所以属下怀疑,二皇子必然在制作过程中,还加入了别的药材。”
“天冥花属性阴、水雪芝属性阴、连麒珠属性阳、穿心草又是毒物,这……”祁连冷静下来想了想,左手不停的在桌子上敲出一声一声清脆而令人心悸的响声。
“罢了,我再给你们一月的时间研究。”皱了皱眉,掷地有声道,“不惜任何代价!”
“是!”黑衣人转身,正欲离开。
“且慢,那个三岁孩童可找到了?”祁连表情淡淡,眼中闪烁着类似于困兽野性般的绿芒,一闪一闪,颇是恐怖!
黑衣人身子一颤,眼角余光瞥见了不远处床上的那具干尸,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还没。”声音颤抖,脚底一阵阵的冷意涌上心头。
“分配下去,制药与搜索同时进行。我需要那个孩子!”
“是,大人!”
祁连大手挥了挥,黑衣人顿时淹没了身影,逃也似得迅速离开这方压抑着空气的雅间。
如果说,地狱恐怖,那么呆在这所谓的祁连大人身边,简直每天身处在一个比地狱还要恐怖的阴冷环境中。
屋内红纱飘扬,欢爱过的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阵淡淡的尸臭味,祁连侧头,在那若隐若现的红纱里,原本端坐着的是一位欢笑妩媚的佳人,只是现在,里边躺着的,却是一具仍旧保持着某种运动姿势的女性干尸。
脖子处留着两个深达半寸的小口,犹如被吸血鬼吸干血,并且在极乐中死去的可怜女子。
拳头紧紧握起,又渐渐松下,脑中闪过近期来他偶然遇上的那个三岁男童。
那个身着一袭雪白,头戴斗篷,有着一双幽黑水灵般的大眼的幼童,他本是不小心撞倒了他,却发现他手中还抱着一只极具有灵气的银狐。
斗篷下的小脸天真可爱,隐隐约约挂着一抹乖巧的浅笑,小小的嘴角嫣红,没有了斗篷遮挡的大眼更显得的通灵狡黠,让人一看,便忍不住喜欢!
而那只银狐身子袖珍,小小的身子软趴趴的腻在那孩儿的小手之中,在撞到幼孩的瞬间,他看见了那银狐露出的尖刺银牙,令人心头微微一颤。
若是喝了那孩子的纯净血液,与那银狐的通灵血液,原本失去的东西,便可一并恢复回来了,称霸武林,便也不是梦想了。
干涸的喉咙上下动了动,深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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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府
微风浮动,草木飘香。
“水株!”凛慕纱匆匆走来,一阵叫唤。
正在给花草浇水着的水株微微抬头,接着一阵蹙眉,急忙应了一声,“二主子,什么事儿这样急匆匆的?”
这些日子的相处,水株也摸清了凛凛芯与凛慕纱的某些脾性,相处的也还算是好,只是她唤凛慕纱为二主子,唤凛凛芯为主子。
“你去负责研究心蛊的跟进。”凛慕纱一身白衣站在她后边高高的台阶上,有股子仙女下凡的朦胧感。
“心蛊?”水株缓缓皱起眉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蛊的研究,不是一直以来都是主子的心腹在研究么?怎么如今要换了我去?”
距离她上次到太子府盗取天冥国子母花,已经过去半年之久。
开始她以为凛凛芯是要救府上的什么人,不好自己去拿,便让她盗取,又或者凛凛芯想要自己种出一棵国树,养起来以备不时之需,但是后来她才渐渐明白,在这整座凛府大宅内,没有她想象之中的那么简单,她甚至觉得,关自家的主子,身上就有数不清道不明的秘密。
心蛊,一种控制人类心神的妖蛊,受蛊人百分百听候施蛊人的命令,无一例外,而研究这种蛊毒,早在十年之前,便被皇帝下了禁令,绝不能研究,违者,斩九族!
“水株!”凛慕纱语气忽然一冷,“让你负责是看得起你,休要多言!”
“慕纱,何事动如此大的气?”凛凛芯踏着莲步而来,面容浅笑盈盈,唇畔柔情万种。
“水株也不知怎地,一个晃神,将慕纱最爱的樱果花用水给浇死了。”凛慕纱收起表情,一脸的嗔怪道。
水株听言,将头垂的低低的,抿着唇不发一言,胸膛上的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的不停跳跃着,仿佛要从她的喉咙中跳出。
心里却感激凛慕纱为自己想的借口,凛凛芯最讨厌下人问的任何一个问题,主子喜欢的是百分百的从命,任务下来,无论多么的离谱,他们只有执行的命,绝对不能问出‘为什么’这三个字或者犹豫态度的任何字眼,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凛凛芯瞥了一眼花坛中央的樱果花,春天将近,这只在春日与夏日开放的樱果花,开得极好,微微蹙了蹙眉,笑的越发动人,却也不揭穿亦是不过问凛慕纱袒护水株的原因,淡淡道,“又不是什么稀罕花儿,若是慕纱喜欢这花儿,改天让管家多移植一些樱果花到你的院中去。”
“那慕纱就先谢过姐姐了。”凛慕纱微微点头,走上前去,与凛凛芯并立,亲昵的拉住她的手,“今儿个天气不错,出去玩玩?”
“慕纱这是耐不住寂寞了?”凛凛芯捂嘴娇笑,“是不是最近惷心荡漾了?呜……慕纱也有十七了吧……是时候嫁人了呢。”安排在郁凉夏身边当小妾,现在似乎不重要了呢!
“哎呀,姐姐胡说些什么呢!慕纱要一辈子照顾姐姐的。”凛慕纱心上一惊,口中不动声色的叉开话题,“听说四方街的汤圆好吃的紧,不去尝尝,人生可就不完美了。”
“小样儿,不就是想吃零嘴了么?至于将人生都搬上台面?羞不羞呀你!”纤细的手指指了指凛慕纱的鼻尖。
“还不是姐姐给刺激的嘛!”凛慕纱小声嘟囔。
凛凛芯却被逗乐了,“走吧,带你出去晒晒太阳,除除最近的晦气!”说着,小手对着不远处的管家挥了挥手,“准备马车。”
“是。”管家毫不迟疑的应下——
“这是要去赵府做客?”
郁凉夏走在大道上,时不时的被路边惷心荡漾的姑娘抛上几个媚眼,或者莫名其妙的被人忽然一撞,亦或者冷不丁的从眼前掉落一块手绢,眼中虽带着不耐,却好脾气的没有在大道上发作。
“去蹭几顿饭,节省莲王府的开销!”庄雪衣对着那张有些阴沉的脸委屈的嘟嘟嘴,眼中却是忍不住的溢满笑意。
“啊……”庄雪衣突然惊呼一声,拍开揉搓着自己小脸的爪子,无辜道,“凉凉,她们烦得你,与我何干?”
郁凉夏挑了挑眉,“你说呢?”
唔?
唔!
当然是不关她的事情啦,虽然是她放弃了豪华的马车不坐要走路的……
看着庄雪衣依旧委屈无辜的神情,郁凉夏冷下了声音,“雪儿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儿?或者……雪儿是想给我充个庞大的后宫?”
庄雪衣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没有没有!”她有那么好的善心和大方之心么?
给他充个后宫?
他想也别想!
“那雪衣儿是想如何呢?”幽眸睨了一眼又一块掉落在自己腿旁的手绢,他优雅的弯腰,捡起,然后递给了一旁早已面红耳赤的姑娘。
“小女子文敏,谢过公子。”是个清秀可人的姑娘。
郁凉夏勾起微薄而妖冶的红唇,幽眸如磁铁一般,引人身陷,“姑娘不必客气!”嗓音淡淡,很是好听,如春水流过心尖,在一颗寂寞的心上,激起一阵阵涟漪。
眼见着那自称是文敏的姑娘继续暗送秋波,庄雪衣很适时的站了出来,纤手对着那姑娘摆了摆,一脸遗憾的道,“不好意思,此男名花有主,爱他,你未来的下场只能惨不忍睹!”
庄雪衣说的轻巧,脸色却降到最低,周围一米之内,仿佛白雪飘飘,天寒地冻!
“呃……”
那姑娘还想说些什么,庄雪衣眼神一转,阴阴一瞥,便吓得那姑娘大哭了出来,脚狠狠的一跺地面,用手捂住脸,伤心的跑了。
“凉凉,你那什么表情?阴里阴气的!”庄雪衣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有些咬牙切齿,这个沾花惹草的祸水!
“刚刚是谁淡定自若的?”郁凉夏心情突然来了个阴转多云。
“嘿嘿!”庄雪衣凑近某人,拽住那手臂,小脸暧昧的在那手臂上蹭了蹭,“其实人家心里很乱的。”
郁凉夏叹息一声,无奈摇了摇头,一世英名的他,怎么就栽倒在这么一个小丫头手里?
这边郁凉夏与庄雪衣在街道上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另外一边,一架并不怎么华丽的马车的窗帘被一只白希的手拉了起来。
“外边多热闹呀。”一向冷漠的小脸上,带上了些许孩童的天真。
凛凛芯坐在马车内,取笑凛慕纱,“快快拿块镜子看看你那傻帽的表情!”
“哼!”凛慕纱难得的朝着凛凛芯散了一会子气,“当姐姐的,有那么欺负小妹的么?”
“没办法呀,面瘫脸破冰了,这可是百年难遇的稀罕事儿!”凛凛芯眼眸露出真心的笑意,没有阴谋没有暗算。
“是呀是呀,满肚子坏水的芯姐姐能够吐出这样纯洁灿烂的笑意,那可是万年不遇的奇闻啊!”凛慕纱摆出夸张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搞笑。
接着,马车内,嬉笑声此起彼伏。
这也是凛慕纱在凛凛芯身边十几年,第一次看见满是诡计的芯姐姐原来也是可以笑的如此开怀!
……
“凉凉,我好像听见凛凛芯的声音了。”庄雪衣皱眉,转头,身边正好一辆马车从她身边缓缓驶了过去。
“或许她还真离的我们不远呢。”郁凉夏笑着回答。
“对了,四方街那里开了一家卖汤圆的铺子,我们正好先去吃一碗好不好?”庄雪衣眨眨眼,“吃饱了再去赵府找证据!”
“我就知道你这小馋猫一定不会放过那汤圆的。”郁凉夏修长的手指勾了勾她的小鼻子,“早就订好了位置,去吃吧。”
庄雪衣吃惊的直眨眼,嘴角幸福的扬起,“凉凉,你真的是太好了。”踮起脚,很是速度的在他的唇畔烙下一吻。
……
四方街的卖汤圆的铺子不大,但是却人满为患。
煮汤圆的是一年过花甲的大爷,已然是一头银发,满脸慈祥的看着津津有味吃着自家汤圆的顾客。
“两碗汤圆。在这里吃!”郁凉夏露出浅笑,对着老大爷轻声说道。
“哎呀,莲公子呀。呵呵,位置给你留好了呢。快坐快坐。”老头儿见着郁凉夏,笑的眼旁的鱼尾纹都深了几许。
“哎呦喂,这是公子的未婚妻吧!”老大爷笑脸慈祥的看着庄雪衣,“漂亮的紧,公子好福气!”
庄雪衣故作娇羞的底下了头,心上腹诽,郁凉夏莫不是与这老头儿还认识不成?
“雪衣儿闹腾的紧,可一点也不乖。”郁凉夏笑笑,拉过庄雪衣,坐上了预留了的空位上。
接着,老头儿便到炉灶旁边磨磨蹭蹭,开始下汤圆,煮汤圆!张出中刺张。
庄雪衣用手肘打了打郁凉夏,轻声道,“你与那大爷认识?”
“府内的老管家罢了。”郁凉夏温和的笑笑,“怕是在府内闲的太慌,现在找着事情做呢。”
“府内年纪最老的管家呀,怪不得我不曾见过呢?”庄雪衣撇了撇唇,“可是自己人?”
郁凉夏但笑不语。
很快一碗汤圆便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
庄雪衣迫不及待的拿过勺子,往自己的嘴里送了一个。
“嘶……”很是不幸的被烫了舌头。
“这个叫做什么?活该?”郁凉夏挑眉,想笑,却又有些心疼,默默无闻的给她倒了一杯凉茶。
庄雪衣不雅的吐出舌头,用手当作扇子,直摇着,满脸悲愤,“别太得意,小心乐极生悲!”说着,淡定的送了一个白眼给某人。
“放心,我通常都是‘乐不思蜀’!”郁凉夏满脸堆笑,举起的勺子中的汤圆差不多凉了,淡定的往口中送了一个,醇厚的黑芝麻香弥漫在舌尖,接着溢满了整个口腔,说不出的美味。
“味道……不错……”郁凉夏眯起眼,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软乎乎的……这东西,应该搬回皇宫。改日得让御厨好好学学!”民间有许多小吃,宫里是不存在的。
庄雪衣朝着某得意洋洋的奇葩男狠狠的冷哼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到老头儿哪里又拿了一个空碗,将热乎乎的汤圆放在空碗里安置了一会儿,拿起来在吃,温度便刚刚好了。
唔……
确实如郁凉夏所说的。
味道真的不错!
一大碗,庄雪衣很快便解决完,在现代的时候很少会买汤圆吃,更别说穿越以后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红唇亮晶晶的,透着性感。
看着郁凉夏依旧慢里斯条吃着,她微微蹙眉,拿起勺子,抬起手,便朝着郁凉夏的碗里伸去。
‘啪’的一声,庄雪衣猛地缩回手,一脸的郁闷,“你是不是吃不下了?雪衣我可以替你解决的。”
郁凉夏抬眼,淡淡道,“狼吞虎咽的样子,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庄雪衣恼羞成怒,一把很没形象的夺过郁凉夏的碗,咬牙切齿道,“本性使然!不爽你也没辙!”
郁凉夏有些吃惊,显然没有想到庄雪衣的反应竟然如此大,“没人和你抢。”
“哼!”庄雪衣吃的满嘴都是黑芝麻,小嘴微撇,透着几分可爱。
郁凉夏无奈的微微摇头,抬首,往远处望去,正巧不远处的某桌上,另一道犀利的眼神远远望了回来。
两道如电一般的目光,在空气中,隐隐摩擦,火花四溅,气氛紧张、剑拔弩张。
只是一瞬间,两道眼光又随即分了开,宛如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似得,原本在干嘛,此刻依旧在干嘛!
“唔……”庄雪衣拉了拉郁凉夏的袖子,“刚刚又和哪个丢下手绢的美女抛媚眼呢?”
郁凉夏哭笑不得,“遇上个熟人,打个招呼罢了!”
“噢!”庄雪衣垂头,仿佛不在意的低眉继续吃,将最后一颗汤圆送进嘴里之后,她猛然抬首,往方才郁凉夏凝望的方向望去,心顿时一沉。
那一桌坐着的不就是凛凛芯与那凛慕纱么?
黛眉微微蹙了蹙,拉过郁凉夏纯白纯白的衣袖,低头,将自己嘴边的污渍全擦了上去,然后起身,优雅的走向了凛凛芯那一桌。
郁凉夏看着自己衣袖上的黑色痕迹,嘴角一阵抽搐。
这女人,没事儿就爱挑战他的承受极限!
“呦嗬!”庄雪衣朝着凛慕纱招手,“府上的事情都办好了?还是闹脾气回娘家去了?”看着凛慕纱突然沉下去的脸色,庄雪衣顿时觉得泄气极了。
“真没有想到,会在这种一点品味都没有的小吃摊子上,遇上雪姐姐呢。”凛慕纱回的不冷不热。
“慕纱不也是么?”庄雪衣自来熟的坐下,“妹妹能来,姐姐我就来不得了?”
“不敢。”凛慕纱抿唇,眉心微蹙。
“别说什么敢不敢了,莫不是姐姐对你不好,怎么回凛府找凛千金了?”庄雪衣自己一阵恶寒,被自己温柔的声音刺激的有些想吐。
“雪姑娘别太为难慕纱了。是我想她了,叫她回府来陪陪我。”凛凛芯天衣无缝的作答。
“噢,原来是这样呀。”庄雪衣装作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我还以为慕纱是回娘家告状去了呢!”
“雪姑娘今儿个也是为这芝麻汤圆而来?还是……游玩?”凛凛芯淡定的转移话题。
“天气好,出来散散心罢了,刚巧路过这里,闻到这醇厚的芝麻香,馋虫就大闹五脏庙了。”凛凛芯拐弯抹角的套话,庄雪衣轻松自如的应对。
“都说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就能吵得天翻地覆,如今看来,果然不假!”郁凉夏悠悠的迈着步子走来。
“哈哈,现在是三个女人,如此说来,岂不是可以开天辟地了?”凛凛芯微微勾唇,开着玩笑,在外面,谁也不提身份亦是不提地位,如同普通人一样,玩闹着。
仿佛不久之前,那眼光中无声的激烈碰撞,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不是应该是三人行必有我师么?或者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庄雪衣挑眉。
“嗯?诸葛亮是什么人?可以顶上三个臭皮匠?”凛凛芯笑问道。
庄雪衣歪着脑袋一阵思量,“呃……聪明的人?”
“净说些废话!”凛凛芯继续笑答,仿佛是两个很好的姐妹嬉闹一般。
“对了,你家大哥上次受伤挺重的,可好了?”庄雪衣有些关心的问道,记忆里,对方貌似是个帅哥。
“谢过雪姑娘的关心。家兄虽伤的重,却好的极快,如今就算是去围场狩猎,亦是没有问题!”凛凛芯勾唇,意味不明笑道,“雪姑娘如此关心家兄,莫不是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