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神魔？”
开玩笑的语调希望能够勾起一些叶虹雪的好心情
毕竟她无厘头的语句让我有些迷，为什么要跟柳悠珥道歉，感觉情绪因为悲伤与愧疚不自觉的声音过大
让刚才校门口有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得不一样
但兔子面具更替了黑色面纱，应该就是叶虹雪不想要再去交流的行为表达
倒是把我弄的有些头疼，始终低着头，叶虹雪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最后可能看我不开车，一副她不吭声我就不走了的举动
只能弱弱的嘀咕了句
“就是...要是要道歉吗”
“为什么那？说的咱俩像是做了什么出格事情一样”
叶虹雪还是不说话，但思绪了下刚才，我还真找不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靠我肩头也应该算
但是那只是被撕开坚强外壳后想要迫切找个依靠的表示罢了
拿出兜里的烟，我适当的把烟递给了叶虹雪，还专门放到兔子面具瞳孔处，让她看到
但她摇头，我也打开车窗开始点一根，主要也没啥烟瘾，这个举动也只是因为无聊才想着来一根而已
终于烟抽了有一半，叶虹雪还是回答了我的疑问
“你还发现不了自己的特点”
“我有什么特点”
“责任心”
“别他妈老是拿我没有的东西说来说去了，好吗？”
我是真的有些讨厌她们这样说，明明我根本就没有这一号的优点，但周围的人除了柳悠珥
一直用着这种催眠式的说话方式对我诉说着我的优点，有的时候一阵恍惚
还真的以为自己会有，但如果我真的有责任心
就拿曹徐岚来说，我不可能那么早就下结论，更不可能说下班就下班，但叶虹雪还是回答了我
“所以你就是发现不了”
“你来个证据我看看？责任心这一块的”
“我说的是你对周围人的，跟你有关系的，像我这样，与你关系密切的”
思考了下，倒是把我自己的冷汗想了下来，可发现自己的优点不应该是让人高兴的哪一种吗？
那我现在这副心态是怎么回事？我老是会联想起小娜的那句话
把烟头扔出窗户，我开始慢慢的说服自己，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想完就启动车子，开始往家里驶去，今天又是提前下班的一天，就不回出租屋啦
像是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论点，叶虹雪还继续说着跟柳悠珥say sorry的想法
老是让我停在路边买东西给柳悠珥道歉，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开口说着
“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你别瞎想了”
“不要，我让你看到我的脸，真是一个....”
叶虹雪应该是在思索怎么形容刚才的举动，带着兔子面具的脑袋左摇右晃，最后开口说着
“反正就是一个很坏很坏的举动和行为”
“没必要，我不说第二遍了啊”
“那樊阳....你在看到我脸后，为什么要摸我....”
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也在思考着刚才的下意识举动，为什么会那个样子，难道人终究会成为自己厌恶的人
“说不出来了？”
揉了下鼻子，我不想认同叶虹雪，但却还是点头，叶虹雪也开口
“摈弃那种给我一个家的想法吧，樊阳....你告诉过我，你曾经最讨厌看的小说是什么类型的”
“后宫文...啊，但我只是讨厌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女主写着写着变成隐形人的那一类”
叶虹雪在我视线的余光中点着头，我也发现我的话语越发接近这叶虹雪第一次提出的论点
难道我真的是？可我真的回忆不出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的东西
“要我帮你证明吗？”脑中的桂姐又开始不合时宜的说这话
“你还有这功能？”
“你不老说我是肺雾啊，我顺便证明自己不是喽”
我没有让桂姐帮我回忆，因为如果真的回忆，我还怎么催眠自己
叶虹雪催我停在路边，她去商场买东西的劲头越来越强烈，虽然不会说是抢我的方向盘，或者殴打我这个司机
但感觉离开门跳车，就差到了前面商场我会不会停车的抉择上
她顺便对我说着“你要是不停车，我就一辈子不再见你”
我好像真的认同了她的观点，停车让她去往商场，自己坐在驾驶位等着她，因为我还是知道柳悠珥是我的女朋友
与叶虹雪的交流和共处现在显然是已经够了，在继续下去，我只会更恶心自己
........
因为无聊，我开始拿起手机给贾雨森发消息，讨论着曹徐岚，贾雨森却不吃惊，他对我说着
“除了我，就她去的勤”
“为什么？”
“以后就知道了哥”
贾雨森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给我发的消息应该都是语音转文字，好几个错别字都没有改就直接发给了我
他跟费药杏的进展就那么迅猛吗？都没时间跟我这个无聊的大哥聊天
“妈的，你小子不耐烦什么？”
“没有不耐烦啊哥，我怎么可能对你不耐烦”
“最后问你个事，问完你去死我都不理你”
“吹牛逼，我去死你绝对最慌”
我没理这小子对我说的话，而是开始打字问起贾雨森，但打了几行最后还是删除，总感觉冰冷的文字
根本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所以问了下贾雨森打电话方便吗？就直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喂？”
“喂，你在干嘛啊？”
“没干嘛啊，哥，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就....你什么事情都不想干的时候，会用什么东西缓解啊”
贾雨森那边沉默了会，显然是被我的问题给问懵了，但最后还是开口说着
“睡觉啊”
“滚，问你也白问，费药杏在你旁边吗？”
“在，药杏！！！”
稍稍的把耳机那远了一点，这小子怎么还是那么不稳重，费药杏显然跟我一个想法，我听着话筒中
那边由远到近的斥责声，然后就是费药杏现在变的有些温柔的声音
“大哥~”
“呦，会喊大哥啦？贾雨森怎么你了？”
好像费药杏是不自觉地说出来的，我打趣她后，电话那边就传来的贾雨森的笑声，紧接着就是惨叫
“咳..喊错了，你干什么渣男一号”
“什么外号，你还是喊我大哥，我比较喜欢听”
“你再提这个事情，我一定杀了你樊阳”
我停止打趣，而是开始说着刚才同样的问题，费药杏应该是沉默，又或者是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才对我说着
“你问这个干什么？”
“你大嫂...”
“你再说一遍！”
“我对象最近就这个状态”
费药杏几次确认我不会说出去后，就对我开了口，她整治什么都想干状态下的独家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