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副会长很快就反应过来，对着杨教授笑的有点基的样子。
“杨教授啊。”
杨教授：“！”突然有点害怕。
谢副会长一张脸像是绽开的菊花。
“原来这位同学是杨教授发掘的，你为书画协会做的贡献，谢某记着了，杨教授前途无量。”
杨教授害怕的瞟向陆会长。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滴，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陆炳文倒是敛起了表情，问杨教授：“你确定，这幅国画，是T市学生画的？”
杨教授觉得，谢副会长，免不了是要得罪了。
他被逼到这个份儿上，只能好好的跟陆会长解释，以保住他在协会里战战兢兢的地位。
“我确定，是T市一中的学生画的。之前我见她画的一张水粉静物，便隐隐有A级的水平。也是因此，我得知副会长要挑选学生，才请了一个特定名额。”
有人提出疑问：“之前？那应该是不久吧，还没有达到A的水粉静物，才多久就能画出这样的作品吗？”
杨教授强行解释：“那水粉静物就是随堂练习，随便画的。”
其他人还是都有点怀疑。
“杨教授，你不会是为了晋升，帮助学生作弊吧！”
杨教授瞪圆眼睛，“你怎么说话呢？！”
另一人安抚：“也可能是学生自己，找了代笔。”
这踏马还不如憋说！
杨教授有点想爆炸：“这就是她自己画的！”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是他相信江挽小友有这个实力！
陆炳文在思索什么，一时没说话。
谢副会长打圆场，对杨教授说：“你把这位同学的资料给我看看，到时候人来了，再当面核实一下就好了。”
杨教授从衣服里头掏出一个小本本，翻到中间，给谢副会长看。
字不多，谢副会长边看边念出来：
“T市一中，江挽，18岁，水墨国画，取景山城，雨后群峰，暂未题名。”
陆炳文听到“江挽”两个字，并不陌生。
因为陆管家提到过“江挽小姐”。
也就是说，这幅画真的是从这个“江挽”手中流出来的。
可是，她为什么……
陆炳文突然脑瓜子一震！
18岁！18岁！
他觉得自己脑子已经被震得稀碎，暂时很难拼接完整。
这踏马谁能想到，尘归尘这个绘画大佬，她跑到高中学美术去了？？？！！！
原来尘归尘本名叫江挽！
原来尘归尘就是他孙子的小同学！
等等！
这踏马？？？
陆炳文脑子接上一块儿，就突然想到尘归尘突然给他打电话问他身体的事！
他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他大孙子，很可能把他给出卖了！
尘归尘一定是看到了那个小王八蛋的吊坠，所以才怀疑他没有说实话的！
完了，完了完了，他一世英名，就毁在了一个吊坠上面。
陆炳文在这里慢慢拼脑子碎片，杨教授回复谢副会长的话。
“副会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这个，其实……”
有点难以启齿啊摔！
谢副会长把小本本还给杨教授，看了在出神的陆炳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