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与南赵联军仿若惊弓之鸟,一溃千里,士卒们丢盔弃甲,仓皇奔逃,惶惶然如丧家之犬,狼狈之态尽显。
那曾经气吞山河、不可一世的军队,如今却似失去了主心骨,在东荒与北黎联军的追击下,如潮水般败退。
虞逸云统领东荒、北黎联军乘胜长驱直入,沿途如秋风扫落叶般斩杀无数敌军,喊杀声震天动地,响彻云霄,直杀得敌军鲜血如河流淌,尸骨堆积似巍峨山岳。
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着冷峻,手中斩龙剑染满了敌人的鲜血,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项归身负重伤,在亲卫们拼死护卫下夺命逃窜。
他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挂着血丝,气息奄奄,却仍强撑着一丝倔强。
虞逸云率领大军紧追不舍,厉声高呼,
“项归,今日便是你西楚覆灭之刻!”
话音未落之际,魔影便已经拦在他们前方,巨大手掌携万钧之力拍下,那几名亲卫瞬间被拍成肉泥,惨不忍睹。
项归面色惨白,满脸绝望,却仍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嘶声道,
“虞逸云,休要得意忘形,我西楚项家根基稳固,底蕴深厚,你绝灭不掉!”
虞逸云冷哼一声,不屑道,
“那就且试试看!”
魔影再度出手,如乌云压顶,将项归死死压制。
眼瞅着就要取其性命之时,南赵残军竟去而复返,这些残兵败将们个个抱着必死决心,以自爆灵力这等惨烈决绝之法,轰然炸开一条血路,裹挟着项归如漏网之鱼般仓皇逃离。
虞逸云见状,心中虽恼怒万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暂且压下心头怒火。
“全力平定西楚!”
虞逸云果断下令,大军直捣西楚边疆。
西楚边疆,尚有部分顽固之敌负隅顽抗。他们凭借坚固城防与有利地形,妄图阻挡联军铁骑。
然而,此时联军士气如虹,锐不可当,仿若一把出鞘利刃,锋芒毕露。
江镇檀一马当先,率军强攻城门,他挥舞着长枪,每一次刺出都带起一片血雾,口中高呼,
“儿郎们,随我攻破此城,荣耀就在眼前!”
士兵们受其鼓舞,个个奋勇向前,前赴后继。
潭依依则在一旁施展魔功,干扰城内灵力运转,令敌军阵脚大乱。
只见她双手舞动,黑色的魔力如烟雾般弥漫开来,笼罩了整座城池,城中的守军顿时感觉灵力受阻,实力大打折扣。
城内百姓们惊恐万分,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震天动地。
虞逸云见此情景,高声呼喊,
“吾等此番前来,只诛项氏皇族与西楚叛党,绝不伤百姓分毫!”
这一声呼喊,仿若定心石般,安定了不少人心,城中抵抗之力渐渐减弱。
一番激烈厮杀,城门终被攻破,联军如潮水般涌入。
项归被众人簇拥着躲入城主府,妄图借助府内最后禁制抵挡联军锋芒。
虞逸云踏入城主府,步步紧逼,每一步都似踏在敌人心坎上,令其胆颤心惊,
“项不归,还不出来受死!”
城主府内灵力禁制重重叠叠,仿若迷宫陷阱,每前进一步都艰难无比,似有千钧重担压身。
但虞逸云有魔影护体,仿若身披坚甲,虞骨又从旁协助,二人齐心协力,逐一破除这些禁制。
“这禁制颇为诡异,似乎是西楚皇室传承多年的秘阵,很奇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虞骨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凝重和疑惑。
虞逸云微微点头,
“无妨,今日项归插翅难逃,无论什么禁制,都阻挡不了我。”
在破除禁制的过程中,联军也遭遇了一些隐藏在暗处的陷阱和楚军的偷袭。
“哼,雕虫小技!”
江镇檀大喝一声,长枪挥舞如风,将偷袭的楚军一一击退,
“这些家伙,临死还想挣扎。”
潭依依则施展魔功,将一些陷阱的机关破坏,
“逸云,这城主府到处都是危险,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虞逸云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说道,
“大家互相照应,不要分散。”
经过一番苦战,他们终于逐渐接近城主府密室。
最终,在城主府密室寻得项不归。
此时的他,满脸颓然,仿若斗败之公鸡,瘫坐于地,眼神空洞。
“虞逸云,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动手吧。”
虞逸云也不废话,举起斩龙剑,寒光一闪,干净利落地砍掉他的脑袋。
战后,虞逸云独自站在废墟之上,望着眼前破碎的山河,感受着空气中那稀薄的灵气,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也许,这里会成为第二个雪城吧。”
他喃喃自语道。
江镇檀、潭依依等人默默立于身后,历经生死考验,众人皆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然而目光却依旧坚定如磐石。
“陛下,现在可不是感慨之时,不如一鼓作气直接攻入西楚国都?”
江镇檀轻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期待。
虞逸云望向远方,目光深邃,缓缓摇了摇头,
“朕心中尚有疑惑,为何至今未曾见到姬柔?等问过北黎主将之后,我们再做定夺!”
虞逸云转身,看着身后疲惫却坚毅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与愧疚。
“诸位将士,此役辛苦大家了。待朕查明一些事情后,若要继续进军西楚国都,必定又是一场恶战,届时,还望大家能与我同甘共苦。”
江镇檀上前一步,抱拳行礼,
“陛下,我等誓死追随,无论前路如何艰险,绝不退缩!”
其他将士们也纷纷单膝跪地,口中高呼,“誓死追随陛下!”
虞逸云微微抬手,
“都起来吧。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先在城中休整,救治伤员,清点物资。”
“是,陛下!”
随后,虞逸云带着江镇檀、潭依依等将领来到临时营帐,命人召来北黎主将。
北黎主将匆匆赶来,神色略显紧张,“东荒皇帝陛下,您找我?”
虞逸云目光直视着他,
“朕且问你,此次出征,为何不见姬柔?朕听闻她对此次战争颇为关注,本应随军出征才是。”
北黎主将微微低下头,犹豫了一下,说道,
“实不相瞒,姬柔陛下在出征前突然身体抱恙,无法随军,所以才留在了北黎。”
虞逸云眉头微皱,
“身体抱恙?可曾请医师诊治?是何病症?”
“回陛下,已请了我北黎多位名医诊治,但病症却甚是奇怪,众医师皆束手无策。
陛下的身体时而虚弱无力,时而又会灵力暴走,且时常陷入昏迷。”
北黎主将如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