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什么?”
听到柳悦然犀利的语言,愤怒的表情,柳天成直接被震的一愣,然后彻底暴怒,狂吼道:“柳悦然,你敢对我大呼小叫,简直岂有此理,我可是柳家二爷,是你二叔,你……”
“你什么你!柳天成,按照亲情辈分儿,我的确应该叫你一声二叔,但是你平时干的是一个长辈该干的事情吗?”
柳悦然怒视着柳天成,“你没有,你除了在我父亲残疾之后,仗着奶奶的势力来欺负我们,你还做了什么,利用职务之便,给公司强塞了多少人,将我父母架空,这也就罢了,现在爷爷病重,你们不赶紧为爷爷找医生治疗,却要在这里逼我嫁人,来换取你们的利益和富贵,
你说,你还有一点良心吗?我喊你一句二叔,你有脸答应吗?”
“大胆,柳悦然,你敢对我爸大呼小叫的,有没有教养!”
还没等柳天成说话,从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十八九岁,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少年死死地盯着柳悦然,道:
“这个家还有长辈在,轮不到你撒野,大伯车祸双腿全残,早就成了废人一个,你还装他么什么装?说的好像大伯能护着你一样。”
“混蛋,柳青律,你胡说八道什么?”柳悦然闻言大怒,指着少年气的颤抖。
柳青律是柳天成的儿子,为人嚣张跋扈,品行不端,和他爹一模一样,在柳悦然父亲残疾之后,他配合柳天成没少欺负柳悦然。
“还有,谁说我爸没有给爷爷找医生,我们找了青城最好的医生,林博士来给爷爷看病,等到爷爷病好,就会彻底把大伯的家主撤去,让我爸来当,哼哼,到时候,你就只能嫁给金少爷了,嘿嘿,我和金少爷的关系不错,到时候让他好好管教管教你!”
嗖!
忽然柳青律感觉刮起了一阵风,接着就看到了一个人出现在眼前,正是白景明。
白景明瞬间出手,直接一把抓住柳青律的衣领,然后用力一甩,直接把他丢出了出去,重重砸进花坛。
“啊!”
柳青律惨叫一声,被刺了满脸满身的伤痕。
白景明淡淡的说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都是嘴贱,欠收拾。”
就在这时,白景明突然感受到一股气机锁定了自己,他扭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唐装,五十多岁的人出现在院子里,笑眯眯的看着他道:“这位小友,刚到这里便这般大闹,真当我们柳家无人吗?”
“呵呵,柳家有没有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行!”
白景明背过手,傲然而立,还真没把他放在眼里。
“福伯,别动手,这位是我的朋友,我请他来给爷爷治病的。”
柳悦然在白景明挡住了福伯,然后小声提醒道:“小白,这位是福伯,很强的高手,我们柳家最强的人,那些保镖都不是他的对手。”
“呵!在我眼里没有任何高手。”白景明完全不把这位所谓的高手放在眼里,冷笑道。
“老头,你应该知道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你们柳家真的没有更强的人,那就别找不自在。”
“是吗?小伙子,自信是好事,但是过度自负就要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柳福笑了,脸色也突然一变,变得杀气凛然,脚下一闪,原地留下了一道残影,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白景明的面前,一拳砸向他的面门。
但是白景明更快,一脚踢出,踢在了福伯的脚踝上,福伯瞬间脚下失衡,向前跌去,而这时,白景明一步上前,肩膀瞬间即至,狠狠地撞在福伯的身上。
砰!
福伯直接就被一下撞飞,狠狠地摔在地上。
“什么?福伯居然被打飞了,这怎么可能!”柳天成和柳青律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白景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风轻云淡的说道:“那你看我是自信,还是自负呢!”
福伯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笑道:“拳怕少壮,小友自信老朽佩服。”
他看看柳天成和柳青律,又看了看柳悦然,徐徐道:“大小姐真是交了个好朋友,老朽佩服,既然大小姐有这份心,那就让这位小友看一看老爷吧,二爷,少爷,你们觉得呢?”
“既然福叔说话了,那就先治病救人。”
柳天成咬牙切齿道,他摸了摸脸上的猩红指印,心中愤怒,但是连福伯都不是白景明的对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就凭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也能治好爷爷的病?根本不可能!”柳青律被保镖们扶起来,冷笑起来。
柳悦然也毫不示弱,道:“我的朋友,还轮不到你们说三道四。”
福伯看着气氛又陷入了紧张,连忙咳嗽道:“好了,既然大小姐请来了先生治疗老爷,那就请跟我来吧。”
“好!”
就在白景明和柳悦然就在要跟着福伯进门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惊讶的喊声:“然然,我找的你好苦啊,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一个身穿西装,长相不赖的公子哥走了进来,直接就要来到柳悦然身边。
“金镇铭?你怎么来了?”
柳悦然转头看到金镇铭,一脸嫌弃,身体下意识的向白景明又靠了靠。
“然然,你知道吗,那天我们约好见面,你却失约,我可是在那酒楼里等了你一天啊。”
金镇铭冲上前去,激动地就要拉她的手,
柳悦然迅速躲开,冷笑道:“呵呵,等我一天?在哪?是在酒楼的卫生间对吧,而且也不是你一个人等,里面还有一位性感的服务员,我说的对吗?”
“啊!”金镇铭听到这里,顿时心里大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柳悦然冷笑不已,也不理他,她当然是亲眼所见了。
金镇铭脸色突变,然后笑着说道:“然然,那个女人是看上了我的钱财,勾引我的……”
柳悦然冷冷道:“你不需要和我解释!”
金镇铭闻言,脸色阴沉不已,又立刻隐藏起来,笑眯眯的说道:“好,对于你的误会我会慢慢解释的,我这次专程请来九针一命叶神医,给爷爷治病的。”
说着一个胡须略长,微微有些秃顶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穿着一袭青衫,挽着一个发髻,背着一个紫檀木的药箱,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悬壶济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