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明听到金镇铭低沉怒气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淡淡的说道:“呵呵,我为什么不能来到这里?倒是金少爷能出现在这里让我很意外呀!”
“我好像记得某人因为聚众斗殴加指使社会人员袭击警察,被抓进去了,怎么也能大摇大摆的出现在银天拍卖场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金镇铭更生气了,指着白景明的鼻子就骂道:“小王八蛋,南天是你陷害本少,本少爷根本就没想袭警,我要对付的是你!!”
白景明呵呵笑道:“这你该向警察解释呀,跟我说什么?”
“我特么……”看到白景明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金镇铭就气不打一处来,冲上来就要抓白景明的领子。
白景明呵呵冷笑:“金大少爷,你可想清楚了,你现在可只是孤身一人,你确定要和我动手吗?”
此话一出,原本愤怒不已的金镇铭瞬间清醒了起来,想到白景明吊打肥龙的情形,肥龙那么厉害都被直接踢成了太监,自己这小身板瘦弱无比,和他硬干,岂不是自寻死路。
当即金镇铭心里一慌满脸都是冷汗,后退好几步,心有余悸,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差点就冲上去找打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带着四五个强壮的男子走了过来,看到了这一幕,当即询问道:“金公子,怎么了?”
金镇铭看到此人,眼睛顿时一亮,连忙道:“陈队长,你来了,这里混进来一直阿猫阿狗,来捣乱拍卖会的,快把这个家伙给我抓起来交给我,我要好好收拾他!”
中年人顿时眉头一皱,看向白景明,觉得有些眼生,并不认识,当即没有什么犹豫,直接一挥手手,身后的几个男子向着白景明而来。
就在这时,柳悦然冷声说道:“陈队长,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要对你们拍卖场的客人动粗吗?身为董家的安保人员,就是这么待客的?”
中年人一看柳悦然说话,连忙恭敬道:“原来是柳小姐,你说这位先生是拍卖场的客人,有邀请函吗?”
柳悦然当即将白景明的邀请函递过去,道:“看清楚了,青城白景明,我柳家做的推荐人!”
中年人接过邀请函,看了又看,确定的确是真的,当即递给了白景明,抱歉说道:“真不好意思,白先生,是我鲁莽了,我向您道歉!”
说着和保安们一起九十度鞠躬!
白景明倒是一愣,原本以为对方会不讲理的,没想到这么有礼貌,看来董家还真是有一套,当即点点头道:“没事,不知者不罪,我和这位金少爷有些过节,不过白某会给拍卖场面子,不会在此发作的!”
“那就多谢白先生了!”中年人对白景明的态度很受用,然后冷眼看向金镇铭道:“金公子,我们银天卖场向来以公平公正着称,你居然想利用我们借刀杀人,真是岂有此理,看在金老爷的面子上,我可以不汇报家主,但要是有下一次,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完,中年人就带着人就离开了此处,继续巡逻。
没有利用董家卫队达成目的,反而被训斥了一顿,金镇铭气的咬牙切齿,指着白景明骂道:“小子,别以为这次侥幸逃过一劫就可以嘚瑟,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这里是银天省城,是我金家的地盘,有本事你别走出董家卖场,不然你就死定了!”
说完,他又看向柳悦然,道:“悦然,你暂时被这小子迷惑住了,所以才会帮他说话,不过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值得你爱的人,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这个小子和我金镇铭比起来,就是个垃圾。”
说完金镇铭就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说来也巧,他的位置距离白景明两人并不太远,居然只隔了几个座位而已。
柳悦然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小白,都是因为我,要不然你也不会被金镇铭敌视!”
白景明淡淡的笑道:“你跟我道歉干什么,你都是我的人了,被情敌敌视那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放心好了,就他这种阿猫阿狗,来几个,你男人我打几个!”
听到白景明的话,柳悦然瞬间脸色通红,面带娇羞,忍不住说道:“臭小白,你胡说什么呢,谁是你的人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呢!”
白景明悠悠一笑:“那我以后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也没有!”
“额……”柳悦然一愣懵逼,连忙气道:“那不可行!我就是你的人!”
“哈哈哈!”白景明顿时被柳悦然的反应逗笑了。
因为几人离的很近,两人的土味情话金镇铭听得一清二楚,立刻气疯了,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手上差点把椅子给掰断了。
“真是一对狗男女,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简直岂有此理,该死的白景明,你以为你真的能得到柳悦然吗,别开玩笑了,柳悦然只能是我金镇铭的!”
“还有柳悦然,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与我已经有了婚约,还敢在外面勾搭男人,等我把你娶到手,完成了父亲给我的任务,再好好收拾你!”
金镇铭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当即取出手机,发了几个消息。
做完这些,金镇铭冷笑不已,你们就得意吧,等出了拍卖场,我绝对好好收拾你们!
很快拍卖会就开始了,拍卖台上的灯光聚焦在最中间,一个身穿旗袍的绝代佳人出现在灯光之下,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身材近乎完美,看上去非常有韵味,就光这个女人就能勾动现场所有人的精神。
她款款的在灯光下鞠了一躬,用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感谢诸位老板,能够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银天卖场的拍卖会,那么话不多说,下面拍卖会就正式开场,下面有请我们的第一件拍品!”
话音一落,一个身穿礼服的服务生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走了上来,放在了拍卖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