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万!”三个字一出,所有人瞬间震惊无比,哗然一片,谁也没想到一副图画居然会被抬到这个高价,已经达到了拍卖场最高的价钱,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这个恐怖的天价让所有觊觎这幅画的人都打了退堂鼓,没错,吴道子的真迹的确很贵重,令所有爱画的富商都趋之若鹜,想要收藏。
但是喜欢归喜欢,也有限度,八千万这个价实在太高了,令他们只能望而却步,不再举牌,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随便挥霍。
“该死的白痴!”听到八千万这个价钱,白景明气的砸椅子,脸色都憋红了。
“小白……”柳悦然看到白景明这样子,顿时吓了一跳,这么激动的样子,都不止反常了,简直就是暴怒!
她绝对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景明,哪怕是刚才见到储物戒那么神奇的东西,也只不过是有点激动而已,但还是能够控制住情绪的,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就已经怒发冲冠,面红耳赤,甚至比见到宋家那种大仇人还要激动,简直无法相信。
柳悦然连忙看向那个屏风,不知道这幅画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让一直风轻云淡的白景明这般情绪。
金镇铭也看向白景明,见到白景明如此激动,心中大快,只当是白景明在柳悦然面前被自己压了一头而恼羞成怒罢了,当即得意道:
“嘿嘿,小子,现在知道本少爷的厉害了吧,我告诉你,本少爷有的是钱,你想要这幅图啊,那就花钱咯,继续和本少爷竞拍啊!”
白景明瞪了金镇铭一眼,脸上愤怒不已,最终咬牙道:“九千万!”
金镇铭哈哈笑道:“小子,你这也太没有魄力了,怎么才加一千万,看来啊,你也就是这么小家子气了,跟本少比起来,你还差得远!”
说罢,他霸气的举牌道:“一亿八千万!”
顿时,全场寂静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金镇铭的阔气,豪气给镇住了,即便他们也都是身价不菲,财产无数的富豪,也都一时间失声在原地。
翻倍啊,直接从九千万翻了一倍,飙升到一亿八,一亿八买一幅图画,这特娘的是疯了吗?
简直太败家了,真不愧是省城的豪门大族啊,一般人还真败不起。
金镇铭感受到全场人的关注点都在自己身上,立刻觉得自豪无比,哥就是这么吊,全场最靓的仔,这次算是出尽了风头,成为整个省城的风云人物,起码要霸占三天头条啊!
再看看白景明,怒气勃发,面色通红,甚至脸上都冒起了青筋,一双手已经颤抖地扣住了椅子,赫然将黄花梨椅子都抠出木屑来了,指尖因为力量过大已经扣进了扶手。
“咔嚓”一声,坚硬的椅子扶手直接被白景明给掰了下来。
“小白!!”柳悦然彻底惊呆了,被这一幕直接吓坏了,坐在他的身边,柳悦然只觉得白景明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
此时白景明的状态太奇怪了,这已经不能用暴怒来形容,他完全是失控了。
金镇铭看到之后,更得意了,和这家伙不对付以来,从来都是自己吃亏,今天能把这家伙气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太爽了。
当即继续嘲讽道:“小子,傻眼了吧,生气了吧,愤怒了吧,由此可见,你是真的很喜欢这幅画呀,或者说你和这幅有什么故事,嘿嘿,那又如何,拍卖场上钱多为胜,你再喜欢也没有用,有本事你加钱啊!”
“嘿嘿,一亿八,这对于你这个乡巴佬来说就是天价,所以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幅画被本少拍下,哈哈哈!”
“三亿!”
就在金镇铭得意洋洋,嘲讽的时候,白景明面色扭曲,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一下子,金镇铭的脸色就僵住了,他万万没想到白景明真的敢加钱,而且还直接加到了三个亿,整整比自己的拍价高出了一亿二,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有钱?比自己还有阔气,出手豪掷亿金不眨眼!
整个拍卖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鸦雀无声,针落可闻,所有人都震惊无比,不过震惊的对象却从金镇铭换到了白景明的身上,他们都万分不可思议,金少爷也就罢了,那可是省城前五的豪门公子,有的是钱,
为什么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也能这么豪横,抬价一亿多,看来这也是个隐藏富豪,一定不是一般人!
金镇铭刚刚才找回来的一点存在感,结果就被白景明再次抢过去,顿时心中大怒,恼火道:“该死的小子,你真以为你能够用钱压得过本少爷吗,你做梦,别的我可能不如你,但是钱,我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五个亿!”
金镇铭说完这个价,顿时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要多装逼有多装逼。
“你个白痴,这幅画必须是我的,你到底再抢个屁啊!”白景明终于怒了,一屁股站起来,指着金镇铭骂道。
金镇铭看到这一幕,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趾高气昂的说道:“哈哈,小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竞拍输给了我嘛,要怪只怪你没钱,哈哈哈!”
“你……”白景明被他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就想扑过来!
金镇铭吓了一跳,连忙喊起来:“喂喂喂,你要干什么,龚经理,这小子竞拍不过我就要暴力闹事,你们管不管!”
龚飞云连忙带人过来,向着白景明道:“白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情绪,不要再拍卖场找麻烦!”
白景明顿时泄了气,只能罢手,一屁股坐下,不再说话,龚飞云这才带人离开。
旗袍美女问了三次,然后宣布金镇铭获得屏风,
柳悦然看白景明失落无比,疑惑问道:“小白,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和金镇铭死磕到底,甚至不惜砸上全部身家,你就算想坑他也太夸张了吧?”
白景明疑惑道:“你以为我在坑他?”
“难道不是吗?”柳悦然理所应当的说道。
白景明道:“当然不是了,我一个堂堂凝神宗师,一个傻逼蝼蚁过不去,我有病啊?那副画有大问题,谁买下谁就死定了,而且还祸及全家,大难临头,搞不好会出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