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老奴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夏老说着就想转身,夏天立刻叫到:“现在怎么变的这么积极了,跑那么快干嘛,这半个月里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夏老的脚步连忙停下,回头正色说到:“没有了,除了福楼的这档子事,全都非常的平静,不见任何异常!”
“那催生草呢?”
夏天有些奇怪的看着夏老,夏老的脸色立刻变的纠结:“没……没有……”
“没有?”
夏天有些纳闷了:“怎么会?这都半个月了?催生草一株都没有收到?”
“是的,没有!”
夏老苦笑的说到:“非但催生草的事情没有着落,就连我们城池里也……”
夏老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变的沉默一言不发,夏天立刻恼怒的盯着他:“不要磨叽,赶紧说!”
“……”
夏老沉默了一会才说到:“五重劫雷的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大好事,但是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非常不好的事情,城中的人口流失的有些多,甚至,就连昨天举行的拍卖会都没有人敢去,城中有流言传起,说是少爷已经被星宫里的人盯上了,周围的那些中小势力全都吓的不轻有多远跑多远,都在观望之中,准备等星宫之中的那些强者决定好了之后才会有新的动作!”
“……”
夏天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变的不安,缓缓说到:“知道了,你先去忙着吧!”
等夏老离开之后,夏天立刻瞬移到了地底,朝着城中潜去,听夏老说的情况,让夏天还是不知道现在的城中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也觉的夏老说的事情似乎有些隐瞒,当然还是自己去亲眼见见比较好。
潜行着来到城中地底,没有任何思索,夏天径直去了之前去过的一家酒楼地底,那家酒楼,由于有夏天之前说的四狼城第一酒沉仙酿,现在已经是四狼城中生意最火爆的酒楼,然而等夏天到了酒楼下方,表情却立刻就变的困惑。
之前,这家酒楼的生意就已经是不错的,在夏天都替沉仙酿说话之后,立刻就成了城中的第一酒楼,尽管店里的装修还是不怎么样,不过每一天酒楼里的客人全都直接排到了店外几百米。
可是现在,就是这样的一家酒楼,店里,居然只有两个人正在喝酒,这其中还要加上一个掌柜。
五千万人口的四狼城,生意最火爆的一家酒楼里居然只有一个客人在喝酒?
这个情况让夏天的思路都有些转不过来,思考了好一会还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又潜入到街道的地底,看到的情况也是差不多,原来人来人往可以说的上是人挤人的街道上,居然都看不见多少人。
夏天直接沿着城中的街道将整个四狼城都逛了一遍,得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答案。
人都跑了!
不管是街道上还是城中或者是民居之中,可以看到的人都比以前少了许多,而经过城门口的时候,却可以看到无数的居民正在排着队离开四狼城。
经过短暂的思考,夏天知道了这些居民离开四狼城的原因。
应该是因为自己引来的五重劫雷,让城中的居民都觉的四狼城变的不安全了。
毕竟,最先带头的是那些有着强大能力的修炼者,在普通人的眼中,那些修炼者一向都像是神明一样的存在,跟着修炼者的行动肯定不会有错。
所以,大多数没有思考能力的居民就全都收拾了行李离开四狼城,准备去躲避灾难。
而这个灾难,已经在城中居民的口中传的沸沸扬扬,说是因为城里的铸剑宗师打造出了超级仙器,那是连星宫里的主宰者都眼馋的超级神兵利器。
按照以往的惯例,每一次有铸剑宗师打造出神器以上的长剑时,都会在周围区域里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直到最后长剑被某个大能所得,才会恢复平静。
这一次,是比神器还要高上好几个档次的超级仙器,恐怕不仅仅是周围的几个区域会有战争……
这些,是夏天从那些排队离开四狼城的居民口中听来的,加上自己的猜想得出的结论……
“无知啊!”
夏天无奈的苦笑,如果情况真的是这样,他自己早就跑了,又怎么可能会继续呆在四狼城里。
只因他知道,这一次,跟以前不一样,星宫里的那些主宰是不会出手的。
毕竟,夏天是星皇带到这个剑星域来的,星宫里的那些主宰肯定也知道这个情况,他们要找也是直接去找星皇,不可能会来找自己这个小喽啰。
等星皇给自己传消息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大难,像现在这样,星皇那里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也就说明,星宫上面的情况应该还在可以控制的情况之内,至少,星皇现在还能处理的了。
可是……
夏天知道这个情况,却无法跟这些居民解释,他们也不会去听。
“算了,只要四狼城继续安稳一段时间,这些离开的居民还会再回来的,现在先不用去管他们!”
夏天一脸沉闷的回到四狼城,先去查看了正在吸收大剑币的关诗琴她们,刚好看到大剑币被吸收完毕,夏天二话不说,直接从储物空间里甩出大剑币,把整个房间塞的满满当当,扔下“继续修炼”四个字就瞬移离开。
夏天不是不想跟关诗琴她们说说话,而是,夏天有些不敢面对关诗琴她们。
自己的储物空间里有一株催生草,然而,他却没有拿出来,也没有跟关诗琴她们说这个情况,这件事让夏天有一些愧疚感,不敢面对关诗琴跟柳熙芸,怕被她们看出端倪。
在城主府中闲逛了一会,夏天无奈的呆站在地面,有些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修炼,完全没有动力,不管怎么修炼都提升不了的境界让夏天懒的动。
铸剑,高品级的剑,在这个紧要关头不能打,若是再一不小心引来了劫雷,会让现在好不容易保持下来的微妙平衡出现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