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含光门以后,南宫卿瑾对周边风风景就更加是不熟悉了,但是她已经知道,现在他们距离外城已经逐渐的近了,现在,已经不是去京中的方向了。
“停车,停车。”他命令一声。
“我可不是瞎子,瞎子是不会赶车的,我也不是聋子呢,聋子是不会听到你说话的,你是皇上啊,我就是那刺杀是的刺客呢,跟前的那一位娇滴滴的小娘子想必就是让你们三个人都变得神魂颠倒的那个了,哈哈哈,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呵呵呵……”
他一边笑着,一边已经勒转马头,马儿已经停在了当地,在喘息。
马车夫呢,刚刚那好像已经折断的腰肢,现在已经弹簧支撑似的,很快已经绷直了,并且更快的,已经出手,原来,那宫腰驼背是有意思的,在腰间是藏着一把匕首的,那匕首雪亮,很快已经拿了出来。
并且更快的,已经挥舞出来,因此,是任何人都躲避不过去的,好在子桑贺是一个练家子,看到危险过来,立即开始过招起来,二人拳来脚往,倒是可怜了在马车中的南宫卿瑾。
面对危险,南宫卿瑾原也是准备袭击的,她的手中握着一枚钢针,这一枚钢针是早已经就准备好的,她是一个弱女子,与男子汉毕竟不同,偷袭,对于女孩子来说,并不可耻。
但是,她学习的拳脚功夫毕竟没有那么多,没有那么厉害,所以现在简直看不清楚,究竟这两个人过招谁胜谁败,而现在,他简直也是不敢动手的,唯恐伤错了人。
就那样,不知道第多少诏过后,这马车夫一脚已经踢在了子桑贺的心口上,然后子桑贺就那样让这马车夫给踢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这马车夫冷笑一声,已经踩在了子桑贺的肩膀上,子桑贺喘息,冷冷的看着这个人,这人手中握着一把鬼头刀,眼睛默然看着倒在地上已经苟延残喘的人。
“你看,你失败了,你要死,我要你死一个瞑目。”他说,一边说,一边看着子桑贺。
“你是老二派过来的,对吗?”子桑贺的面色紧绷,没有什么危险,好像演戏似的,说真的,今天他本身就有戏,现在这人会不会是自己戏目中呢?他现在认为,这人就是。
但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好像发觉,这人不是,究竟是不是,他不得而知。
“错了,老二是谁,我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复姓皇甫,是皇甫温良的一个表亲,之前是皇亲国戚,不过你为何从来就没有见过我,那不过是因为,这几年我都在韬光养晦罢了,我并没有出现——”
“我是为了勤王保护我哥哥啊,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哥哥会让你这种卑鄙小人给暗算,我今天就要代替我哥哥杀了你。”
“你哥哥也是卑鄙小人,现在的清平盛世你最好莫要忘记了,还是朕隐恶扬善致其两端建造出来的,你以为,都是你哥哥建造出来的不成?”他说,一边说,一边挣扎起来。
“滚开,要不是你,我哥哥不会死,不会,不会的。”这人一边说,一边已经恢复手中的鬼头刀,而现在的子桑贺居然还是不怕,这人的鬼头刀挥舞到了半空中,忽然人就那样不不动了。
好像让人点住了穴位似的,这是子桑贺没有想到的,而这人不动了,这人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子,是南宫卿瑾。
“他已经死了,我用一枚透心针,准确的已经刺入了他的心脏,现在,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起来吧。”她说,一边说,一边上前一步,已经拉住了皇上的手,子桑贺一脚就将这尸体给踢开了。
“晦气。”他嘟囔一句,“我一开始以为是老二的人,看起来是老大的人,什么复姓皇甫不皇甫,很了不起吗?”
在帝京,虽然他是龙子龙孙,不过在古代更重要的就是资历就是“论资排辈”,说真的,他这样一个连姓都不是“皇甫”的人,的确是没有可能做帝王的,但是,现在他毕竟还是做了帝王啊。
这人究竟是自己安排过来的,还是果真是皇甫温良的,他现在比较倾向于觉得是前者。
“你还好?刚刚多么危险啊,依照我看,这软猬甲还是给你。”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就要将那软钢给脱下来,他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平静的一笑,“不妨事,朕遇到的危险多了去了,要是哪一天没有人谋刺朕,朕倒是觉得不同寻常。”
他说,一边说,一边拍一拍身上的泥土。
“好了,这马车毕竟还在的,我们走。”他说,一边说,一边与南宫卿瑾上前一步,南宫卿瑾发现,这个人,身上也是有一个不大的黑色印痕,在脸上,这印痕是一个刺青,大概是他们这一群人为了确定自己各自身份的东西罢了。
现在,她暗暗的记住了,朝着马车的方向去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还没有靠近马车,空中已经飞过来一支穿云箭,这箭簇就那样警告一般的射中了旁边的车辕,并且在那里颤抖。
“你们要是再往前走那么一步,我就不客气了呢。”一句话完毕,一个人已经出来,这人是一个络腮胡,看起来就是一职业杀手的模样。
“你是——”
“你可以认为我是魔鬼,送你们上天的魔鬼,我与刚刚那个瘦子是一起过来的,我需要你们的人头,我自报家门,我也是皇上那边的人,现在我代替皇甫一族将你子桑贺斩草除根。”
“不瞒你说,刚刚的动乱就是我安排出来的,啊哈哈哈,哈哈哈。”这人一边笑,一边已经将地上的鬼头刀握住了,挥舞着冲了过来,南宫卿瑾看到情况危险,而他们呢,又是那样的手无寸铁,情急智生。
在这人还没有靠近他们的时候,南宫卿瑾已经将地上的灰尘给踢起来,这人是武艺高强的人,一点儿都没有阻拦,但是,这人也想不到,其实这是南宫卿瑾的另外一个阴谋罢了。
“啊,曹公公,砍他的胳膊。”她看着这人的后面,这人也是立即回眸,没有看到曹公公,倒是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刺溜”一下,已经进入了马车,并且很快的,已经赶马儿朝着官道去了。
要是今天,这马儿没有累坏就好了,想必是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的,但是今天,这马儿实在是过分的疲倦了,所以,现在,杀手很快已经追了过来,一刀将马儿给砍死,直接就朝着轿厢中开始恢复起来。
南宫卿瑾看到鬼头刀进来,立即闪避起来,这边,子桑贺跟着已经开始打斗起来,不多久,两个人已经滚落在了地上,这握着鬼头刀的络腮胡显然比刚刚那一根竹竿比天高的人要厉害得多。
他也是很快就已经看出来南宫卿瑾在做小动作,他是真正看到刚刚那人是怎么样就死的,现在看到南宫卿瑾这里有小动作,立即伸手,已经准备一刀就杀了南宫卿瑾。
距离那么近,杀人简直是易如反掌似的,南宫卿瑾现在想要闪避都没有可能,只能闭目等死,说时迟那时快,在那大刀已经眼看要落在南宫卿瑾身上的刹那,他的身体就那样挡住了。
然后那锋利的刀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衣服,现在,子桑贺胸口一片红色,他虚弱的看着旁边的南宫卿瑾。
“——快——快——”他知道,南宫卿瑾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暗器的,看到变故斗生,南宫卿瑾并没有立即乱,握着透心针很快的动手,一下子已经刺在了这人的胸口,这人倒在了地上,软软的抽搐了一下,已经口吐白沫,死了。
而此刻,子桑贺跟着也是因为疼痛倒在了地上,要是现在的情况,他身旁没有南宫卿瑾,很可能,现在就死了,但是有南宫卿瑾。
南宫卿瑾对于这种情况倒是见得比较多,知道用什么办法可以第一时间治疗他,将那鬼头刀已经拔出来,然后哦很快的撕碎了他胸口的衣衫,将自己衣袖中一瓶白色的药末已经洒在了他的胸口上。
“疼?忍着点儿。”南宫卿瑾说,一边说,一边帮助他看看这刀剑究竟有没有什么毒,好在,并没有,再看伤口,这伤口距离心脏已经很近很近,好在刚刚子桑贺还是安全的逃过一劫。
现在想起来,倒也是心有余悸。
“不要乱动,现在我们已经不成坐马车了,我扶着你过去,在那边的一个农舍中休息,我们只要不出现,就不怕。”她说,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搀扶起来子桑贺。
子桑贺受伤,简直浑身都没有力量,只能一步一步非常艰难的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这里是有一个空空如也的茅舍,里面没有一个人,南宫卿瑾很快已经搀扶他到了前面的位置。
茅舍中,有蒿草,有很多很多的东西,这里乱糟糟的,之前有鸡棚,看起来也是一个殷食人家,但是现在呢,已经人去楼空,看着前面的位置,有一个好像是窝棚一样的小房子,南宫卿瑾知道了吗一定是脏兮兮的,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
径自将他搀扶到了这里。
进去了以后,这里一片臭烘烘的,原来是猪窝,显然,这里的猪崽子已经宰杀完毕,而这里的农人究竟是什么缘故忽然消失的,南宫卿瑾没有更多的认识与猜测。
“好臭。”他尽管已经受伤了,不过对于南宫卿瑾的安排还是觉得不甚满意,这里的臭气,简直不是女孩子可以忍受的,但是偏偏眼前的女孩子就过来了。
带着他。
“不要说话,从刚刚的情况看,我们的御林军十有八九是不会过来了,现在我们需要自救,任何人都不会想到的,我一个人娇滴滴的女孩子,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帝王,会躲避在这里,这是不合理的,只要是不合理就可以暂时蒙混过关,嘘。”
一边说,一边已经伸手将子桑贺的嘴巴给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