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治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了明显的巴掌印,连着脸都肿起来了。
顾辞这才拎着他的领口,眼神凶狠的盯着他:“以后不准你再来岭下村,记住了没?”
“几组了。”他疼的说话都不清晰了:“我再也不来了。”
这乡下地方,他本来也不愿意来。
顾辞准备起身的时候,却看到他手腕上又带了手表。
其实楚红也不懂字画,她也想附庸风雅,可惜没那天赋。
不过她就觉得,能让他们都舍不得毁了的,有可能让自己捡到漏。
就算是没那运气,这本来就是搭头,是自己随口一说的。
说难听点,反正是无本生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因此她也只是解开麻袋看了一眼,确定里面不是滥竽充数的书籍字画,就没多看,而是冲楚彤道:“回头把这些让咱阿爸都给胡主任送去,要是留在咱们家,被人查到反而麻烦。”
她都说了姓‘胡’,就差明说自己是胡说八道来着。
她就怕万一以后字画值钱了,他又找上门来要分赃了。
干脆现在就让他误以为,自己要这些东西,也是拿去送人的。
而且胡也是镇上的大姓,不管是公社里,还是各个厂里,多得是姓胡的。
楚彤也应了一声,上前来拎着麻袋,又退回去。
因为楚彤上前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棍子,王大治担心她会揍自己,因此很小心退后几步。
楚红把钱点了一遍后,塞到自己的兜里,也很痛快的把借条和认罪书都放到自行车篮里:“行了,这个给你,你可以走了。”
王大治赶忙拿起来,确定是自己亲手写的那两张,还很小心谨慎掏出火柴,把这两张纸都给点了。
这也属于职业病。
他们跟着队长去出任务,证据就是这些书信字画之类的。
他也亲眼看着往日高门大户,书香门第,转眼间却都人去镂空,实在是败落的太快了。
这亏心事做多了,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等他把纸烧完了,就看到宋家姐妹背着自己,拖着自行车准备走了。
还有一根木棍就扔在他不远处,他眼神闪了闪。
按说自己以一对二,而且男女力气悬殊,他觉得自己也有胜算。
可他一想到楚红凶残的样子,上回留给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太重,不敢再招惹母老虎。
因此他也拖着自行车掉头,准备离开这让他倒霉的地方,却看到有两个人冲过来,就对他拳打脚踢。
“啊…”
没有提防的王大治,一下子就被两人给打的没有还手之力。
就让他连抽匕首的时间都没有。
再有就是看到他们手里的扁担,就算是他能抽匕首,也不敢抽了。
因为他也发现了,打自己的就是宋支书,另外一个年轻人应该就是楚红再嫁的男知青了。
现在自己没有反抗,他们没动扁担,而是对自己拳打脚踢。
他怕要是自己抽匕首,他们也就会动扁担了,这以一敌四,别说是匕首了,他就算是拿着长剑也没用啊?
他疼的鬼哭狼嚎:“哎呦,别打了,打死人你们也要赔命。”
“快住手啊,苏家人知道我来这,等下就会找来了。”
要是被他们再打下去,他都怕这里真的是自己埋骨之地。
因此想要吓唬他们:“快住手啊,苏家人知道我来这,等下就会找来了。”
楚红也开口了:“算了,别打了,等他下回再敢欺负我,咱们再找机会打断他的腿就好了。”
宋支书也怕真的把人打的半死不活,听到女儿的话,也就顺势停下踹人的动作。
别看他们对王大治拳打脚踢,但也没想出人命,都是往他的肩膀,臀部,大腿上招呼的。
反正会要人命的脑袋,那是碰都没碰。
楚红蹲下身,对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王大治,很是遗憾:“今儿是你救了你自己一命,要是你敢对我们起歹心,这里就是你永远的家了。”
又指了指不远处:“我们辛苦了好一会儿,才挖了一个坑呢,你要不要去躺一下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王大治心里一哆嗦,泪流满面:“不用,真不用,我以后肯定离你们远远地。”
这一刻,他也很庆幸自己先前没动手。
要不然他们的坑可就没白挖了。
哪怕顾辞已经把人给打了一顿,依旧是还没消气,最终还是给了他几巴掌。
其实楚红也不懂字画,她也想附庸风雅,可惜没那天赋。
不过她就觉得,能让他们都舍不得毁了的,有可能让自己捡到漏。
就算是没那运气,这本来就是搭头,是自己随口一说的。
说难听点,反正是无本生意,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因此她也只是解开麻袋看了一眼,确定里面不是滥竽充数的书籍字画,就没多看,而是冲楚彤道:“回头把这些让咱阿爸都给胡主任送去,要是留在咱们家,被人查到反而麻烦。”
她都说了姓‘胡’,就差明说自己是胡说八道来着。
她就怕万一以后字画值钱了,他又找上门来要分赃了。
干脆现在就让他误以为,自己要这些东西,也是拿去送人的。
而且胡也是镇上的大姓,不管是公社里,还是各个厂里,多得是姓胡的。
楚彤也应了一声,上前来拎着麻袋,又退回去。
因为楚彤上前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棍子,王大治担心她会揍自己,因此很小心退后几步。
楚红把钱点了一遍后,塞到自己的兜里,也很痛快的把借条和认罪书都放到自行车篮里:“行了,这个给你,你可以走了。”
王大治赶忙拿起来,确定是自己亲手写的那两张,还很小心谨慎掏出火柴,把这两张纸都给点了。
这也属于职业病。
他们跟着队长去出任务,证据就是这些书信字画之类的。
他也亲眼看着往日高门大户,书香门第,转眼间却都人去镂空,实在是败落的太快了。
这亏心事做多了,生怕下一个会轮到自己。
等他把纸烧完了,就看到宋家姐妹背着自己,拖着自行车准备走了。
还有一根木棍就扔在他不远处,他眼神闪了闪。
按说自己以一对二,而且男女力气悬殊,他觉得自己也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