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想别的。”
沈无名莞尔一笑,也知道自家娘子全身上下,也就这张嘴最硬了。
将这身子揽入怀中,动人的香气扑鼻而来,沈无名忍不住有些情动。
他的呼吸缓缓急促起来,渐渐靠近身边的娘子,楚幼仪自然是感受到了。
不过她可没有真的像说的那般,不让沈无名碰,而是装作没有发现。
乖巧地平躺着。
只是呼吸急促了些许,微微扭动着双腿,显而易见,早已经情动了。
她身为中山第一才女,端庄贤淑,温婉大气,可实际上却是内媚之人。
这般场景,怎能扛住?
就在沈无名缓缓拨开她的睡袍时,房门又突然传来了嘎吱一声。
楚幼仪连忙缩到了被子里面,露出两个眼睛,盯着房门处进来的身影。
没有烛光,没有月光。
但是那巍峨的身材,楚幼仪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曹茱萸那个小妮子。
毕竟沈无名身边的美人虽然多,大家的身材也都不差,可最为出彩的,绝对是曹茱萸。
“无名!”
曹茱萸走到床边,很自然的脱下鞋,然后就钻进了被窝里面,趴在了沈无名的怀中。
“呃……”
沈无名有些尴尬,倒不是自己尴尬,而是为自家的两位娘子感到尴尬。
刚才才说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边,这会儿两个都钻过来了,算怎么回事?
楚幼仪更是连忙把双腿缩进被子里面,脚趾头都死死的绷紧在了一起。
尴尬的脚趾抠地。
方才还是她说的要教训教训沈无名,结果还是自己没扛住,先跑了过来。
丢死个人啊。
书房的小床本来就不大,如果沈无名一个人睡,自然是绰绰有余的。
可这会三个人都爬在床上,位置捉襟见肘。
曹茱萸刚爬到沈无名的身上,就感受到了旁边有人,吓了一跳,连忙望去。
“楚妹妹?”
两人相处了许久,哪怕此时光线暗淡,曹茱萸也一眼认出了楚幼仪。
楚幼仪尴尬一笑,“曹姐姐……我,我刚才过来帮夫君暖一下床。”
“没别的意思。”
“我暖完床就回去,我真的不是……”
话没说完,曹茱萸就“噗嗤”一笑,“别解释啦,我还不知道你吗?”
“就你这性子,怎么可能真的教训夫君,不帮着撮合就算好的了。”
她可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也和沈无名情愫暗生,却并未点破。
还是楚幼仪在其中撮合。
说是换做一个女人,曹茱萸都得怀疑一下,她是不是感情不和了。
可楚幼仪不一样。
她是真的深爱着沈无名,而且还希望他好,所以不断往他身边带女人。
可能是由于各种原因。
或是因为沈无名的感情,或是因为沈无名的选择,又或者是因为那些女人的背景。
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楚幼仪早已经把沈无名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曹茱萸非常清楚这一点。
“呃……”
楚幼仪尴尬得脚趾抠地,孰料曹茱萸却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妹妹,怕什么?”
“又不是没有三个人一起过……”
此处省略3000字,两个时辰后,沈无名满脸疲惫,躺在了床榻之上。
而两个女子,也各自回到了房间……毕竟这实在是太尴尬,实在睡不了。
还不如回去。
就在两女刚刚走后没多久,房门又是嘎吱一声被推开,一个纤细的身影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明慧?”
沈无名愣住,没有想到在安国公府里面,明慧这小尼姑还如此大胆。
大晚上的居然敢摸过来。
明慧爬上来,靠在沈无名的怀里,呼吸逐渐急促……
“不是他有病吧?”
御书房中,女帝把玩着手上的一个小把件,瞪大双眼,忍不住怒骂一声。
她手中的小把件赫然是一件沾满了铜锈的古物,有点类似于小鼎的形状。
上面是一个圆形的锅,下边是三根腿,通体铭刻着各种古色古香的纹路。
此时还散发着隐隐宝光,似乎是在启动的过程中,不过女帝却满脸的不耐烦。
她本来想着好久没有使用入梦之术了,这会儿用入梦之法,跟沈无名好好交流一番。
结果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显然那狗日的到现在还没睡。
女帝有些不耐烦了。
然后就运用九鼎,探知了一下安国公府的情况……毕竟整个京城都在她的法力笼罩之中。
不管是安国公府还是朝廷的犄角旮旯,又或者其他地方。
只要在洛阳的范围内,只要她想看,随时都能够看,就是九鼎的效果。
将整整一座洛阳城,化作自己的领域,可想而知,何等神通。
结果她刚凑过去一看,就发现沈无名和明慧正在行明王天女之道,整个人都麻了。
“这么晚了还不睡,一天天的就不知道干点正事,就惦记着这些……”
女帝忍不住骂骂咧咧,实在是心里憋闷的紧。
大晚上的,她都还在惦记着朝廷和大汉之事,想着跟沈无名这个重臣好好商量。
结果沈无名倒好。
回到京城的第一天都不知道消停,一路上难道不会舟车劳顿吗?
还这么龙精虎猛的。
“不过还真别说……这身材比那些武将还有型,而且怎么会这么……”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女帝的脸一时间红了起来。
她气愤地将九鼎丢在桌上,转头站起在,御书房中不断徘徊,小嘴撅着,很不高兴。
脑海中却始终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愈发娇羞,忍不住跺了跺脚。
在房中徘徊了老半天,女帝只觉自己还是静不下心来,干脆坐下继续批阅奏折。
拿着一封奏折,她认真的看着,不知不觉,就已经看了一刻钟。
可奏折上面的文字却始终没有进入脑海之中,什么都没有看明白。
她一把将奏折扔在地上。
“什么人呐,我要把你发配三千里去挖矿……不,我要把你丢到乡下去喂猪!”
女帝骂骂咧咧,一巴掌抬起,就要拍在桌子上,满是气愤,可最终还是颓丧放下。
这桌子挺贵的,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