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个鬼帅,三个鬼神。小心翼翼的朝我靠近。
等他们10个走近,要攻击到我的那一刻,又瞬间隐身。瞬移道百米开外,把这群倭鬼急得叽哇乱叫,抬着武士刀又跑了过来。
我又算一到那7个鬼帅的后面。马上出手,又收拾了三个。瞬移到20米开外。祭出落日无极鼎,又把他们三个受伤鬼收了进去。这一招真好使,声东击西。把原本强我数倍的敌人挨个解决了。
现在就剩三个鬼神四个鬼帅。这回他们学精了,三个人一组,背靠着背,朝我走了过来。背后没有我瞬移的空间,所以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但想了想,那四个鬼帅组成的那一队。实力肯定要比那些鬼神差很多。干脆还是用老办法祭出落日无极鼎瞬移到他们的头上。
可能是是个鬼帅,想不到我会从上面进攻,所以挣扎两栖,又被我收了进去。但不等我收好咯,是无极的,两把武士刀就砍在了我的后背。
可能有人会问你不是会隐身吗?怎么还能被武士刀给砍中?关键每次隐身都要调动黄历然后最主要是心神专一才可以瞬移隐身。
不过也许是修为还不到。好歹比那些司法之前要念咒的高级一点。但是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哪有常胜将军?背后的两道深可见骨,我只能赶紧瞬移逃走。
麻烦了,瞬移了,也不可能让那些血不流,一路流出来滴在地上。
发现这回玩大了,赶紧朝黄泉渡码头,遁去。可能是消耗灵魂力太大。现在被他们几个追在身后,甩也甩不掉。
咬牙坚持黄泉度就在前面。
就当我在催动所有的灵魂力,想早点上船的时候。
还好那村夫已经解开了绳子,准备迎接我离开。可是我也是在情急之下竟然忘了小唇的唇头,站着另外一个人。笔直的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
我坐在小船上滑出老远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一点气息,我以为就是个普通的鬼。谁知道船划了一会儿,现在离岸边有有点远。站着不动的那人转过身来。爆发出他那金清的灵力。
我瞬间被镇压的灵手指头都动不了。这鬼王用蹩脚的汉话说道。一个小小的鬼神竟也敢打我们早上嚣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抓着我脖子的手瞬用力。丰富想了想。
如果把你扔在这冥海里你一定会感谢我一直承受亿万鬼魂的吞噬折磨。
说完这鬼王轻轻的松开手,我的身体落在了这弱水里。我刚进世界划水,没想到。这弱水一点浮力都没有,无论我出多大片儿,都没有上浮的可能。
我一边挣扎一边向下落。那幽暗苦涩,腥臭的弱水,灌进我的喉咙,我的鼻腔。我的脑袋里闪过以前的一幕幕。
还有最后的那点意识,我感觉是不是就要死了?
我默默的在心里说了一句再见了……火鸾儿……
我彻彻底底的失去的意思。
那轻飘飘的若水仿佛有青筋重,把我重重的压在幽冥海底。我的身躯在随着弱水晃动……
感觉我的周深还在被那弱水中的冤魂不停地撕扯啃咬,成百上千成千上万的冤魂,在我的耳边哭喊,嚎叫……
好像就是我杀了他们一样,不停的在折磨我的灵魂。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我的灵魂我的肉体,都被那些孤魂怨鬼撕成一片片,在弱水里缓缓飘落。
怀里的落日无极鼎了掉出来。
……咻……射出一道金光,把我吸了进去。
我又在落日无极鼎里沉沉的睡着。不知道是死了还是睡着了。还是睡着了,又黑了?
我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处于一种懵懂的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判断令神诀自动运转起来。可是在迷迷糊糊间发现,他不像以前是正着转,现在是反着转。
天道存耻中
神海朝阳照
丹精亦相同
神泉归丹海
止念入相宫
万炁皆同法
轮转炉火红
混沌皆包括
雷电云火风
一转善念起
二转道相同
三转三道合
四转万物生
五转化五行
金转成灵水
水转木成荫
木转坤始生
土转生晶金……
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只感觉我的几个丹田不停的忙碌着……
我感觉若水的温度,过一段时间有点热,过一段时间又有点冷。
反反复复,大概经过了八九年。
肉体和灵魂从开始的抗拒,很讨厌那些涌入的能量。到后来的慢慢接纳融为一体。
到后来的来者不拒,给少了不行还要实力抽吸……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终于终有一日,感觉吸无可吸。我一着急缓缓的就清醒了过来。
两个眼皮像尘封了多少年。偶尔看见有光射进瞳孔,还有些不适应。
当是愿起全身的灵魂力,顿时从眼里冒起了几百上千里的金光。那种不适应才缓缓的消散。
康康身上这套雪灵豹皮衣。已然很陈旧那些豹毛也变得有些灰黄。好像我在这里待了10多年一样。
赶紧站起身。随便动了动,从身上发出无尽的威能。凭感觉那天遇到的那个鬼王,也不是我的一合之敌。
看看周围的环境,才明白自己在落日无极顶鼎。这一次又是落日无极地救了我。但我纳闷的是。小乾干嘛去了是不是在寻灵追魂镜中。
我心念一动,把寻灵追魂镜拿在手里。神识往里面一探,里面的英魂液已经被吸收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就连空中的那些游魂也没有了。
但是就是不见小乾的踪影。我又把神识探入灵魂海。终于在灵魂海里见到了正在沉睡的小乾。感觉他长大了一些,之前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现在看着起码有十一二岁。
我轻轻的呼唤两声,没有动静,我也不打扰他了。乾坤图就像一根会动的棍子,之前就差不多有一米长,现在变成了两米,在灵魂液里面游来游去。
还有写着傻逼的那个卷轴。也在灵魂海里浮浮沉沉。上面竟然放起些荧光。好像这玩意儿也不是凡物。
把他抓在手里,康康之前写的那两个字还在不在?
我还有些忐忑,之前想擦也擦不掉的那两个字。会不会赫然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