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阎埠贵夸陈建安,她在一旁听着,心里头美滋滋的!
夸她的男人,那比直接夸她,还令她高兴!
“嗯!”陈建安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一点虚名!”
“太好了!”秦淮如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咱们院里,这么多年了,就没听说过,咱们院里有谁上广播被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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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拿起自己的烟盒,宝贝似的将三根烟收了进去。
随后从其中拿出一根经济眼,这大前门,他可得留着,慢慢细品。
不过...得了三根大前门,他可得奖励自己一根经济烟!
“二大爷!”阎埠贵抽着烟,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心里头正美着呢他!
“嗯!”刘海中愁眉苦脸,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
“嘿!”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收,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他娘的,跟你打个招呼,装什么装!”
这时,贾张氏回来,看了眼他,鄙夷的说道:“又在乞讨?”
“呸!”阎埠贵眉头一皱,不满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要说乞讨,昨儿个,你家才是乞讨!”
“谁说的!”贾张氏跺脚,恶狠狠的瞪着阎埠贵道:“没听一大爷说的吗?”
“老娘这是,帮你们挡了枪子了!”
贾张氏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喊道:“不然呐,说不准你家!就是那强盗的目标!”
“呸!”
“你这点觉悟,还老师呢?吃屎去吧你!”贾张氏骂了一声,转身,大摇大摆的走了!
阎埠贵气的满脸通红,拿着烟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吹胡子瞪眼的喊道!
贾张氏走到月亮门,听见他的喊声,转头嘲讽道:“啧啧,你还秀才,就穷酸教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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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陈家。
陈建安躺在摇椅上,秦京茹蜷缩在他怀中。
他高大的身躯,显得秦京茹极为娇小可人!
“建安哥!”秦京茹眉眼弯弯,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的说道:“真好,你被通报表扬了,还是副科长了!以后我回娘家呐,可就有得说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得意的说道:“我男人,副科长,并且,全厂通报表扬得朝着你学习!”
这个年代,通报表扬的含金量,分量的确重的很,算是说得出口的荣誉!
陈建安轻抚着她的秀发,爽朗笑道:“哈哈,没有这些,我就拿不出手嘛?”
“不是的!”秦京茹连连摇头,随后依偎在他胸口,搂着他,轻嗅着他身上的阳刚气息,双眼略带迷离,俏脸上满是幸福的神色:“我男人呐,哪怕啥都没有,就往哪里一站,都能赢过一大片四九城的男人!”
陈建安爽朗一笑,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心中满是惬意,这媳妇儿,得劲儿,情绪价值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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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
刘海中吃完最后一筷子鸡蛋,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随后一言不发,背着手朝着阎埠贵家走去。
“咚咚!”
“老阎,在家吗?”
“在!”正在喝茶的阎埠贵一愣,赶忙回应一声,朝着阎解成努了努嘴。
阎解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起身开门,嘴里嘟囔着:“每次都使唤我!”
“老阎!”刘海中掀开门帘,笑呵呵的朝着阎埠贵打着招呼!
“老刘坐!”阎埠贵面上热情的招呼着,手上不忘倒了杯热水,递给刘海中。
至于茶碎,他可不舍得放呢!
刘海中接过搪瓷杯,放到一旁,散了根烟,翘着二郎腿:“老阎啊,我心里不得劲,有事找你商量商量!”
阎埠贵接过烟,眉头轻挑:“老刘,你说!”
“事情呢,是这样的!”刘海中弹了弹烟灰,叹了口气道:“厂里今天广播,说了我们院子里的事情!”
“但是,厂里广播站,估摸着事情了解不够仔细!”
“这不!广播的时候就误会了嘛!”
刘海中拍着桌子,忿忿不平的说道:“把陈建安说成是牵头的,这件事明显是咱们院里三位大爷的努力!”
阎埠贵微微点头:“老刘,那你这是...”
刘海中深吸一口烟,压下心中的怒意,开口道:“我是这样想的!”
“咱们呢,写个信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诶!咱给他写清楚咯!”
“明儿个,我交给厂里的广播站,让他们重新播报,将事实真相,说给厂里的同事们知晓!”
刘海中说完,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笑意,他,在幻想着!明天只要自己将这递过去!
嘿,全厂的工友,有一个个算一个,都能听到他刘海中的大名了!
阎埠贵眼皮直跳,无奈的看着刘海中,心想,不是...老刘,你是被名利冲昏了头吧,你还真觉得...
这件事是咱们三位大爷的功劳?会上要是陈建安不点头,你看院子里几人捐款。
其次,这个广播,明显是陈建安参与了,这件事才被全厂通报。
要把陈建安摘出去,你想啥呢?
阎埠贵面露难色,嗫嚅道:“老刘啊,这件事...这不是都过去了嘛!”
“我听厂里上班的住户说,这通告里也有提了咱们三位大爷了!”
阎埠贵试探性地委婉说道:“你看,要不!咱们就不追究了?”
“嘭!”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那不成!”
阎埠贵吓了一跳,随后颇为无奈地看着刘海中。
刘海中回过神,挠着头讪笑道“老阎,我不是对你啊!”
“我只是!对那些广播员!”刘海中忿忿不平的说道:“咱们都是新国家正直的人!”
刘海中道貌岸然的说道:“咱们得追求把事实真相,完完整整的告诉厂里的工友!”
阎埠贵嘴角下意识的扯了扯,心想,你老刘,装什么大尾巴狼,还不是想在厂里混个名声!
算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明儿你自己碰壁,你就乖了!
“唉...那成吧!”阎埠贵轻叹一口气道:“那你自个儿,明儿去试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