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赵辰吓了一跳问道。
白舒跪在地上,往前挪了两步:“官人,我是来请罪的,我在与你成婚之前,与别的男人有过私情,是我的错,结婚以后,我还对你瞒着这件事,也是我的错。”
“妾身恳请官人责罚!但请相信妾身,妾身除了对刘本昌有些好感,绝没有做过任何逾越规矩的事,我的身体也没有让他碰到半分!”
说着她把荆条拿了下来,双手举过头顶。
赵辰叹息一声:“算了,起来吧,我相信你。”
“请官人责罚,不然传到外面去,有损官人体面!”白舒的头更低了。
赵辰拿起荆条,白舒立刻紧闭双眼,双手撑在地上。
她已经做好被打的准备。
赵辰愿意相信她,那是她的福气,同等的事若是发生在其他人家,此刻恐怕就不是责罚那么简单了。
她不明白,刘本昌为什么偏偏选在大过年的过来找麻烦?
她曾经是真的喜欢过刘本昌,可从今天以后,刘本昌在她心里遗留的最后那一丝愧疚,也将荡然无存。
赵辰举起荆条狠狠的落了下去。
荆条抽动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
白舒死死咬着牙,双手扒着地面。
这一下肯定会很疼!
她从小从来没挨过打,无论是父亲还是大哥都不舍得动她一下。
但她心里明白,不让赵辰发泄出来,肯定会留下心结。
她现在只想当好这个爵爷夫人……
“啪!”
清脆的响声在耳边响起,白舒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抬起头来发现赵辰握着荆条狠狠抽在了桌子上。
“官人,你……” 她有些难以置信。
赵辰直接把荆条扔到一边,坐在椅子上:“夫人,你起来吧,这件事我本来也没怪过你,今天在我盘问刘本昌的时候,发现他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估计是有人故意而为!”
白舒跪坐在地上,一脸的不敢相信。
赵辰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也坐下吧,咱们两个好好聊一聊。”
白舒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她看赵辰这平静的样子,忽然有些心慌。
她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坐在赵辰旁边。
“你和刘本昌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赵辰平静地问。
白舒想了想:“白府有很多人都知道,甚至还有些下人……”
她的声音突然停止。
赵辰笑问道:“还有些下人怎么了?”
“还有几个下人帮我偷偷约见过他。”白舒低着头,眼圈忽然红了。
赵辰又问:“这段时间在赵家大院,你感觉怎么样?又是怎么看我的?”
白舒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刚来赵家大院时,说实话,我对你是有些抵触的!毕竟我们才见了两面,晚上就要那样,我心里很不舒服!”
“后来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你会尊重我,会理解我的感受,我对你也便没有那么抵触了!”
“在赵家大院的这段时间,我非常开心,也见到了很多从前从没见到过的东西,对你的好感也在与日俱增!”
“我真的已经决心好好做你的爵爷夫人,却不想出了这么一件事……”
“官人无论你怎么处置我我都接受,只希望你不要因此迁怒旁人!”
赵辰忽然笑了一声:“行了,你不用跟我道歉了,那都是婚前的事,你不也说没有对不起我吗?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
白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赵辰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官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赵辰笑了一声:“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白舒喜极而泣,直接跪在地上给赵辰磕头:“谢谢官人,谢谢官人。”
赵辰把她扶了起来:“你是我夫人,是要跟我举案齐眉的,没必要因为一点小事就跪下,快起来吧!”
白舒站起身,擦了擦眼泪问道:“官人,刚才你说是有人故意而为的,我实在想不通是谁这么见不得我好!”
赵辰笑了笑:“其实也未必是见不得你好!”
“官人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舒疑惑问。
赵辰长出了一口气:“你觉得如果我和你们白家因为这件事翻脸了,谁是受益最多的?”
一开始他怀疑过秦王府,可仔细一想,又感觉跟秦王府没有关系。
古代的男人很多都大男子主义,得知老婆在结婚前和别的男人有过感情,心里肯定接受不了,甚至会因此迁怒于娘家。
白舒的娘家在临安城,跟赵辰的无极商场基本没有太大联系,所以算计白家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不是白家,那就只剩下一个人,秦王府的王妃。
一旦他真的迁怒于王妃,和秦王府之间必然会生出嫌隙,这样一来,一切就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我还是没有想明白。”白舒摇了摇头。
赵辰笑着说:“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吧,夫人,你知不知道临天城哪里有卖烟花的?今天过年我们也放些烟花瞧瞧!”
“烟花?”白舒皱起眉头,“烟花是什么东西啊?以前我从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吗?”赵辰惊讶了一瞬。
没想到大安王朝竟然连烟花都没有。
他站起身来笑呵呵道:“行了,我去搞一点烟花回来,你就在家好好盯着那些下人们干活吧。”
“好,官人你也早些回来!”白舒眼巴巴地瞧着。
赵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主屋,从地窖返回现代。
这边距离过年也没有多长时间了,街上有很多卖烟花的,他开着车随便找了一处烟花摊位停下。
“帅哥,要买烟花吗?”一个中年大叔笑呵呵地问。
赵辰抬手指了指那十几个特大号的烟花。
“好了,就那几个吧,全给我装车上,一共多少钱?”
中年大叔拿出计算器算了一下。
“一共9558,你给我9000就行!”
他一开口直接给抹了500多的零,开始帮赵辰往车上搬。
赵辰笑笑:“祝老板生意兴隆啊!”
“借您吉言!”大叔更卖力了,很快就把这些烟花全都搬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