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钱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雨水那么小,而且跟我家淮茹关系也好,这我就不能不管了,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要不然你还真离不开四九城。”
“我知道,我们今天把你押回四合院,你明天照样会跑,所以我们今天不是要带你回去,而是让你给雨水一个交代,至于傻柱已经那么大了,而且得到了你的厨艺,他饿不死,可是雨水什么都没有。”
“就是,何叔,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几个年轻人纷纷附和道,指责何大清不顾责任,枉为人父。
“我已经在信中交待好了他们两个以后的事情,我每个月都会寄给他们兄妹俩五块钱的。”
“哈哈哈,何叔,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何叔。”
“何大清,你说谎话现在都不脸红了啊,你口口声声的说你会寄钱回来,你随便问问,我们谁知道这么一回事,实在不行你回大院里去问问,看看邻居们谁知道这回事儿!”
“振生,我真的跟易中海留下了一封信,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好了的!”
“何大清,别说那些没有用的。”
“小王,这是一块钱,你去附近买点纸和一支笔,剩下的就当跑腿费了。”
“好的,振生哥!”
“何大清,今天你必须立个字据,要不然我们就把你扭送到军管会,我要说你是敌特,你认为赵科长会不会相信呢!”
“振生,你想怎么办?”
“何大清,怎么办,当然是立字据!”
“然后我们所有人都签名,当然也包括你们两个。”
“振生,你想立什么字据?”
“从下个月开始,你每个月寄五块钱回四合院,寄给秦淮茹的父母,从今以后何雨水直到出嫁,都吃在我家了,我不再相信你和易中海两个人了,毕竟你刚才说的那些,易中海一句都没在大院里说,所以只有立了字据,我才会放你走。”
“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立了字据,跑出四九城后,说话不算话吗?”
“不怕,我养何雨水也能养的起,也正好让她看看她的亲生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禽兽,不,应该是连禽兽都不如的畜生,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好吧!”
“至于你跟易中海的勾当,我不管,傻柱也用不着我管,正好易中海缺一个儿子,就让傻柱给易中海当儿子去吧,那样傻柱也饿不死!”
“什么!”
“怎么了,何大清,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没,没什么!”
何大清犹如泄了气的皮球,瘫软的坐在了候车大厅冰冷的长凳上,白寡妇则全程面无表情,只是挽着何大清的胳膊,随着何大清也坐到了长凳子上。
“为什么不把钱寄给你,而是寄给你的岳父岳母呢?”
“因为我过两天就要参军去半岛了,如果幸运的话,我们以后还会见面,如果不幸的话,这辈子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你要去半岛!”
“对,大丈夫保家卫国!”
“我可不像你,儿女私情比什么都重要!”
陈振生讽刺了何大清一句后,转身看向了候车大厅的出站口,而何大清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来,而是低下了头。
“振生哥,纸笔!”
“嗯!”
陈振生接过了纸笔,刷刷刷的书写了一通,然后让何大清仔细看了一遍,在何大清点头后,把笔递给了他。
“签名画押吧!”
“振生哥,印泥!”
“你小子不错啊!”
“谢谢振生哥夸奖!”
小王一脸兴奋的谦虚道。
待处理好了一切后,陈振生深深的望了一眼何大清,带着几个年轻人走出了候车大厅。
“大清。”
“什么都不要说了,你既然已经跟着我了,就把大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给我断了,尤其是和易中海。”
“大清,我跟易中海真的没有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知道,你和她要是真有什么,我也不会跟你走的,老聋子是你什么人?”
“她,她是我姑奶奶!”
“行啦,走吧,赶紧回保城,下个月要寄五块钱呢!”
“不寄不行吗?”
何大清狠狠的瞪了白寡妇一眼。
“你以为呢?”
“好吧!”
“振生哥,你说何大清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四九城呢,傻柱那个傻子也没有阻止何大清续弦啊!”
“也许他有难言之隐吧。”
陈振生主要是为了解决何雨水的问题,现在都解决了,至于傻柱就顺其自然吧。
“振生怎么样,见没见到何大清?”
陈振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还在啜泣的何雨水,以及蹲在自己门前的傻柱,然后拿出了那张有何大清和白寡妇,以及四合院几个年轻人签字画押的保证书。
“何大清说他有难言之隐,不得不离开四九城,我们拦也拦不住,但何大清当着我们几个年轻人的面,每个月寄给我岳父岳母五块钱,以后何雨水就吃在我家了。”
“至于傻柱,他则交给了老易代为照顾!”
易中海听到陈振生的话,明显一愣,眼底闪烁着兴奋,怨毒和不甘交织而成的神色。
“至于为什么不给傻柱寄钱,因为何大清已经把轧钢厂的工作留给了傻柱,而何雨水太小,无法自己照顾自己,所以托付给我代为照顾。”
“你撒谎!”
“砰!”
“傻柱,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陈振生一脚踹飞了扑向自己的傻柱,面色阴冷的哼道。
“你能照顾的好何雨水吗?”
“老易两口子照顾你一个都费劲,怎么能分心来照顾何雨水呢!”
傻柱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丝。
“砰!”
傻柱又飞回了原地,在地上滚了几滚后,这才彻底的冷静了下来。
“老实了?”
“傻柱,你好自为之,淮茹,把雨水带回家,让她和爸妈住在一起吧!”
“还有傻柱,何雨水的房子暂时封存,你要是敢打她房子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陈振生第一次在大院里发这么大的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不过在发泄了一通后,感觉舒服了许多。
“淮茹!”
“好的,振生哥!”
秦淮茹也是第一次见陈振生发这么大的火,赶忙点头答应了一声,拉着不再哭泣的何雨水,快步向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