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你虽能化相白龙之身,但,终非白龙本体,无法自带天威,仅是相似,而无法神同,凡人借于天道之力的攻击还是会对你造成伤害的,对于凡间之物,你可攻无不破,但若是天道之宝,你依旧无法轻易击破。”
听完夏香婉的解释,宁远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但是,总好过现在这般,当即连忙向夏香婉表达了谢意。
“清风,你所操控的紫符天雷,虽攻击力巨大,但攻击之法太过单一,如果对方有所准备,伤害便小了许多。而若要对付天雷之力,往往借势于地,分担或者转移伤害。”
清风听着夏香婉的分析,顿觉有理,留金子方才受天紫符天雷的攻击,虽然正面承接了天雷的轰击,但是,却因借力卸力,有很大一部分的雷击被四周的法器等所吸收,分担了好一部分的伤害。
在清风渴求的目光下,夏香婉接着又缓缓说道
“如果你能在天雷攻击之时,再加入地火之力,你的施法威力将大大增加,即使是天仙修为之人,也是难以轻松承受的。”
“地火之力?夫人所说,可是在天雷中加入烈火伤害?”
清风思索着朝夏香婉问道,之前,清风曾多次尝试于雷法中同时加入火系攻击或者其它的攻击之法,但是,效果都不理想,自己也曾跟师叔请教过,也无法解决,并且自己的师父元贞仙人很早之前也尝试过,但均未成功,不明白夏香婉所说与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否相似,便拱手请求解惑。
“非也,若是在天雷中加入烈火伤害,施法者的灵力消耗不但会大大增加,而且,天雷跟烈火的威力也会大幅减弱。”
“这……”
清风不解,既然夏香婉知道两种法术的叠加会增加灵力消耗,削弱施法威力,那为何又如此说法。
“如果仅是以自身的灵力施法,自是受限于自身修为上限。但,倘若你能借地气之力来相助,便可事半功倍。”
“地气之力?”
“正是。所谓地气,乃是大地之气也,正如二十四节气所示,地气也有强弱之分。而地气中,火气最易获得,倘若你能将地气之力借用,以气化火,再借地阴之力,我想,配以天雷之力,便可达到天地同力之大威力。但此法,也有不足之处,那便是,施法所在之地,将变成一块死地,没个三五十年,此地都将死气沉沉。是以,非到万不得已之时,还是少用为好。”
夏香婉说罢,脸上露出三分的痛苦之色,似是有所不忍,毕竟,女娲一族,看着大地成为死地,心里终是不允的。
“多谢夫人教导,我这便好好研究研究。”
此时的清风像是一名,被难题困扰多年未得解,突然发现解题方法的学者一般,激动的直接半跪于地,朝夏香婉行礼。
“清风,宁远,你们可愿认婉儿为干娘?”
“这……”
面对一担行者的突然发问,而且是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宁远跟清风全都傻了眼,他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担行者会突然这么问。
“前辈,不知前辈为何有此一问?”
两人齐齐的朝着一担行者行礼问道。
一担行者看着两人,微微一笑
“其实,婉儿与我在一起这么久,也曾想要过孩子,但是,宿命所致,所以,一直未能如愿。如今,哀牢山大劫在即,我也只好厚着脸皮向二位提出这么一个请求,二位不必多虑。”
看着一担行者真诚的表情,宁远跟清风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一时无言沉默。
“夫人待我如此恩重,而且我父母早亡,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既然夫人与前辈看得上我,我自然是高兴的。”
说着,宁远便直接跪在地上,朝着两人行了三拜之礼
“干爹,干娘在上,受宁远一拜!”
宁远的举动把一担行者着实吓得不轻,急忙上前将宁远扶了起来。
“我自小就是孤儿,是师父他老人家带我上山修行,这才能活到今天。前辈与夫人于我有恩,且人类本就受女娲娘娘造人之恩,相信师父他老人家也是愿意贫道能做个感恩之人。”
“道长,不用纠结,你只要愿意认婉儿做干娘便可。”
见一担行者这么说,清风像是心里放下了个大包袱,直接便跪在地上,朝着夏香婉也行了三拜之礼。
见两人如此顺利的便认了夏香婉为干娘,一担行者跟夏香婉皆是开心微笑。
“清风,你先将此药丸吃下。”
说着,夏香婉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土黄色的药丸递给了清风。
清风接过药丸,只见那土黄色的药丸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细看之下,在那不到寸许的药丸表面,像是有着某种图案。
清风原本还想先问点什么,但此次哀牢山之行与众人待在一起有一段时间,对方都是坦诚相待,而且方才已经认了夏香婉做干娘,便没再细想,直接将药丸吞服下去。
看着清风将药丸吞服下去,夏香婉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
一担行者也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般,洋溢着喜悦的神色。
清风并未察觉什么,但宁远却是看在眼里。
“干爹,干娘,不知这枚药丸叫什么名字啊?”
“宁远,请先坐于此处吧。”
一担行者并未回答宁远的提问,倒是朝着宁远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宁远坐到夏香婉的面前。
宁远看着一担行者的举动,犹豫了一会,还是上前来到了夏香婉的面前,盘膝坐在了夏香婉的面前,那样子,就如同一位信徒坐在了一位大能的面前一般。
待宁远闭上双眼后,夏香婉将一只手搭在了宁远的头顶。
随着,宁远便感觉到一股非常原始的力量从天灵盖处灌入自己的体内,那力量迅速的在自己体内的奇经八脉四处游走,像是在唤醒着什么。
随着那原始之力不断的灌入,宁远只感觉全身有一种无要爆炸的感觉,每一颗细胞都在膨胀,生长,重组,但是,体内的血液却在不断的降温,同时,感应到一种大自然的声音在不断的向自己召唤着。
“好了。”
在夏香婉的声音中,宁远这才缓缓的从那种奇妙的感觉中醒转过来。
“干娘,刚才是什么东西在我体内游走啊。”
宁远站到一旁,恭敬的朝夏香婉拱手问道。
当宁远抬头看向夏香婉的时候,却是大吃一惊。
只见,一担行者正在一旁扶着满脸苍白的夏香婉,清风也是一脸紧张的不知所措。
“这……”
宁远看着眼前的情形,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大鹰,傻虎,肥熊三人也都站在一旁,紧张的看向夏香婉跟一担行者。
“干爹,干娘,这是?”
宁远看向一旁的一担行者,轻声的问道。
“没事,婉儿休息一会便好了。”
一担行者等夏香婉缓过气来,能自己坐稳之后,这才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干爹,你们究竟有什么瞒着我们。”
宁远盯着一担行者,清风也望向一担行者,此时的清风跟宁远一样,他们都发生了变化,现在,他们都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