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
“和兄弟们说,只要动手的就每人给一百万酬劳,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林庄大气的许下承诺。“揍完拍照给我。”
“是,谢谢老板。”对面保镖的语气比之刚才的公式化,现在可谓是充满了人情味的激动。
其他听到的保镖也全都举手欢呼,一个个摩拳擦掌的表情充满了期待。
一百万+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他们努力十年也未必能拥有,现在只是胖揍两个人渣就能获得,怎么不激动,不亢奋?
他们辛苦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给家人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嘛,现在有人将钱送他们手边了,不紧紧握住天理难容啊!
揍,往死里揍,就算揍死了也没事,大不了进去吃国家饭,但钱必须拿到手。
“林叔,这样不好吧?”季平一脸的不赞同。
“有什么不好的,人又没进去警局,放心,揍不死的。”拍了拍季平让他安心。
季平叹气,这怎么安心啊!
“刺”一辆救护车停在几人面前,下来几个穿着医院白大褂的男子,有两人手里抬着担架。
“老板。”其中一人喊。
林庄点头,“来了,动手。”
“是。”
几个大男人立马应到然后抓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林耿抬到了担架上。
“不是,老爹这是啥情况?”被放到担架上林耿一脸懵逼。
他啥事没有干嘛要躺担架?不是,旁边那辆救护车不会是专门给他准备的吧?
“走,送医院。”林庄霸气的一挥手。
那几个白大褂立马将林耿抬上救护车站安置好。
“这怎么还要去医院呢?我都没事。”林耿全身都写着拒绝二字。
从小到大他最讨厌的就是去医院了。
消毒水的味道是真的太难闻了。
“你傻啊,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了。行了,别废话了,赶紧躺好。”林庄跟着上车一把将半坐起不愿躺下的儿子按在躺板上。
刚躺下,林耿‘咻’的又坐了起来,“那给我整个五星级病房,我这一晚老遭罪了。”
#,林老爹感觉自己血压都上升到头顶了,咬着牙道,“行,我给你安排个六星级行不行?祖宗,赶紧躺好吧!”说着又一把将儿子按下去。
“我……”林耿又想要坐起来,这次林庄学聪明了,一直按着他肩膀不让他起来。
“你说,我帮你办。”
“我想上厕所。”刚刚没感觉,这一放松了,感觉膀胱有点胀。
“你躺好,我去替你上。”说着林庄就要起身下车。
“……”林耿半坐起身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老爹的背影。
他啥忙都听说过能帮,这上厕所要怎么帮?
林庄推车门的动作一滞,回头狠狠的瞪着满脸懵逼的儿子。
“该死的,老子都让你给整糊涂了。”挪了两步又坐了回去,“给老子躺好。”这次没在手下留情,一巴掌将人按的贴在了躺椅上。
“嗷……”林耿惨叫,“厕所……”
“给老子憋着。”林庄恨恨道。
“憋不住。”
“憋不住你也给我憋,不然你就在医院给我住一个月。”厉声威胁。
“……我憋。”林耿立马服软。
看着面前呼啸而过的救护车,季平懵了半天才想起来忘记告诉林叔有人想要杀林耿了。
“这林叔还是老样子,风风火火的。”季平无奈,只能打开手机通过林耿耳钉上的定位器找到他们去了哪里。
一进入准备好的林耿要求的五星级病房,里面早已等待好几名男女了。
“林先生。”其中一个女子首先喊道。
“恩,这是我儿子,”指着被担架抬进来一动不动一脸生无可恋的林耿,“动手吧!”
“是。”女子立马应道,转身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捣鼓了起来。
被放到床上的林耿看着女子不断的拿出瓶瓶罐罐,眼角抽了抽,这是要干嘛?“老爹,这是干啥?”疑惑的问。
“我已经同你妈妈说了你被绑架的事了,她马上就过来,在她到来之前咱们得将戏演的逼真一点,你身上没有伤,那咱们就‘造’出伤来,反正你妈妈也看不出来。”指着来到林耿面前的女子,“这几位都是爸爸花重金聘请的美容师。”
看着那几位手里拿着各种化妆工具的男女叮嘱道,“被人重重殴打的妆容,要多惨烈就多惨烈。”这样媳妇看到了才会心疼,才不会再选择当孝女。
真不是他林庄容不下老丈人丈母娘,而是那对夫妻根本就没将他媳妇当女儿看待,从小就奴役他媳妇家务全包也就算了,事事忍让的田敏却依旧是被责骂的那个。
更过分的是田敏每天拼命的学习到凌晨,只为考个好大学摆脱原生家庭的冷漠,但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田父田母却不让她去上大学,要烧毁录取通知书,因为一旦田敏去上了大学,那不仅家里的家务没人干,他们还得给田敏出大学费用,怎么算都是一笔亏账,他们自然不愿意。
而且小女儿还要学舞蹈又是一笔大开销,他们还要求田敏去打工养小女儿,直至田雨大学毕业。
这可真是偏心偏到咯吱窝了,大女儿就是路边杂草,随意践踏。小女儿就是手心里呵护备至的宝儿。
如果不是田敏跪下承诺会半工半读供养田雨,她爸妈都不会将通知书给她的。
而两人婚后更是每一次和田雨家对上,田雨吃了亏就会跑回田家找爹妈,有了爹妈撑腰,往往都是他们林家打落牙齿和血吞,谁让他媳妇是个孝女呢,所以这次他说什么也要让媳妇和他丈人家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
“林叔。”季平走上医院顶楼就见到站在外面的林庄。
“小平?”林庄疑惑,他怎么找来这里了,不是都解决了吗?
“林叔,是有一件事必须当面和您说一下。是这样的……”季平简明扼要的将有人要枪杀林耿的事说了一遍。
“什……”林庄倒抽了口气,“儿子……”转身就想要向屋里跑去看林耿是否受伤。
“林叔,”季平急忙拉住林庄,“小耿没事,我和您说只是想问一下您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
林庄现在怕的腿都直颤抖,在脑里快速的过了一遍仇人名单,“很多,做生意的哪能没几个仇人,但那些都不会雇凶杀人。”
正经生意人怎么会买凶杀人?
“那就难办了,林叔,日后您多派人保护小耿,那凶手让他跑了,我很抱歉。”季平一脸的歉疚。
“人抓住了。”一道沉稳的男声从楼梯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