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境界分为:入门、小成、大成、巅峰和证道。
其中证道就是对应混元大罗金仙之境。
而大成则是对应混元金仙,混元金仙初期、中期、后期都属于法则大成的范畴。
法则巅峰则是对应混元金仙巅峰的境界,这个境界可以说是圣人之下准圣之上。
以燧人氏如今的配置,若是法则巅峰,完全有机会杀一次准提道人玩玩,毕竟他可是藏有号称能够杀死圣人的【弑神枪】。
“现在想这些还是有些不切实际,,当下最为关键且重要之事,便是要将须菩提的阴谋彻底揭露开来,让整个帝俊、东皇太一他们都能够清晰地明白到,要伤害十大金乌从头到尾都是须菩提。”
“唯有如此,才能避免一场不必要的大乱战,而且揭露了须菩提的阴谋也能让巫妖两族明白,西方教才是那个想做渔翁的人,若能将战场往西边移动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夸父嘛,其实倒也无需太过担忧。毕竟,只要巫族的祖巫能够及时赶到现场。夸父定然可以安然无恙、避开一次死劫。”
明确了自己心中的目标之后,燧人氏架起【纵地金光】神通,毫不犹豫地朝着后土部落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不敢做丝毫停留,只有在穿过夸父国疆域时才停留了一会。
虽说他心中早有预料,可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原本富饶美丽的大地如今已变成了一片焦黑的废墟,到处弥漫着刺鼻的烟尘和烧焦的气味。
曾经繁荣昌盛的夸父国此刻已是满目疮痍,无数房屋倒塌,昔日热闹的城镇变得一片火海。
地上有着很多巨大的。焦黑的火炭堆,从火炭堆摆放的形状上看不难看出这些火炭在不久前还是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巨人。
这些变成火炭的巨人还算是幸运的,那些半死不活的巨人不但要忍受这伤痛还要忍受着火毒的侵蚀,令得这些巫族勇士不停地在地上打滚,痛苦呻吟的声音百里外都能听得清楚,这等场面场景可谓凄惨无比。
也难怪夸父明知道会死,也不肯停下追杀十大金乌的脚步,若是这等场面若是出现在人族疆域,他也不可能会放走一只金乌。
要知道,十大金乌仅是路过人族疆域时,他们身上逸散出来的太阳真火就差点让【地火炼神阵】崩溃。
当时哪怕是有一个火球突破结界,不,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火苗,都足以给宛丘带来灭顶之灾,若无法及时扑灭,宛丘绝对会是一座尸横遍野的死城。
可想而知,作为十大金乌此次行动真正目的地的夸父国,他们承受的太阳真火该是多么的狂暴。
燧人氏很想帮一帮这些温柔的巨人,就像当初人族最困难的时候,他们对人族的帮助。
可他不能停下脚步,一旦耽误了时间,不但会死更多的巫族人,就连人族自己也逃不过灭世之灾。
燧人氏只能强忍着心疼,再次驾起【纵地金光】赶路。
在翻过几个山头后,燧人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夸父央,这位身形巨大、英勇无畏的巫族勇士,乃是燧人氏与巫族友谊的开端。
上一次见面还是在百年之前,夸父央在宛丘城与燧人氏一同开怀畅饮,把酒言欢。
那时他还说要给燧人氏介绍一个最美丽的巫族女子做老婆。
不曾想再次见面时,竟是这等场景。
此时此刻,眼前所见之景着实令他揪心不已。
只见那夸父央正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奋力地救治着其他受伤的巫族族人。
他那宽阔而厚实的后背,此刻仿佛披上了一层熊熊燃烧的岩浆外衣一般,炽热夺目。
每一次移动身体时,他的伤口处该传递给他怎样的剧痛?
燧人氏不敢想象。
但夸父央却始终未曾将手上的族人放下,他要将族人转移到没有岩浆的地面上。
许是此时的他眼中只有族人,也许是身上的剧痛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就连燧人氏的靠近他都没有发现。
“央兄弟!”
夸父央闻声转头望去,当他看清来人正是燧人氏时,脸上立刻浮现出了那副亲切而又熟悉的笑容。
“燧人氏,我的好兄弟啊,你怎么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呢?”
尽管身受重伤且疲惫不堪,但夸父央还是强打起精神,热情地向燧人氏打着招呼。
他看了看赤地千里的脚下和遍地的族人,苦笑着说道:“实在对不住啊!兄弟。眼下族人们伤亡惨重,我也是分身乏术,无法好好招待你了。”
“你还是赶紧回宛丘吧!那十大金乌发疯了,大巫夸父虽然已经将他们往北方地界驱赶,可万一他们跑到你那边去就麻烦了。”
听到夸父央的话,燧人氏只觉得愧对这个兄弟了。
夸父央虽说在巫族之中并非是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人物,但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极其重情重义的好兄弟。
即便此时夸父国已然化作了一片熊熊燃烧的火海,他仍然心系他人,毫不犹豫地向友人发出了警示与关切。
与之相比燧人氏绝对是个自私的人。
“央兄弟不必担心,那金乌就是从海边过来的,人族抵挡住了一波攻击,并没有什么大的伤亡,我打算前往后土部落请祖巫出手。”
燧人氏很想留下看帮一帮夸父央,哪怕只是帮他祛除体内的火毒都好,可是,夸父等不了,若是后土去晚了,夸父可就只剩下一片桃林了。
夸父央闻言,当即为人族感到高兴。
“没事就好,你们人族可不像我们巫族人这么皮糙肉厚,沾上一点太阳真火就没救了。”
“说到祖巫,这个时间点,后土祖巫应该在盘古殿没在部落中,你去了也没用,不过不用担心,区区十只金乌,大巫夸父能应付的了”
“后土祖巫竟然在盘古殿?”当夸父央说出这句话时,燧人氏如遭雷击一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惊骇之情,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