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大夫来给梁君泽诊治 。
大夫眉头紧皱,连连摇头,神色凝重:“这情况可不妙啊,他已有两个月身孕,此番折腾,差点就保不住了。” 一边说着,一边开着药方。
苏悦闻言,又惊又喜又忧,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身子微微颤抖,嘴唇哆嗦着:“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他。”
顾清宴赶忙扶住苏悦,轻声安慰道:“悦儿,别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顾清宴赶忙扶住苏悦,轻声安慰道:“悦儿,别太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眼神中满是疼惜。“悦儿,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阿泽哥好好养胎,我们得打起精神来照顾好他。”
苏悦点了点头,擦了擦眼泪,目光坚定地看向梁君泽:“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让他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这时,昏迷中的梁君泽似乎感受到了周围人的关切,眉头微微动了动。
苏悦赶紧凑近,轻声呼唤:“君泽,你快醒醒,我们都在等你好起来。”
目光转向郎中,急切地问道:“先生,这药方可有什么特别要注意的?”
郎中抬起头:“这药需按时服用,不能劳累,情绪也不能太过激动。” 仔细地叮嘱着。
只是接下来务必要让他好生休养,切不可再受刺激。” 收拾好药箱,匆匆离开去抓药。
这时梁君泽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开口:“悦儿,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想要让苏悦安心。
苏悦坐在床边,握住梁君泽的手,默默祈祷着一切都会好起来。
顾清宴看梁君泽情况稳定,悄悄退下给他们独处
他坐在屋内,神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一丝狠厉,对着手下吩咐着细节:“记住,不要闹得太大,但是也不能让他们消停。”
手下们领命而去,县令府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捣乱。
一会儿是门口被泼了脏水,一会儿是夜里传来奇怪的声响。
县长和他的手下们被搞得焦头烂额,疲于应对。
县令气得跳脚,大骂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却又抓不住闹事的人。
而另一边,顾清宴听到手下传来的消息,嘴角微微上扬:“哼,这只是开始,慢慢陪你们玩。”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苏悦安抚好梁君泽后,神情严肃地对顾清宴开口:“阿宴,你派人多收集一些对县令府不利的证据,留着总有用。”
顾清宴点点头:“悦儿,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暗中查探了。”
苏悦微微皱眉,思索着说:“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能让县令有所察觉。”
顾清宴安慰:“我明白的,我派去的都是信得过的人,他们做事很谨慎。”
此后的日子里,顾清宴的手下们四处奔走,秘密收集着县令的种种罪行证据。
他们乔装打扮,混入市井之中,与百姓交谈,探查民情。
有的扮作行商,与县衙的差役们套近乎,旁敲侧击地打听消息。 “兄弟,最近这县令有没有啥新动静啊?” 手下甲一脸谄媚地问道。
有的则扮成乞丐,蹲守在县衙附近,观察着县令的一举一动。 手下乙蓬头垢面,一双眼睛却格外敏锐。
还有的深入乡村,寻找那些曾遭受县令迫害的百姓,记录下他们的悲惨遭遇。
“大娘,您别怕,我们是来帮您讨回公道的。” 手下丙握着一位老妇人的手,轻声安慰道。
顾清宴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县令绳之以法。
苏悦在家照顾了梁君泽半个月,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胎像也稳了。
苏悦看着梁君泽逐渐红润的脸庞,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阿泽,你可算是好起来了,这些天真是把我担心坏了。”
梁君泽握住苏悦的手,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微微泛红:“悦儿,辛苦你了,若不是你,我和孩子恐怕……”
苏悦连忙打断他的话:“别说这些傻话,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苏悦在梁君泽情况稳定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突然郑重地看向两人宣布:“我要参加科考走仕途。”
梁君泽和顾清宴惊讶地看着苏悦,手中的碗筷都停在了半空。
苏悦缓缓开口,语气坚定而深沉:“经过这次的事,我深刻体会到了权利的重要性。
以前我只想我们一家好好过日子,但是我发现只要别人想为难我们,我们根本没法反抗。
我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了,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我不想再你们出事的时候我只能哭,只能束手无策,也不想再被人威胁的时候只能隐忍。”
众人皆是一愣,梁君泽率先反应过来,他知道,她是为了保护他们。
所以他拉住苏悦的手,目光中满是理解和支持:“悦儿,你做什么我们都支持你。”
顾清宴随后反应过来,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悦儿,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苏悦感动地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院试就在不久后,苏悦抓紧时间去恶补知识。
每日天不亮就起床读书,夜深了还在烛光下奋笔疾书。
不过真靠她自己就能考取功名那是不可能的,让她作诗她都比不过别人。
她深知自己在文学才华上的欠缺,内心也时常感到焦虑和无奈。
所以她只能借鉴老祖宗的知识,虽然有时候她也会想这样是不是不对,道德的谴责在她心中隐隐作祟。
可是每当想到梁君泽受伤时的模样,想到那县令父女嚣张的嘴脸,想到自己在困境中的无力和绝望,为了保护她爱的人,她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咬咬牙,继续埋头在那些古籍经典中,拼命地汲取着知识和智慧,只盼能在院试中取得好成绩,为家人谋得一份安宁和保障。
准备那么久终于迎来院试,苏悦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老祖宗的诗经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旗开得胜。”
带着这份期待和决心,苏悦踏入了考场。
考场内气氛肃穆,考生们个个神情紧张,唯独苏悦显得较为镇定。
当她拿到试卷,目光快速扫过题目,心中不禁一阵暗喜。
院试的题并不难,那些诗词歌赋的题目恰是她精心背诵过的,她微微扬起嘴角,自信地提起笔,笔尖在纸上流畅地游走,一行行优美的字迹跃然纸上。
写到诗词创作的部分,她脑海中浮现出老祖宗的经典诗句,巧妙地加以改编和运用,使其贴合题目要求,又独具韵味。
她时而微微皱眉,思索片刻,时而奋笔疾书,文思泉涌。
算数的题目更是不在话下,对于其他考生来说颇为棘手的难题,在她这里却轻松简单。
她可是会九九乘法表的人,那些复杂的运算在她心中瞬间有了清晰的答案,她迅速而准确地写下算式和结果,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
考试的时间在苏悦的专注中悄然流逝,她完成答卷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和错误。
看着自己满意的答案,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检查了几遍,确认无误后,苏悦第一个交了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