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人显然都没什么经验,笨拙的靠在一起,只凭本能的在一起探索。
亲着亲着,他的手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本来林翩月还想反抗的,可她浑身无力,全身都在叫嚣着给他,给他!云熙哥哥不管要什么,自己都愿意给他!
两人倒在草层里滚到了一起。
可她突然感受到男人坚硬的家伙什顶在腰上,脑子又清明起来,想起了自己还有十几天就要嫁人,要是清白不在,说不定会被那纨绔给当场一剑杀了。
她恢复一些理智,按住盛云熙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行,不行。。。”
盛云熙现在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面红耳赤的头脑充血,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想和心上人共赴巫山。
他用嘴巴又堵住了那娇艳的红唇。
白芸一看两人啃在了一起,就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打了一半的胜仗。
她马上回到之前的厢房,文氏刚刚才回来,正在命人收拾东西要带她下山呢,白芸笑着说:“嫂子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是要多出去走走了。”
“我听说这种有香火供养的山川最滋养人的身心,多出去走走,动一动,心情变好,吸收了山神老爷的灵气,才更容易怀上身孕。
文氏一听哪还有不依的,两人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就缓缓的在后山散步,文氏也被这处景色折服,两人越走越远。
直到几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传入耳中,两人才回过神来,只见不远处的大树下,一个青年男子正把一个妙龄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上衣被他扯了下来,露着粉嫩的胸脯。
白芸一看就知道那两人还是雏,显然经过一些言语啰嗦,又卿卿我我的浪费时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办到正事。
文氏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那对野鸳鸯听到声音抬起头,只见两人面色潮红,浑身裸露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色。
文氏和那两个男女都吓了一跳。
那男人反应还算迅速,他恢复了一些清明,慌忙脱下外袍把身下的女人包起来,抱着她匆匆的逃掉了。可身体还难受的不行,怀里的女孩也娇喘细细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用尽全身力气,跑到一处隐蔽的小溪处,两人把身体整个的投入了冰凉的溪水里,才算让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林翩月也从云端跌落谷底一样,彻底清醒,看着自己和盛云熙衣衫不整的泡在水里,脑子里只划过了几个字,完了,她的名声全完了。
她在盛云熙的怀里抖成了筛子。
。。。。。。
宋微澜正在和丁俊的老婆在打骨牌,一起的还有几个相熟的夫人。
一个小丫鬟正端着茶水点心慢慢走进来。
鲁大人的妻子嗓门最大,只听她不悦的把牌一推道:“哎呀又是白忙一场,搬风,搬风,再换一换,这个位子不好,不好。”
只见几个夫人嘴角挂笑,优雅的起身,看似随意,实则按照心仪的位置转了一圈又坐下。
丁俊的老婆笑着说:“再搬下去就要喝西北风喽,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次换。”
几个夫人轻笑一声。
为了女儿的婚事,宋微澜也忙了一整月了,今天终于抽出空来和老姐妹聚一聚,几个人一直杀了个天昏地暗。她在丁俊老婆的上手,已经输给她几百多两,看似手气不佳,实则又套出了几个有用的消息,能大赚一笔。
几个太太八只玉手翻飞,手上的戒指和手镯花样百出,什么金线掐丝,蓝宝石,绿猫眼,锆石,翡翠,和田玉,玛瑙髓,应有尽有,整个现场珠光宝气热热闹闹。
最有排头的还是丁俊的老婆叶嘉宝,她的年纪最大,男人的官也最大,娘家后台硬,在牌桌上大家都明里暗里的给她喂牌。
鲁夫人抓了一手好牌,心情不错,眼神里挂上了得意,冲对面的宋微澜道:“你家林大人又升官了?恭喜呀,真是朝里有人好办事呀。”那语气是又酸又羡慕。
宋微澜嘴角弯了弯说:“什么升官了,不过是管粮食罢了。”
鲁夫人嘴不饶人的说:“现在管粮食可比管金库还厉害呢,你没看街上的大米都卖多少银了?”
宋微澜看了她一眼道:“你听嘉宝的话就对了,该囤药材的时候囤药材,该囤大米的时候囤大米。”
叶嘉宝不乐意了,插嘴道:“什么叫听我的,我又不是菩萨喽。”话是这么说,脸上还是挂起一个得意的笑。
“听说樊楼又上了几个新鲜的吃食,有几个小食做的很不错,好像还是辣食,一会儿就派人去买一些回来尝尝。”
宋微澜摸着肚子接口道:“哎呀,正好我也饿了。”立即有小丫鬟给她送过来几个可口的点心和温热的茶水。
叶嘉宝也附和说肚子饿,几个人都停下了手,开始吃下午茶点。
不等宋微澜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肚,一个慌里慌张的婆子冲进屋子里,眼睛里写的全是惊恐。她一头扎进人堆,半天才看清自己家夫人的脸,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嘴伸到宋微澜的耳朵旁边耳语了几句。
几句话没说完,宋微澜就脸色大变,差点被嘴里的点心噎死。
她忙拿起茶水喝了几口,强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众人看她脸色发白,呼吸急促,都知道是发生了大事。几个夫人之间传递了几个询问的眼神,叶嘉宝小心翼翼的问道:“微澜,怎么了?”
宋微澜挤出一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笑容说:“今天家里来了一些婚礼需要用的东西,我给忘了,他们也拿不定主意都等着我回去看呢,我先走了,明天,明天我们再聚。”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那些好八卦的还心有不甘的上下打量着她。
嘴上说三缺一,要她快去快回,心里都在暗暗骂她事儿精,不就是在显摆自己找了个好女婿吗?要是没有沈丞相在太后身边周旋,什么时候能轮到你的女儿嫁给金家?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宋微澜强装镇定,被那婆子扶起来,慢慢的离开了这里。
她怎么走到马车上的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全完了,自己辛苦谋划一场全完了。
临了临了,临门一脚,竟是出了这么大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