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么冤枉傻柱!”她哀嚎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他是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怪我,是我交友不慎,连累了傻柱。他是个本分的厨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毁了一辈子呢?”
然而李峰并没有因为聋老太的哀求而心软。
他用力一拍桌子,声音如雷鸣般在审讯室内回荡:“你帮助敌特分子传递情报,制造袭击,窃取秘密,已经害得无数人家庭破碎,前途尽毁。现在你还有脸担心傻柱的未来?”
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来。
但她仍然狡辩道:“我没有,我只是去找老朋友聊聊天而已。那些电报机、密码对照表,我都不知道是谁放在我家的,我也不会用,更不会看,只能藏起来。”
李峰看着聋老太的表演,心中冷笑。
他知道,这个老太太虽然年迈,但心思却异常狡猾。
只要她一开口,就会想方设法地为她自己开脱,甚至不惜编造谎言。
“聋老太,你现在需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李峰的声音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的怜悯,“如果你继续狡辩,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泥潭。”
聋老太闻言,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觉得可疑的地方都已经告诉你们了,那个像鬼画符一样的密码对照表,我不是也告诉你们了吗?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
李峰看着聋老太顽固的态度,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知道,从聋老太这里已经得不到更多的线索了。
于是他冷冷地看了聋老太一眼,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随后,李峰将高连长叫到了走廊里,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高连长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头赞同。
他深知李峰的计划虽然冒险,但往往能出奇制胜。
不久之后,高连长带着一队士兵来到了牢房,将傻柱从牢房里拖了出来,押上了一辆军汽车。
傻柱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大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要被带走?”
但士兵们只是默默地看着傻柱,没有任何回答。
随着汽车的颠簸,傻柱的心中也越来越慌乱。
他感觉到一股不祥的气息正在逼近,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当傻柱被士兵们拖下车时,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刑场。
那一刻,傻柱吓得腿都软了,眼泪夺眶而出:“我的妈呀,这是要枪毙我吗?”
高连长缓缓地从腰间掏出手枪,动作沉稳而有力,他将子弹一颗颗压入弹匣,每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都在空气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他凝视着傻柱,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傻柱,经过调查,我们发现你与敌特活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证据已经确凿无疑。
根据法,我们必须对你执行枪决的判决。”
傻柱被告知,他即将因为一项莫须有的“通敌特”罪名而被处决。
那一刻,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泪水与鼻涕不受控制地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