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点左右,许大茂和傻柱在剧烈的疼痛中缓缓醒来。
他们的呻吟声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之后两声凄厉的惨嚎如同夜枭的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啊。。。。。。”
这声音如此刺耳,以至于四合院的邻居们都被惊醒了。
他们纷纷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打开电灯,咒骂着这两个不识时务的人,为何要在深夜制造如此恐怖的噪音。
他们咒骂着,这两个家伙不是死了父亲就是死了母亲,否则怎会有如此悲痛欲绝的叫声。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不满和咒骂,四合院的邻居们还是出于,对邻居的尊重和对邻里的关爱,陆陆续续起床,好奇地想要探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凌晨3点,本应是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精神最为放松的时刻,这两个人的叫声却如同惊雷,将他们的美梦击得粉碎。
当邻居们纷纷赶到傻柱和许大茂的家时,他们看到了令人心惊肉跳的一幕。
傻柱和许大茂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他们的双腿严重变形,令人触目惊心。
四合院的邻居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无法理解,许大茂和傻柱到底遭遇了什么,竟然会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
院子里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揶揄地说道:
“许大茂和傻柱这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你们看他们的腿,断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肯定是被人故意伤害的。这纯粹就是报复行为啊!”
另一个人附和道:“这也太残忍了,太嚣张了吧!肯定是今晚有人潜入院子里,将他们的腿打断后悄然离开。
最可怕的是,打断他们的腿后,竟然还能让他们保持沉默,直到现在才发出声音。
他们的状态,明显是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了。”
在这混乱的夜晚,易中海听到了惨叫声,他匆忙赶到傻柱的家。
当他看到傻柱那痛苦的表情,和变形的腿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立刻招呼邻居们去隔壁院子借一辆板车,以便将傻柱送往医院。
一个邻居犹豫地说:“这个时间点去隔壁院子借板车,人家不一定愿意开门。我们还是赶紧做一副担架,把傻柱抬过去吧。”
易中海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
这时,另一个邻居提醒道:“不只是要做一副担架,我们还得为许大茂也准备一副。
他的情况跟傻柱一样,双腿都被打折了,而且打断的位置跟傻柱的一模一样。”
易中海闻言,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倒吸凉气的声音在他的嘴边响起。他原本还在考虑如何将,傻柱断腿的事情嫁祸给其他人,毕竟今天白天他们刚刚发生了争执。
许大茂报复傻柱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即使找不到证据,易中海也有无数种方法,让许大茂除了赔偿医药费外,还会给傻柱一笔不菲的赔偿。
但现在,许大茂竟然也跟傻柱一样断了腿,这让他的计划变得毫无道理。
这时,院子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去把林栋找来,让林栋给看一看。”
邻居们这才想起,四合院里是有医生的。
于是,他们分派了几个年轻人,前往中院林栋的家。林栋被敲门声惊醒,他披着衣服,带着起床气走出家门。
他看着一群焦急的邻居,没好气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敲门,不知道我家里有孕妇吗?
就算傻柱和许大茂出了事,也与我无关。要是吓到了我媳妇,你们可要负全责。”
邻居们被林栋的语气吓了一跳,他们都知道林栋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际,易中海站了出来。
他对着林栋说:“林栋,你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咱们四合院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应该为了院子的团结和谐出一份力吗?
现在你怎么这么冷漠无情了?快去给傻柱看看,顺便也看看后院的许大茂,他们的腿都被人打折了。”
林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易大爷,他们的腿打折了,就去医院接上不就行了。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能给他们做手术吗?
显然不能。那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赶紧找板车把他们拉到医院去吧,别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
易中海突然意识到他们受的并非致命伤,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找林栋确实没有意义。
林栋虽然懂得一些疾病的治疗,但接骨断腿这种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医院。易中海轻轻拍了拍额头,意识到自己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他对林栋说:“那你既然出来了,就跟着我们一起把他们送到医院去吧。”
林栋没好气地看了易中海一眼,没有搭理他,转身回到家里继续休息。
临走时,他留下一句威胁:“谁再敢敲我家的门,我也让他断腿。”
易中海看着林栋的背影,心中暗骂了一句“没有同情心”。
但他不敢出声,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傻柱在他被扎成帕金森之后,那可怜的一个多月。
他可不想像傻柱一样,毕竟钳工也是手上的功夫,如果自己变成了帕金森,那么一切就都完了。
易中海在处理完紧急情况后,立刻招呼院子里那些一向听话、乐于助人的邻居们。
易中海招呼刘家兄弟还有闫家兄弟,随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四户龙套人家中的男人,他们虽然只是龙套角色,但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们的存在同样不可或缺。
他们迅速地动手,用粗糙的木棍和结实的绳索,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担架。
将受伤的二人轻轻放置其上,四个壮汉分别站到担架的四角,准备抬起他们向医院赶去。
在这紧张而有序的救援行动中,每个人都显得格外烦躁。
试问谁大晚上揽下这个活,也会不开心吧,但是没办法,易中海一个团结互助邻里的帽子扣下来,没有几个人又林栋的勇气说不
易中海由于腿脚不便,只能一瘸一拐地跟随在,许大茂和傻柱的身后,急匆匆地向医院赶去。
他的嘴里还不时地迸发出咒骂声,显然是对某人的行为感到极度不满。
他感觉今天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唯独林栋的作为让他无法容忍。
他边走边骂,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林狗剩家的那个小子,林栋,真是太不知好歹了!
我们邻居之间本应该相互帮助、团结互助,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他难道就一点儿不考虑邻里之情吗?”
他的声音如此之大,以至于那八个忙着搬运伤员的汉子,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抱怨和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