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紧张与好奇,每个人都在心底暗自揣测,这两人之间,究竟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
……
徐心怡眼睛瞪得溜圆,恰似两颗被精心打磨过的黑宝石,澄澈中闪烁着好奇与急切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徐灵风,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把所有秘密都掏出来。
她的身子因激动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那股子急迫劲儿仿佛能冲破空气,直接在徐灵风耳边大声呐喊:“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徐灵风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局促地扯了扯衣领,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脸上写满了“招架不住”。
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稍作停顿,似乎在整理思绪,随后伸出手指,指向那灵魂,开口说道:“她啊,不敢走进她面前那地府之门。”
话音落下,周围的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一阵轻微的骚动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目光中带着惊恐与好奇,纷纷投向那扇透着神秘与未知的门;有人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声音虽小,却透着难以掩饰的兴奋;还有人紧紧地盯着那灵魂,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找到更多线索,一时间,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浓烈的神秘气息……
薛依月莲步轻移,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像一朵盛开在风中的花。
她迅速走到徐灵风身旁,眉头微微蹙起,如春日里含着露珠的柳叶,满脸写满好奇。她轻启朱唇,脆生生地问道:“灵风弟弟,这是为啥呀?她怎么就不敢走进这扇地府之门呢?”
说着,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动作轻柔又自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徐林峰,那眼神里的求知欲像是要溢出来,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徐灵风抬眸,神色认真,迎上薛依月的目光。
他清了清嗓子,耐心解释道:“她呀,是怕被审判有罪。我之前就听叔叔说过,地府的流程可复杂了,复杂到超乎想象。”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从周围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确保大家都在认真听,才继续说道,“先是基本的审判,这个过程会梳理她生前的种种言行,判断善恶是非。完了之后,还得被十大阎王挨个审判。这十大阎王,每位负责的审判内容都不一样,从功过评定到刑罚裁决,事无巨细。”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复杂的程序,“这一道道审判下来,稍有差池,就可能面临严厉的惩处,她心里没底,自然就害怕得不敢进去了。”
徐灵风的话音刚落,余音还在空气中悠悠回荡,薛依月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扯动,瞬间来了精神。
她小脑袋歪向一侧,乌黑的发梢微微颤动。
那浓密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快速地上下扇动,每一下都煽动着满心的好奇。
圆溜溜的大眼睛里,疑惑如同春日里山间缭绕的层层迷雾,怎么也驱散不开。
她下意识地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拉住徐灵风的衣角,晃了晃,声音奶声奶气,带着十足的诚恳:“灵风弟弟,你说这地府本就神秘莫测,藏着数不清的规矩和门道,让人捉摸不透。可为什么地府偏偏会有十大阎王呢?他们之间是怎么分工的?又各自有着怎样的权力和职责?”
说话间,她的眼神愈发炽热,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满是对未知世界的强烈好奇。
此刻,在她小小的脑袋里,仿佛徐徐展开了一幅神秘且宏大的古老画卷。
画卷上的每一处褶皱、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在召唤着她去探寻、去揭开。
徐灵风抬手摸了摸下巴,清了清嗓子,神色认真起来:“先说说为啥地府有十大阎王吧。这事儿啊,还得从一场离奇的错判说起。”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薛依月那满是好奇的小脸,确定她听得入神,才接着讲。
“听说很久很久以前,地府出了大差错。有个一生行善积德的好人去世后,灵魂到了地府。可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纰漏,阴差误把他的生平记录弄混了,在初审的时候,就把这个好人当成了作恶多端的坏人。”
徐灵风边说边比划,脸上带着惋惜的神情,“好人被错认成坏人,自然是要遭受惩罚的。等到发现这个错误的时候,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后果。”
“地府的高层得知后,大为震惊。他们深知这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毕竟地府的职责就是公正审判每一个灵魂,赏善罚恶。为了避免类似的错误再次发生,确保审判的公正和准确,地府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把原本一位阎王的审判制度,改成了十位阎王共同审判。”
徐灵风继续解释道,“这十位阎王各有分工,从不同角度审查灵魂的生平,互相监督制衡,这样一来,就能最大程度减少错判的可能。”
薛依月听完,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眼中好奇不减,脆生生地说道:“原来是这样的,那他们的分工都是什么呢?灵风弟弟你知道吗?”
她边说边凑近了些,小小的身子前倾,迫不及待想要知晓答案。
徐灵风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他歪着头,笑眯眯地看着薛依月,故意卖关子:“月月姐姐,我当然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说出来,你晚上睡觉会不会做噩梦。”
薛依月一听,腮帮子瞬间鼓了起来,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她双手叉腰,眉头微皱,带着几分不服气地说道:“哼,才不会呢!我才不怕,你快说!”
那较真的模样,仿佛在向徐灵风宣告,不管什么内容,都无法吓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