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薄均行深吸了一口气,胸膛上下起伏,“那你打算让我怎么伺候你,嗯?”
火热的电流在两人早已交融的气息中乱窜。
沈非晚扭动着身子在薄均行怀里轻笑,“这还用问吗,这……难道不是你身为一个男人的本能?”
说‘这’这个字的时候,沈非晚已经拉着薄均行火热的大掌覆在了自己心口。
她的内衣已经被她除了下来。
薄均行的手掌已经很大了,却依然能够盈盈喔住,半点空隙都没有,百分百贴合。
从前都是任她撩拨,薄均行还从来没有主动招惹过她。
此时此刻……
收拢,虎口卡在下端边缘。
薄均行垂着眸看怀里的女人,呼吸明明已经很重,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没有放开,“这样可以吗?”
沈非晚微微阖上了眼,“可以是可以,但你也不能厚此薄彼呀,你说是不是?”
“好,那就满足你。”另外一只大手也从沈非晚腰间上移。
“嗯~”沈非晚轻轻笑着,仰头看薄均行的时候媚眼如丝,“我就知道你的手掌足够大。给我用刚刚好。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薄均行眯眸,“你怎么就这么浪呢,嗯?沈非晚。”
“哈哈,”沈非晚轻笑,随口哄道,“只浪给你看哦。谁让你是我的合法老公呢。”
“是吗?”薄均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顿,“那如果你嫁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呢?所以不管是谁,只要是你合法的老公就行是吗?”
沈非晚不理他。
哪有那么多如果。
现在就是现在。
再说怎么可能随便谁都可以,她有那么饿吗?
她踮脚,柔软双唇一路从薄均行的下颌厮磨到耳边,气息灼热,“薄先生,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嘛?到现在我还穿着衣服呢,隔着布料有意思吗?”
大胆的邀请,薄均行被她缠着的半边身子如同过了电一般。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沈非晚,这可都是你自己找的。”
沈非晚还是不理他。
下一瞬,沈非晚就感觉到臀部被人托住,失重感袭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甩到了床上。
紧接着落下的,是被薄均行扔在地上的男士衬衫。
不过他才刚压下去,沈非晚就撑住了他。
她笑了笑,脸上难得有几分抱歉的模样,“对了,刚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额……今晚不如就放过你好了,我生理期。”
“??你是不是玩不起?”
“怎么可能,我玩不起我引什么火,这不是刚才一嗨就忘了这事嘛。不过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要不,明天你再伺候我?真的,明天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一定把你的东西还给你。”
沈非晚说着,柔弱无骨的指尖一寸寸攀上了薄均行的肩膀。
薄均行皱眉深吸了口气,平复过后毫不怜香惜玉扯掉了她的手。
见他下了床就往浴室的方向去,沈非晚忽然坐起了身,“我也想用浴室,你去用外面客房的嘛。”
事没办成,沈非晚还想撒个娇玩玩看。
他在外人面前还是会给他这个‘妻子’面子的,不知道在家怎么样。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就只能听见薄均行深呼吸的声音。
不过很快,他还是转身离开了卧室。
沈非晚挑眉,这男人,还是知道礼让老婆的嘛。
-
沈非晚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个头,等她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薄均行已经躺上床了。
她原本以为薄均行是不会再回这间房的。
现在看着自己床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感觉有点像她小时候特别喜欢的大熊玩偶。
不过男人和玩偶娃娃到底是不一样的。
掀开被子躺进去,他周围那一圈都是热的。
“你好暖和呀。”沈非晚伸手就搂了过去。
结果胳膊才搭上‘大玩偶’的腰腹就被他的大手给了扔下去,“睡觉。”
“睡不着嘛,”不让搂腰沈非晚干脆就侧躺着贴上去,“抱抱不行吗?”
这回‘大玩偶’没动了,说话的声音都是从咬着的牙缝里发出来的,“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沈非晚把手伸进了他睡衣,指尖纵情在他腹肌上游走,“不知道呀,不如你让我见识见识?”
“见识?”薄均行忽地转身,捏住了沈非晚脸颊,“你身上总有方遍的地方,不是吗?你都这样了还缠着我,是在期待什么,嗯?”
“薄均行~”沈非晚笑着,矫揉造作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你不要这么凶嘛!大晚上的吓死我了。”
一边故作埋怨,沈非晚一边掰开了薄均行掐着他脸颊的手指。
送入齿间,轻挑慢捻。
“花样可以有,但还不到时候呢。总得从正儿八经的路子走一回,我才知道你中用不中用。”
“那就闭上眼睛睡觉!”
“哼,没意思。”沈非晚耍横,非要把胳膊搭在薄均行腰上。
第一次,薄均行把她的手丢了下来。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两人不厌其烦一个搭一个甩。
等到第五次的时候,薄均行突然起身下了床。
没一会儿沈非晚就看见衣帽间的灯亮了一下。
再然后她的双手就被薄均行用一条领带给绑了起来。
区区一条领带,根本就困不住沈非晚。
不过……这有点意思。
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
薄均行就发现身体某处特别紧。
掀开被子一看,昨晚那条领带居然换了地方。
一圈圈缠绕着,因为晨起的缘故,格外的紧。
薄均行整张脸都黑了,偏巧这个时候沈非晚画好了妆从卫生间洗完手出来。
她朝他眨了个眼,神采飞扬,“今天就这样去上班哦,不许解下来,晚上见面我会检查的。下午就要休年假了,我今天得早点去公司安排一下。”
检查?去她的检查!
他怎么可能这样去上班?
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他想一把扯掉领带,没想到还挺紧,拽得有些疼。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弄的,自己怎么就睡得那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