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尹凡正在床上做着美梦,梦中除了有豪车、游艇外,还有各种妹子,既有国内的,也有东南亚的、欧美的也有,只见他不停的穿梭在不同的美女当中,好不快活。
正当他还在沉浸在美梦当中时,忽然他醒了。
细细感受身体的情况,不由得苦笑起来。
想不到自己都这把年纪了,刷点美女视频而已,没必要吧。
没办法,只好拖着稍显疲惫的身体走进冲凉房。
尹凡站在花洒下,任由清凉的水冲刷着身体,但是思绪却又飞回了梦中。
想到梦中的画面,尹凡的身躯又开始火热起来了。
看着渐渐抬头的兄弟,尹凡无语了:没离婚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积极,现在单身了,你倒好,自己主动冒头。
不过,这两年由于家庭的原因,事也少了很多,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
看着自己拿不安分的兄弟,只好用冷水去冷却了,一边冲水还一边说:兄弟我现在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后你会有好日子的,就是希望你不要拖后腿就行。
足足半个小时,水费都不知道用了多少,尹凡拿炽热的心才冷却下来。然后又把床套和被单拿去洗衣机洗。
闻着房间里充满难闻的味道,作为主人的尹凡也是实在受不了,把所有的门窗都打开,又拿出空气清新剂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喷了一遍。
搞完一切后,时间已经来到中午了,尹凡草草吃了点东西后继续研究股票了,不过这次他不单单研究国内的股票,港股那边也开始研究。
以后他的主战场应该会是在香港,至于国内,赚点日常开销就可以了。
首先,雷打不动先研究国内10支股票,不是他不想多研究,而是他发现,每天预测10支股票左右身体就会变得十分疲惫,十分想睡觉,如果状态好,可能会多一点,但是也不会太多。
以至于他觉得他自己的能力不是预知,而是基于现实基础后对未来的一个推断、验证。
不然为什么那些小说主角一看这支股票就能够知道涨跌,而且还是长期的那种,而自己则需要先把这支股票的相关信息了解清楚了,才能够精准的预知到未来2天的走势。
限制太大了。
唉,想了想,确实是自己太贪心了,有时候能够预知一小时后的事情都是一件莫大的运气了,更何况是未来2天?
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其实自己现在已经是衣食不愁了,能赚就去赚,没必要去计较那么多。现在自己拥有的钱,每天光利息都有2000元了,还有什么好想的呢。
不过,人还是要找点事情干的。
就比如现在这样。
他说的不是研究股票,而是又有虚拟电话打进来,不用想,肯定是那些催收的,大中午也不休息,真够勤快的。
想了想,还是接了吧,反正现在自己随时可以还完。
“请问是尹凡先生吗?”
“我是,请问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我就问你,你欠的钱打算什么时候还?”
又是这种套路,尹凡刻意问:“我欠什么钱?”
“你欠什么钱自己心里清楚。别装糊涂。”
“慢着,我知道我欠钱了,但是我不知道你是谁啊?万一我欠的不是你的钱呢?”
“你不是欠我的钱,但是欠钱就必须还。如果不还的话,我们会电话通知你的亲戚朋友,告知你这种欠款的情况。”
“这样吧,我朋友答应借10万给我还钱,但是我现在欠银行、平台的钱加起来有个六七十万,你想我还,我不知道先还哪个啊?”
“你有钱为什么不还,还在拖。”
“我没钱啊!”
“你不是有10万吗?”
“那10万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他说让我找几笔出来,大概10万的,他先帮我还。我自己是没有钱的。”
“我管你是哪个,你今天必须还钱,今天我们的通话已经录音,你有钱不还的情况我们会直接告诉法院的。”
“我都说这钱不是我的,要不你告诉我你是代表哪一方的?我先还了?”
说到这,电话那边停顿了,似乎在考虑说不说出来。
见对方正在考虑,尹凡决定加一把火,“你还不说吗?那我就还GS银行、JS银行以及某呗上的钱了,那几笔加起来差不多10万。”
他说出来的这几个机构,可不是乱说,而是在他经过聊天后,通过预知的能力知道对方是GF安排的第三方催收人员,没错,就是那个段科宇的那家公司。
他完全想不到,那家公司居然还敢打电话过来,而且语气是那么的强硬。
尹凡坐在电脑前,手指自然的敲打着桌面,思考着这一次该怎么玩好呢?
那边最终不敢把委托方报出来,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开始的语气并不好,万一尹凡是套自己的话,向委托方投诉的话,自己可能会有麻烦的,他自己也清楚,既然都欠钱这么久了,有能力还的早就还了,不还要么是那种老赖,要么是真没钱的。
没必要为了一些可能性为0的事情搞到自己被罚款。
于是就说:“欠款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有钱不还的话到时候法院会强制冻结你名下的资产,到时候影响到你的购房购车,日常生活,小孩读书等方面,不要怪我没说清楚。”
“这个就不劳烦你担心了,对了,替我问候一下你那个被砸伤进院的同事。”
“你认识他?”
“这个你就不必要知道了,反正我是记住你的名字了,方雷霭,还有你们的公司,羊城普盛科技有限公司。”
听到尹凡精确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和公司的名字,心下一惊,不过还是强作镇定的说:“尹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我已经通知到你了,到时候出什么问题自己承担。”
“你不知道没所谓,段科宇知道的,嘿嘿,再见!”
听到电话另一边传来的忙音,方雷霭仿佛被下了定身咒一样,坐在工位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