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仙赐站在辕门前不久,就见的对面一个头箍金发的道人急匆匆赶来。
方仙赐一摆拂尘,上前一礼道:“道友何人?为何要在此拦我大军?难道不知如今大劫当前,一不小心就要应劫?”
异人五短身材,精瘦的身子看起来很是精神。
听的方仙赐这般问起,他也不惧。只是哈哈一声笑道:“你又是何人?我丰道人乃鸿蒙初判之时得道。不要说你这小儿,就是你家道君来此也要叫我一声爷爷。
我劝你尽快散了众人,退了兵丁。与我家大王划河而治。如此还能有个前程。否则今日里就叫你先知道知道厉害,待到你家祖师前来,再将你等道门大小一锅烩了。”
方仙赐听的这人不仅口嗨自己,竟然还敢拿他师父开涮,哪里能忍。
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喝道:“叫你个钻地虫,本来看你能耐我好心劝解。不想你不仅不听,还敢侮辱我家祖师,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今日里就将你这地陀螺擒住,三军面前打杀。”
说完,再不废话,一抛手中花篮,就要定住丰道人。
丰道人见的这道人气象很不一般,与前几次自己打杀的全不是一个样子。他心里也犯嘀咕,知道今日里可能碰到高人。
心中打起精神,背后取出两柄大锤。径直往空中花篮砸来。
说来也怪,自林清净将这花篮与方仙赐以来,从来没有失手的困人之宝,今日里第一次对着丰道人没用。
丰道人行到空中,举起手中双锤就是砸向方仙赐的花篮,方仙赐见了大惊。赶忙喝道:“贼子,尔敢~”
一边说,一边赶忙将那花篮撤下,自己则抛出火砖砸向丰道人。
丰道人自是不惧,举起手中大锤就是一顿猛砸,火砖对大锤,两样宝物碰的火花四溅,一时谁也奈何不了谁。
方仙赐见此脚下升起祥云来到半空,一边用拂尘与丰道人缠斗,一边冷不丁的抛出火砖来砸丰道人。
如此,两人在那半空斗了起来。自清晨斗到夜晚,又从月出斗到月落。
起先,两军人马还在为这两位击鼓助威,只是,连斗了一日一夜,也没分出个胜负,两边军马也是疲累。双双有气无力的叫骂。
方仙赐见的久攻不下,也是着急。
拿出当日师父送的捆仙索,就要往丰道人扔来。
这绳索乃是道祖所赐,当日里由着林清净赐予他。是以,方仙赐一拿出来,顿时金光闪闪的绳索差点闪瞎了丰道人的眼睛。
丰道人乃是此方世界鸿蒙初判之时就得道的,眼光还是有的。见的方仙赐又是取出法宝,知道这次必是个厉害的。
他担心被方仙赐暗算,顾不得再与方仙赐缠斗,手中大锤猛地挥舞起来,硬是往前行进了许多,靠的方仙赐很近。
趁着方仙赐还没有丢绳的空隙,他将那手中双锤猛的对击一下,方仙赐就觉得空中一阵甜腻的感觉袭来。自家法力猛的一滞,脚下祥云差点驾不住落下。
他心里一惊,赶忙打起精神,控住脚下祥云。
丰道人一见方仙赐如此,立即知道自己偷袭得逞,他也不停歇,对着方仙赐喝道:“哈哈,今日我叫你个道人知道,你丰大爷的厉害。”
说完,猛地一吼,“啊~~~~~~~”
方仙赐被他这声吼叫惊了心神,骇然的抬头看他。不想正中了丰道人的算计。
见的方仙赐看向自己,丰道人脸上露出一抹笑来,突的张开口,对着方仙赐就是一喷,就见的他嘴中冒出汩汩浓烟,浓烟中一道金光射来,打向方仙赐的双眼。
方仙赐一个没注意,顿时两眼被那金光打中。
火辣辣的疼痛,眼睛瞬间红肿起来。又疼又痒之间,也是看不清四周景象。方仙赐到了此间已是有了退意,赶忙落下云头,就要回转自家营帐。
眼见自家得计,丰道人哪里能放过方仙赐。举起手中的双锤就往方仙赐脑袋上砸来。
站在营中观战的弥罗见的父亲被那丰道人杀的败退。也是着急。
顾不得多想,举起手中的打神鞭往空中一抛,丰道人眼中只有方仙赐,也没有防备其他,一个不注意,被那打神鞭打的口冒黑烟,眼冒金花。歪歪斜斜的掉落云头。
方仙赐听的丰道人一声惨嚎,掉落云头。知道是己方有人救了自己。心下一松,自也是控不住脚下祥云,掉落在地。
两军人马见此,赶忙急急上前,各自将自家的高人抢回。
弥罗搀着方仙赐回了己方大营,立即招来军医并各位高人前来给方仙赐治眼。
只是不知道方仙赐为何而伤,众人折腾了一番,却没有办法。
弥罗眼看方仙赐眼睛肿的越来越大,且意识已是不清。再不敢耽搁,赶忙唤人去请来了张智轩。
待得张智轩入了帐内,见了弥罗、方仙赐后,一番检查下来,各种宝药、神通使出,但是方仙赐的眼睛却没有一点好转。
无法,弥罗只得将希望转到清微山中。
“张师叔,如今我父亲这般情况,若是再拖下去,可能就会有那生命危险。我决定今日就带父亲回转清微山,请动祖师相助。救治我父亲。待伤势治好后,再将祖师拐来,降伏了那丰道人。”
听的弥罗这般打算,张智轩只是点头。
“师侄这般说来,可是有事吩咐我做?若是如此,你只管说来。”
弥罗听此也不再客套,直接说道:“我走后,营中却没有管束之人。我希望张师叔能代我统管三军人马。等我自清微山归来,张师叔再将军权转我,这些时日里可能就要劳累师叔多多处理些俗事,在不如以前那般逍遥。”
摇摇头,张智轩回道:“师侄说的哪里话,方师兄乃是我道门大师兄,如今他有伤在身,自是他的事最是重要。且我在这营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如今你领着师兄尽管前往师父处求救,这军中有我,你尽管放心。待你们走了之后,我必是紧闭营门,不再应战。待你等回来后再议对策。”
弥罗听的师叔如此说,也是放下心来。他再也不耽搁,赶忙搀起父亲,驾云往清微山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