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映雪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青花瓷装药瓶递给沈安辞:“这是我自制的止疼药,能够缓解疼痛,也有不少养心安神的药物,你收着。”
沈安辞接过,倒了一颗出来,本以为难以下咽,吃到嘴里看着蓝映雪:“甜的。”
蓝映雪嘴硬回答:“观察到某人喜欢吃甜的。”
沈安辞握着蓝映雪白皙如玉的手,浅笑:“很喜欢,谢谢阿映为我配的药。”
吃完药沈安辞的疼痛应该是减轻了不少,至少现在可以和蓝映雪打趣,而不是默默不语。
一群人乌泱泱的围在一起,好奇的蓝映雪拉着沈安辞往前面拱,挤到最前面。
一个老伯滔滔不绝的推销赏宝会的低等门票:“这鉴宝会可是十年一次机会难得啊!在里面可以看到各式各样的宝物,甚至可以看到炼器大家的武器和上古神器!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很多修士争先恐后的购买,蓝映雪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她也想去看看,人多的地方就有交流,消息也会很多,也想上去抢两张票。
沈安辞制止蓝映雪的行动,微微摇头表示不行。
见状蓝映雪不再往前,与沈安辞渐渐站在外围,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人群散去,大家都开始往武侯祠去,街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行人和刚刚卖票的老伯。
老伯收拾好东西恭敬的向沈安辞和蓝映雪行礼,把两张高等票呈给沈安辞:“公子您要的门票。”
沈安辞抬手接过,递给蓝映雪一张边与老伯对话:“你们继续做自己的事便是,有事自会传讯。”
“是”,老伯离开。
两人拿着高等票进去,才知道低等票只能在最底层看,根本不能上楼。
沈安辞耐心的讲解:“赏宝会所在的武侯祠底层是武侯的雕塑和一些宝物,共有五层,楼层越高宝物越珍贵。”
两人悠闲地欣赏这些宝物,到第四层时几个仙子聚在一起谈论,蓝映雪似乎听到了即墨家小姐之类的字眼。
不露痕迹的过去听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上次即墨家那位小姐在花朝节上对花神不敬,还把水吐在灵智未开的花上。”
“有所耳闻,她从下界被找回,连脑子也丢在下界。”
“花神乃是澜凰帝君,她不怕惹祸上身?”
“看她那副蠢样子会想这么多?”
“累及即墨家,只怕她日子不好过,之前在上界几乎没听过她的消息,现在像个草包。”
“呵,可不是,有几个小世家和小宗门修士巴结着,奉承着她,尾巴恨不得翘不上天。”
“即墨家应该已经放弃她了。”
“孟姐姐何出此言?”
“她还未坠落下界时几乎没有她的消息,你看即墨家的新一代你所知道的信息有多少?几乎没有,即墨家是最古老的修仙世家,他们家族的弟子都是内敛自持,你们再看看她。”
“孟姐姐这么一说还真是,怪不得闹出不少笑话,即墨家也没有管她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
“我前些日子闭关,快跟我说说还有什么笑话。”
“我记得是君家旁支一位小姐看不惯她鼻孔看人的态度,便与她说那净灵池可以美容养颜,她天真的相信了,结果杂念过多差点融在池子里。”
“这也太蠢了吧!”
“可不是,我还听说她连即墨家的大门都没有进去,现在住的还是外面房子。”
“那就是不管她了呗,她还觉得自己是即墨家最受宠的。”
“可笑,她不是在翰云学堂学习吗?怎的会是如今的性子。”
“估计是在下界受到影响吧。”
“还有一个好笑的事,你们要不要听?”
“听!”
“听!”
“她极其善妒,我也是听我另外的朋友说的,有一个二等世家的仙子撞倒她,她直接带着一群护卫去要剥仙子的皮,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快说,快说!”
“那些人只保护她,根本不听她的话,后来去找了一些杀手,一群奸商卷着她所有的钱跑了,即墨家没有管她,还是落葵太女见她可怜给了她钱。”
“我竟难以用词评价。”
“可不是嘛!”
蓝映雪在一边听的起劲完全没有注意自己在干什么,回过神来发现沈安辞原本飘逸的墨发两边都被自己绑了几个小辫子,不敢直视沈安辞。
沈安辞却主动说:“见你听的起劲便没有说,这个发型好看。”
蓝映雪理了理不乱的鬓发:“哈,你喜欢就好。”
宝物没有怎么看,就是沉浸在八卦中。
一群男子也在说些什么,好像是提到了唐舒窈、叶修寒。
不着痕迹的靠近,沈安辞跟随一旁。
“唐舒窈和叶修寒要把朝凤王朝搅成一锅粥啊!
“前些日子才把魔兽山脉炸了,又开始了?”
“魔兽山脉那事,人家也没有做错,谁叫那些人把凶残沾染上魔气的灵兽放出来,魔兽山脉本身就是为了关押这些的,炸了也活该!”
“又怎的闹到朝凤王朝,没听说啊!”
“我舅舅在朝凤王朝为官,前些日子不是大皇女阮芊蔚的生辰宴吗?皇帝欲意招揽,结果换来了唐舒窈的爆发,她竟然是大皇女的女儿,皇帝是大皇女的哥哥。
唐舒窈是她侄女,只是没有想到,皇帝要杀唐舒窈,就此开始大战,最后大皇女燃烧生命,挣脱灵力束缚,带着重伤的唐舒窈和叶修寒回了外祖家——即墨家。”
“大皇女的外祖家竟是即墨家?”
“没错大皇女的母亲和上一任即墨家家主是亲兄妹,皇室也不敢小觑即墨家,现在求着大皇女回去,即墨家直接不理。”
“皇帝为什么要囚禁大皇女?不是他妹妹吗?”
“皇家能有几个真心,在说了他们又不是一母所生,忌惮大皇女的势力,怕大皇女抢他的位置。”
“大皇女怎么会有女儿啊?”
“皇室秘辛我哪儿知道!”
其中一个年轻的男修士咳了一声:“咳,我知道。”
“你?”
“我可是皇亲国戚!”说完亮了亮自己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