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角色扮演上了吗?
“别冤枉人,我可是正经人,从不在公共场合乱来。”
孟棠一副我很正直的表情,抵住宋观庭的胸膛,将他往外推开。
转而打开衣柜,想要从里面找新的衣服穿。
但一眼看去,衣柜里全都是男装。
“你不是说套间里有衣服,怎么全是你的衣服,我穿什么?”
宋观庭单手撑在衣柜上,拉近的距离,让孟棠不由往后倒退了半步。
而宋观庭在同时伸手,扣住她的腰肢,进一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将小妻子牢牢的圈固在方寸之间,是一个只要低头,就能吻上的暧昧距离。
“可以先穿我的,以你的身高,套上我的衬衫,足可以当裙子来穿了。”
嘲讽她矮,士可忍孰不可忍!
孟棠凶巴巴的踩他一脚,“你才矮,你全家都是小矮人!”
宋观庭也不气,任由小妻子撒气,还顺着她的话道:“你说的对,我的白雪公主。”
他的语调是一种轻松,而似是揩了蜜饯般的宠溺,白雪公主这四个字眼,在他的口中逐字吐出时,像是一缕风,钻进了耳朵里。
密密麻麻的,带起了一阵涟漪的心悸。
“别以为你叫我公主,我就会马上原谅你嘲讽我。”
宋观庭从善如流:“那白雪公主要如何才能原谅我?”
孟棠顺着杆子往上爬,“自然是看我心情了。”
谁知,话刚说完,宋观庭单手托着她,竟是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
身子一下腾空,让孟棠本能的用笔挺的白腿,缠绕在了宋观庭的腰间。
“你干嘛忽然抱我,放我下来。”
但宋观庭非但不放,反而理所应当的问:“难道你不想我服侍你吗,白雪公主?”
服侍这两个字,从宋观庭的口中吐出,就带了一种欲色的味道。
都睡过那么多次了,孟棠哪儿还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不行,这是办公室,会有人进来的。”
孟棠想要将人推开,但宋观庭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在她话刚说完时,炙热的吻就已经落下了。
“在进门前,我让小周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吩咐,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打搅。”
孟棠不可置信瞠目,“你不会打从一开始就算好了吧?你个衣冠禽兽!”
在欢好一事上,宋观庭一向是直接而不容抗拒:“你不是说喜欢新鲜感吗,家里、车上,都已经试过了,办公室还是头一回。”
“这种头一回,且随时怕会有人进来,亦或者是被人听见,难道不是更刺激吗?”
虽然孟棠自诩厚颜无耻,但在这种事上,还是比不过宋观庭这个不要脸的老司机。
“你三十七度的嘴,究竟是怎么面无表情的,说出如此过不了审的污言秽语的?”
宋观庭轻笑了声,在亲吻之间,将人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经验丰富的宋总,给自家小妻子脱起衣服来,已经是轻车熟路,甚至孟棠自己脱都没有他来得熟练。
但孟棠又按住了他的手背,难得有些支吾:“不行,办公室没有那个。”
宋观庭动作一顿,才反应过来,孟棠说的是杜蕾斯。
“偶尔一次,不会有事的。”
见孟棠有些抗拒,宋观庭不由危险的眯了眯黑眸,“就算是有了,难道你不希望有我们的孩子吗?”
说真的,孟棠还真没想过要和宋观庭生崽。
她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攒够了钱,就和闺蜜跑路的。
如果有了崽,就是有了一份牵挂,所以从来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而宋观庭在孩子这件事上,也没有很着急,甚至都没有提过。
孟棠只以为,宋观庭也只是将这段婚姻当做是逢场作戏,所以从未打算和她生孩子。
但没想到,宋观庭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而且还给她一种,想和她有个孩子的感觉。
孟棠难得有些心虚的挪开视线,而宋观庭却态度强硬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又看会俩,和他四目相接。
“棠棠,你在逃避这个问题?”
宋观庭的眸中,涌动着一种蛰伏的,属于野兽般的危险色泽。
但凡孟棠敢说个是字,他能当场发疯给她看。
“不是你在新婚的时候,义正言辞的对我说,让我不要肖想不该想的,怎么,如今你变卦了,就强硬要求我跟着你的心意走?”
“你把我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孟棠的脑子转的飞快,转手一个倒打一耙,一脸恼火的要推开身上的人。
宋观庭的眉目瞬间又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种讨好的亲吻,安抚暴躁的小妻子。
“你是我的妻子,棠棠,不要离开我。”
他的力道有些重,是祈求,也是强硬:“不准离开我。”
孟棠原本还以为今天的衣服可以幸免于难,但最后还是没能逃过宋观庭的魔爪。
直到孟棠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了,才用雪白的脚丫子,踹了踹身旁的衣冠禽兽。
“宋观庭,你是想把我饿死吗?”
说好的下班回家吃饭,结果转头化身禽兽,都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孟棠的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除了是累的之外,更重要的还是饿的。
食髓知味的宋总这才满意了,起了身,慢条斯理的穿回西服。
“已经准备好了,出去就能吃。”
孟棠坐起身,没眼看地上被糟蹋的衣裙。
“你又把我的衣服给弄坏了,让我穿什么?”
宋观庭从善如流的,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新的衬衫。
“先穿我的衬衫,待会儿我让小周送衣服过来。”
孟棠这才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不然她也不能光着出去。
套上宋观庭的衬衫后,孟棠的脸一下就黑了。
而宋观庭却是轻笑了声,语调愉悦,眸色上下打量着她,“你看,我就说我的衣服,可以给你当裙子来穿。”
没错,宋观庭的衬衫套在孟棠的身上,长度都到了膝盖的位置,完全可以当做短裙来穿。
而且因为十分宽大,衬得孟棠像是衣架子一般,甚至袖子太长,她连手都伸不出来。
“笑屁啊笑!”
孟棠气急败坏的扑过去,对着宋观庭的脖颈咬了口。
狗东西,吃干抹净就提上裤子不认人,竟敢嘲笑她。
咬死他!
哼!
“好了乖,不气了,手伸过来,我帮你把袖子挽上去,不然你都能上台直接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