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表现吧。”季甜甜说完,站起身,走向沙发的另外一边坐着。
这时,看房子的租客来了,季甜甜见状,赶紧调整好自己的仪态,面带微笑地询问着眼前的女生。
而女生则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得到季甜甜的允许,她这才踏入客厅。
她拥有一头如夜空般深邃的长发,眼眸清澈却透着不易察觉的寒意,鼻梁高挺,唇色淡然,宛如月下独舞的仙子,清冷而高贵。
随后,她又杵在客厅站了好一会。
季甜甜则是一脸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生。
“美女,请问,你是来看房的吗?”
女孩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久,她盯着季甜甜看了一眼,神情异常冷漠。
“嗯,对的,我可以穿鞋进来吗?因为我穿的鞋不太方便脱。”
“我叫黎月,你呢?”说完,她向季甜甜伸出手。
季甜甜见状,也赶紧礼貌的回应她,并且也伸出了手:“我叫季甜甜,你叫我甜甜就好。”
接着,季甜甜又接着回答黎月上一个问题。
“当然可以啦,没事的,我也还没拖过呢哈哈哈。”
随后,季甜甜带黎月参观了一下自己的家里。
参观完以后,黎月很是满意,她爽快的和季甜甜签了合同。
就这样,房子成功的租出去了。
而,顾北年则是全程板着一个脸,不屑地坐在沙发上。
这时,准备离开的黎月,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顾北年。
她在内心感慨着:“哇,他好帅啊,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
就这样,黎月的视线一直落在了顾北年的身上。
顾北年见眼前的这个陌生女孩一直盯着自己看,他瞬间很是不爽。
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黎月的面前。
“你房子看完了吗?看完了就可以离开了。”他声音冷漠,毫不留情的对着面前的黎月说道。
然而,面对顾北年这样一副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样子,黎月更加喜欢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顾北年,脸上露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
“你可以给我你的…”
黎月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北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神情异常凝重地盯着黎月。
“我有女朋友,不好意思。”顾北年无关紧要地回应了黎月。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只是想随便找一个借口拒绝黎月罢了。
而,黎月得知,顾北年有女朋友这个事实。
她一下子就把目光落在了季甜甜的身上,虽然她很想要顾北年的联系方式。
季甜甜看黎月一直看着自己,她连忙拼命地摇摇头:“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你不要看我啦。”说完,季甜甜赶紧低下头。
她不敢再和黎月对视,因为黎月看起来很冷漠。
但是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黎月并没有打算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一脸落寞的离开了。
季甜甜望着那道渐行渐远、满脸落寞的身影——黎月,轻轻地叹了口气后,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紧接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似乎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
只见季甜甜微微仰起头,双手叉腰,刻意模仿着顾北年说话时的腔调:“我~有~女~朋~友~了~”
每一个字都说得拖长而夸张,仿佛生怕别人听不清楚似的。
当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季甜甜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笑意。
刹那间,一阵银铃般清脆的笑声从她口中爆发出来。
这笑声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她笑得前俯后仰,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甚至还弯下腰去,用手捂着肚子。
笑够之后,季甜甜直起身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出右手,用力地拍打着顾北年的肩膀,边拍边说道:“哥,你可真是要把我给笑死啦!哈哈哈哈……”
然而,面对季甜甜的狂笑和拍打,顾北年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变化。
他默默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近乎癫狂的季甜甜,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对于他来说,这件事真的就那么好笑吗?为什么季甜甜会如此乐不可支呢?
“有那么好笑吗,你笑得那么开心?”接着,他一脸疑惑不解地盯着季甜甜,想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不好笑吗,我感觉挺好笑的。”季甜甜继续向顾北年解释着。
但是,她回头看见他依旧保持着一副很严肃地样子,瞬间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随后,赶紧保持了安静。
就这样,她们两个的气氛一直僵持着,顾北年呆了一会。
便和季甜甜告别,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他一脸疲惫走向沙发,整个人毫不犹豫地瘫在了沙发上。
发呆了好一会,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里还有着很多季甜甜曾经给他画的画像。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拿出来,小声嘀咕着:“季甜甜啊季甜甜,你什么时候才能真真正正的走向我呢?”
带着这个疑问,顾北年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忙碌了将近一天,他也感到累了,回来倒头就睡。
此时,在家的顾裴司看见儿子今天又没有回来。
随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季宁萧的电话
“喂?老季啊,要不我们来商量一下你我亲家的事情啊!”
季宁萧面对顾裴司的打趣,他一脸严肃地回应:“滚开,可别拿小孩子开玩笑了。”说完季宁萧就把电话给挂了。
然而,看出倪端的只有顾裴司一个人。
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实际上,他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很早之前就察觉到了季甜甜和顾北年之间的关系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
然而,出于种种考虑,他始终无法将心中所想宣之于口。
一方面,他担心一旦挑明此事,会引起顾北年的不满甚至愤怒;另一方面,他也深知有些事情即便不说破,当事人心里也是有数的。
于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对此事保持缄默,采取一种不闻不问的态度。
同时,他内心深处对于顾北年还是有着一定程度的信任。
他坚信以顾北年的为人和处事原则,应该清楚地知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这种信任使得他能够安心地置身事外,让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