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我没感觉呀。”澜翼飞道。
“您不会[隐],为什么没人和您打招呼呀?上次遇到林尊,他一解开那个幻境,就被包围了。”月廿道,“我是不是还在幻境之中?要干嘛就直接来吧。”
澜翼飞张开了嘴,十分尴尬,几秒说不出话。
“小鬼头,你故意的吗?你去看过我的尊者雕像吗?”
月廿一五一十道:“没。”
“你教材上没有印吗!”
“没看那个低端东西。”
澜翼飞捂着脑门叹了口气,“那我用更直接的表达方式吧。”
他说着随机截停了一对母子,酝酿了几秒,快速说道:
“我是伟大的蓝尊与妖尊,十年之内共同整理了1000多本书。二小队成员到这项主要驾驶员单凭黑发就能与有神明点缀的人相媲美。天罩开启者林予森的好老公,这个世界上做饭最好吃的人!!!”
他喘着粗气,“请问您认得我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月廿心里满是羊驼在奔驰。
母亲手里拉着的小孩声音稚嫩道:“妈妈,这个叔叔疯了,还拽着一个姐姐,不会爸爸说的拐孩子的吧?”
“哎,不能这么说话。”妈妈穿着较为朴素,将小孩拉到身后,赔笑道,“澜尊大人呀,气色怎么这么不好?我差点没认出来,您有什么事情找我吗?我似乎与您并无交集。”
“没事,谢谢。”澜翼飞从袖口变出一颗澜澜果,俯身递给母亲身后的小孩,“放心,叔叔不是卖孩子的。”
月廿心里吐槽着:“别告诉我这一颗也下迷药了,还要解剖。”
“看吧,懂了没?小小澜月廿。”澜翼飞摸了摸接过果实的孩子的小脑袋瓜。
“懂了,您本就是个两脚书橱,还沾点神经,相当自大,性格不收敛,当然没人认识您……”月廿的声音突然断了。
澜翼飞却没有发觉,还沉浸在月廿说他“优点”而带来的喜悦中。
别过母子起身去抓月廿时,他早已无影无踪。
澜翼飞十分诧异,刚一回头,那对母子也不见了。
“嘿?这小子,他上次来过,知道我家在哪。”澜翼飞迅速朝家跑去,“这么急的吗?奇怪。”
他刚送的那颗澜澜果正被啃食着,正是那个裹着黑布的可疑身影,它发出了中年大叔的声音。
“那就是主人常提的人类尊者?感觉好弱,还以为伪装会露馅。”
澜澜果的核进了路边垃圾桶。
“城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这东西还不错。”
它走进一处暗巷,里面传来了铁门被拉开的声音,像是用手指挠黑板,令人毛骨悚然。
被掏空的大袋子上,跪着一具娇小人体,头被双手揽在怀中,是月廿,细看那身体也是他的。
地上已分不清是澜澜果的果汁,还是它的血。
“我倒是挺喜欢你这幅造型的,典。”进到仓库里的黑衣人与月廿相隔数米,道,“别装死,你的大脑和心脏都完好无损。”
抱着自己头的月廿眨了眨眼,快速观察周边环境,可下一秒,连黑暗都看不到了。
“眼睛不错,只不过充满了邪恶,就你还想进密探小队?”黑衣人像弹弹珠一样,把两个球形物弹至身后。
月廿的大脑还在运转,自身没有疼痛感,或者说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所以小黑没有自动出来解围。
“主人的子嗣不是解释过吗?你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还妄想着改变什么世界,嘴里满是公平。”大叔哼笑了一声,“那我就来给你证明,你不行。”
横刀大叔说话间,一只手永远在刀柄上。
“你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可笑,说出‘公平’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会像现在一样掉脑袋?”
双目血窟的月廿微微一笑,但发不出声。
横刀男依旧说着:“好好感受吧,这种名为死亡的感觉,算算时间,你现在应该也只剩下听力了,等听力也慢慢涣散的时候,你就完了。”
“你露破绽了……”这竟是月廿的声音。
旋即,一道黄能闪光直奔刀男头部而去,却被其极限歪头躲开。
“黄能?”刀男稍显惊讶,“这么精巧,谁教你的?”
月廿的头顶此时多出一条黄能线,随着震动而发出声音。
“我需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吗?石心校长不可能让你这么强的人单独来找我,这算不算违背主人的命令呢?兽人。”
黄能波线弹奏着机械性的声音,冰冷刺骨。
横刀男没有动。
“你的特征我可以全部记下来,不要妄图清理我的记忆,兽人可学不到高精尖的黄能运作方法。”月廿继续说道,“你觉得违背主人命令这一条,该不该给你判罪?风木校长会不会原谅你?我猜,他才是你的原主人吧。”
男人终于开口:“好吧,这次测验是我先手偷袭,不算,下次光明正大的验证,我让你心服口服。”
他转身迈出几步,随即回头,“还有,主人什么的,称呼罢了。”
“喂,你就把我扔在这里呀。”
“你刚用黄能激发痛觉感应,造出两个小黑人,让他们带你回去。”
原来,月廿早已做好反击准备,在对方视线不可及之处,双马尾下的小黑捏出了攻击力以及速度超强的长条黑。
可这两个小东西根本没有恢复身体的能力,月廿用黄能波大声威胁道:“快送我回去,要不然我真去告风木!”
“麻烦。”
……
这边,澜翼飞已经半信半疑的跑回到了家,他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乱跑,也将乖巧的月廿带入于此。
“这小子这么慕强,可没我家钥匙,嘿嘿。”
可当到了家门口,澜翼飞预想的月廿哭哭啼啼蹲在家门口的场景没有显现。
他挠着头,左顾右盼,刚从兜里摸出钥匙,却发现月廿已完整的站在门口,吓了他一跳。
二人几番波折,终是到达了这孤僻的小屋。
“我去,你小子怎么神出鬼没的?我知道你会[隐],也没必要吓我吧。”
月廿瞪大着眼,一动不动,正在震惊中。
他心想着:“我星,把我书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