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内,夏清月自从怀孕之后,就变得特别矫情,她深怕自己怀孕期间,太子哥哥被欧阳星勾了去,而欧阳星看着她三天两头的来炫耀,也时不时的去太子冷浩锦那里晃悠。 而夏清月虽然怀有身孕,却变着花样的缠着她,由于她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同房,却不能服侍他,弄的他最近几天是急火攻心。
只能去找府里的欧阳星那里解决一下,他们刚要深入交流,夏清月便派心儿过来说她肚子疼。
但每次太子到了之后,夏清月都说她紧张过度,深怕孩子有所不妥,才会多次打扰。
如此几次,多方折腾之后,太子冷浩锦被她搞的焦躁,但看在夏清月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得不忍着心里的不满,哄着她。
今晚,太子冷浩锦好不容易安抚好怀孕的夏清月,便回了自己的主卧休息。
翌日一早,太后便派人来宣安王夫妇入宫。
夏清欢真是欲哭无泪,这万恶的古代!又要去给人下跪。
还有那不善的太后,能有什么好事?还不时刁难自己。
夏清欢便不情不愿的跟在冷奕风的身边,嘴里埋怨道:“夫君,你说你们皇家的人,怎么没事老喜欢算计别人呢?就不能好好的过日子吗?”
“上次我见那太后就没给我好脸色,这次恐怕又没啥好事。”
冷奕风把夏清欢抱在怀里,温柔道:“欢儿,没事!去到哪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夫君给你撑腰。”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太后的永寿宫。大殿里好不热闹,都是皇上的一些妃子来给太后请安。
冷奕风看着一屋子的女人就心烦,还是她的欢儿好看。
谁知忽然出来了一名女子,只见那女子长得清水芙蓉,明媚皓齿,柳叶弯眉,小脸白皙,两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巴着双眸,仿佛会说话般。
柔柔弱弱的样子,给人一种忍不住想要保护的感觉。
看到冷奕风和夏清欢进来,女子便活蹦乱跳的来到冷奕风面前。
身子就要往冷奕风的怀里钻,轻启红唇,柔媚道:“奕风哥哥,好久不见,你是否有想念婉婉啊?”
冷奕风看到扑过来的女子,闪身躲开了,那名自称婉婉的女子扑空,也不甚在意。
夏清欢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更加难受,不淡定了,这他妈的还是古代吗?这么开放,还奕风哥哥呢?哪里是男女有别,上来就扑人家怀里。
夏清欢翻了个白眼,“还奕风哥哥?冷奕风,你们认识啊!”
夏清欢可不是受气的主,当场就提出,希望冷奕风给自己满意的解释。
冷奕风邪媚一笑,看来小丫头吃醋了。
“欢儿,怎么说话呢?我是夫君,至于这个女子是谁,为夫也不认识。”
婉婉闻言,委屈巴巴的来到太后身边,摇着太后的衣服说道:“姑母,你看奕风哥哥,他又欺负婉婉。”
自始至终,这名叫婉婉的女子都没理会夏清欢,仿佛她跟不存在一般。
这让夏清欢心里恼火,嘟着小嘴学着绿茶那般,拉着冷奕风的衣服,妩媚道:“夫君,你怎么能欺负人家婉婉姑娘呢?一个姑娘家家的,一点都不矜持,见到男人就往上扑。我家夫君可被你吓坏了,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呢?”
太后闻言,大怒道:“安王妃,请注意你的措辞,你已经不是丞相府小小的嫡女,说话要懂得三思而后行。”
冷奕风却不开心了,他的欢儿只有他可以说,哪里轮得到那个老女人说。
挑起嘴角,邪媚道:“母后,欢儿可不是谁都能说的,而且我也喜欢看她这幅吃醋的样子,倒是你身边的女子,要像我们欢儿学习端庄大方,矜持,身为女子,不知廉耻的往我身上扑,说出去了丢了您老人家的面子可就不好了。”
太后被说的脸都黑了,但想起今日的目的,便又换上笑容道:“是啊!婉婉,你以后可是要入安王府的,一定要跟安王妃好好学习学习伺候安王,可别在这般没有规矩。”
婉婉看到姑母说自己,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太后又朝着夏清欢说道:“这婉婉之前也在宫里住过,他们小时候还见过面呢?”
夏清欢闻言,便明白了,感情这又来了一个青梅竹马。
夏清欢这才知道,此女名叫路婉婉,是太后大哥家的小女儿。
看来这路婉婉也喜欢冷奕风,怪不得一进来,看到她的眼神一直都很不友好。
原来是打算和自己强男人啊!夏清欢十分不爽的回瞪路婉婉。
夏清欢自然不惯着路婉婉,素来不吃亏的主。
“原来你想入安王府,只不过呢?我们家王爷就只喜欢我接触,别的女子都不能近身,要不然怎么刚刚你想扑到他身上,他躲开了。”
“这好像叫洁癖呢?我劝你还是别妄想了。”
冷奕风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夏清欢,仿佛像小鸡护食一般。
内心则开心不已,证明小丫头在意自己了。
太后还没说话,路婉婉不知死活的反驳道:“我叫你一声姐姐,是看到奕风哥哥的面子,不然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的嫡女算个什么东西?”
冷奕风甩出杯子,杯子刚好砸到了路婉婉后面的柱子,“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和安王妃说话,你又是什么身份?想进安王府,你做梦吧!”
婉婉闻言,十分不悦,但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奕风哥哥,你真要如此要羞辱婉婉吗?”
夏清欢听着无比别扭,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还奕风哥哥,我还夫君呢。
偏偏路婉婉还无比深情的看着冷奕风,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冷奕风连理都没理路婉婉,带着夏清欢就离开了太后的永寿宫。
在路上,夏清欢说道:“夫君,你不理会你的婉婉妹妹啊!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呢?”
“欢儿,你这是吃醋了吗?”冷奕风笑着看着夏清欢。
夏清欢嘟了嘟小嘴反驳道:“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