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群俘虏的砂忍迅速赶回木叶后,旗木朔茂第一时间来到了火影办公室。
“朔茂,你怎么急匆匆的赶回来了?是已经抓到袭击火之国的队伍了吗?”
猿飞日斩疑惑的看向对方,他也没收到朔茂传回来的情报啊,难道是对方已经抓到那些袭击者了?
旗木朔茂点了点头,朝三代目解释起来:
“您猜的没错,袭击的忍者已经全部被我拦截住,他们用内奸的消息换取了活命的机会。
而这内奸的身份事关重大,所以我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连信都没敢写!”
闻言,三代目皱了皱眉头,神情严肃的问道:
“对方的消息能够证实吗?”
见火影大人没有询问内奸是谁,反而问起了消息的可靠性,旗木朔茂也是略感纳闷,不过他还是认真的回道:
“应该不会出错,对方是砂隐村千代的儿子与儿媳,这次之所以成为袭击木叶的人选,还涉及到了三代风影与长老之间的博弈。
千代一方的海老藏提出了,袭击木叶嫁祸雨隐的计策,还想借此削弱三代风影一方的实力,可没想到被三代风影反将一军。
千代预料到来袭击木叶的人选,大概率会被我们截杀,不忍看着儿子儿媳送死,所以给了他们这个消息用来买命。
而且来的忍者中,也有三代风影的亲信,我认为三代风影可能也有对他们有所怀疑,所以同样派出了忍者监督,但没想到这些忍者其实早就暴露在千代儿子儿媳的视线下了。”
猿飞日斩并没有因为他们高层之间的相互算计,而感到多开心。
因为砂隐村高层不和,木叶的高层之间也没比他们强到哪里去。
猿飞日斩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缓缓说道:
“内奸是团藏吧!”
明明是疑问,但猿飞日斩却说出了肯定的语气。
“您早就知道了?”
这时朔茂才恍然大悟,难怪火影大人没有问自己内奸是谁,原来他早就有所预料。
吐出烟雾后,猿飞日斩面露悲楚之色,压抑着说道:
“有过猜测,现在则是验证了。”
“情报已经汇报给您了,相关人员我也转移到监狱了。
如果没什么其他的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见火影大人情绪不佳,朔茂也不敢多言,打了个招呼便想告辞。
至于火影大人要如何处理这件事,他不想多说,也不想参与进去。
朔茂还是知道分寸的!猿飞日斩点头同意后,又补充了一句:
“朔茂,暂时不要将消息传出去,这件事对村子的影响太恶劣了!
等老夫想到合适的解决方法,到时候会给村子一个合理的交代!”
等到旗木朔茂离开后,猿飞日斩朝着身后的隔间喊道:
“去把团藏叫过来!”
没过一会儿,团藏略带不悦的走了进来。
他刚刚还在给根部的成员培养坚定的意志(洗脑),结果来了个暗部,突然就把他给打断了。
问他有什么事,他也不回答,所以团藏见到日斩后,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日斩,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还在为村子培养优秀的根部忍者呢!”
为村子培养优秀的忍者?我看是为你自己培养的吧!
猿飞日斩眼神冷冽的望着团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朔茂回来了,而且他还带回了这次偷袭火之国的忍者!”
闻言,团藏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三代风影应该不会这么弱智吧?他派过来的不应该都是死士么!
日斩刚得到消息就找了自己,难道是泄密的事被他们暴露了?还是说他单纯的只是诈一诈自己?
快速的分析一遍后,团藏决定再试探一下,于是装作兴奋的样子说道:
“既然那些人抓到了,就把他们移交到根部吧!
老夫一定会从他们的嘴里,把内奸的情报一字不漏的拷问出来!”
见对方仍然死不承认,还想将相关人员带走。
猿飞日斩拍案而起,愤怒的朝着团藏吼道:
“事到如今,你还想糊弄吗?!!
让你带走拷问情报?我看你是想毁尸灭迹,然后再找个背锅的,进行栽赃陷害吧!
对方已经爽快的将内奸是谁供了出来,团藏,不要做无畏的挣扎了!”
见此情况,团藏仍然嘴硬的说道:
“这一定是砂隐村的诡计!他们是想用这种方式离间我们!
要不然,他们哪会被轻易的抓到?哪会这么容易就将内奸的信息吐露?”
猿飞日斩冷笑几声,不屑的说道:
“团藏,你以为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聪明,就你一个人会算计吗?
你恐怕不知道,三代风影派出的是千代的儿子儿媳吧!”
得到这个消息,团藏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此时他心里已经在骂娘了,好一个三代风影,果然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派长老团的亲属过来,成功了,能拉木叶进入战争中,减轻风之国的压力。
失败了,也能借机削弱长老团的实力,加强自己对忍村的掌握。
说不定,把自己卖了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为的就是要引发木叶内部的混乱!
知道狡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后,团藏灵机一动,表情瞬间变得委屈起来,略带愤懑的哽咽道:
“日斩,我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啊!难道你不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吗?
我们木叶的实力最强,根本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按兵不动,只有参与到战争当中,才能谋求更多的利益!
然而老夫孤掌难鸣,连你这个跟我相处了几十年的火影都不同意我的策略,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但这么做老夫问心无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如果你要以此来处罚我,我就认了!”
“你...”
猿飞日斩被呛的血压飙升,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以前都是他和团藏一起,打着为村子好的名义,站在阳光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村子里的忍族指指点点。
现在团藏将这一枪打到了他自己身上,他才深深地体会到其中的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