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耿诽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竟然直接俯趴而下,任由那枪尖擦着她的头顶而过,瞬间系统传来了动荡。
(你究竟在干什么啊!!!)小橘猫是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不理对方竟然会造成这样的情况,本以为对方这个身体死后,就可以达成首次落幕。
自己将在对方灵魂上开第一刀,还在思考从哪下嘴的情况,可偏偏,耿诽把他骗了!
“终于出来了。”耿诽看着将惟惗接住,完全没有要伤害的意思下,也确定了系统之前说的话是真的,显然这个人就是主角,做出了和君还愿一样的情况,只不过对方的更加热烈,竟然对她做出了反击。
“你用了什么手段。”玉林小将军,急忙收回了起势,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本命武器就这样失去了联络,对方的头顶是设了什么法阵吗?竟如此。
“还要继续吗?”耿诽对上那震惊的眼神,若无其事地抬手,在玉林小将军猛然紧绷以为要发招的情况下,直接被那伞困住的潘云种竟然直接撑开了牢笼,铺天盖地的降落下来,竟然直接穿透了土地,露出了那已经长出花骨朵的藤蔓。
只需要最后一点的催熟,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如此妖物,竟放任于世间,种此计谋,是我之过。”玉林小将军闭上了眼,是自己任性了,城外的百姓哪怕吃的再光,也无法让对方的花骨朵完全的长出,这是吞食了自己的灵力。
虽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趁着自己的东西还能听话,显然还有机会。
就在这样的想法下,他直接冲向了那吃人的藤蔓,在引起法器共鸣的情况下,浑身的精血扩散而出,引发在了周围,不过瞬间自成领域。
那双棕色的眸子,透露出血光,在潘云种伸出藤蔓,想要拍开眼前的存在下,两者相触的那一刻,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芒像是感染了般,整个石化。
惟惗见状咳出了一口血,有灵性的种子直接将他丢了出去,伴随着耿诽想要接的情况下,两人还未凑近,即将成熟的花苞就发出了巨响,瞬间的毁坏带来的余波,冲上了天空。
“怎么会爆炸?”耿诽不敢置信地转了个身,看着自己腾空而起,显然摸不着头脑,毕竟刚才那个架势,就是一个石化呆在原地的情况,但现在他和旁边的病号起飞了。
“你家少主没告诉你吗。”惟惗听着她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了,整个人贴在了耿诽的后背,为其抵挡的最近的那一波余威,却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都说,没关系了。”耿诽开口辩解道,显然背后的人,是无论怎样都不相信了,在自己的腰被环住的情况下,两人的方向就这样直直的冲上了皇碑。
在对上永胜皇帝的情况下,对方显然有些奇怪怎么飞上来这样两个小毛头,但还是抬手抓住帮忙救了下来,并没有放任而去。
耿诽面对着,显然被他人救了的觉悟下自己,绽放笑容,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手中的动作松开了。
很快,对方不能停留在半空了,就这样直直的掉了下来,当做了肉垫。而最开始帮忙抵挡攻击的惟惗,看到这一幕,总算心里平衡了许多。
“话说,你们两个小娃娃从哪里来?”按照常理来讲,自己还没有下罪己诏,没有掩盖的那些字,看着两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却根本没有什么妖族,甚至是其他辅助的乱七八糟,又是怎么诞生的呢?
“医仙谷。”惟惗对于身下呲牙咧嘴的洛子,面不改色地报出了这个名字,见对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才终于信了三分。
“怪哉怪哉。”永胜皇帝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一个根本没有修为,另外一个虽说有点基础却也就如此,按照自己的许可才能站到这里的情况来看,他们并不属于曾经征战天下的那些人后代。
而眼前小人口中的医仙谷,正是算作前朝的余孽,毕竟曾经他们与魔族相安无事的生存者,虽说有着同族的名分,却从来没有同族的帮扶,甚至对于欺辱买卖,更加的得心应手。
靠着一张巧嘴,和时不时散布天下的名分,让他暂时动不了,可那些人心究竟是什么颜色,永胜皇帝早已看得清楚,但为了聚集民心和接下来所能控制的命牌,不得不按奈于此。
眼前这两个小人,不就是送上来的,把柄吗?
而惟惗哪怕明知道这里是哪,却依旧无谓地说出了这些话,毕竟他知道,如果什么都没有反倒可疑,现在只不过是准备赶回城的名分,反倒有了机会。
“我见你们两个小娃娃甚是可爱,不知可愿,到我家里去喝茶歇脚呢?”永胜皇帝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打心底里已经做好了准备,接下来该怎么拐骗了。
“还是算了,我们要回家找爹娘。”耿诽抬起头,听着完全把他们当真正小童一般拐卖的话语,撇了撇嘴开口道,完全不上当。
“唉?那你们的爹娘姓甚名谁呀,我好去拜访拜访,顺便送你们归家。”永胜皇帝不动声色的问道,该说不说自己这身衣服确实换对了,要真通知浩浩当当的那一大帮人,新制的冕服少不了,显然瞬间就穿帮了。
对于穿着普通褂子的他,看着就像是一个闲散的游浪富家子,来到这里,更是可以好好的编排,为了什么。
“你这人好生无礼,怎么上来就问爹娘,不该先自报家门吗?”惟惗被钻出来的耿诽搀扶而起,看着眼前慈眉善目,却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气势的人,显然对方的地位不低,至少比自己的义父更加难以琢磨。
“惭愧惭愧,小生受教受教。”永胜皇帝宫拱手,对着两人轻轻一拜,就透露出了自己是个游散学者的身份,他笑着开口道。
“小生,吴游子,见过二位小童了。”
“此生,有礼了。”惟惗回了一个,而耿诽也跟随着,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有些疑惑的看着自然而然交谈起来的两人。
“不知来到这儿,是因为迷路了吗?”永胜皇帝关切地问道,毕竟能上来的必然都是有点血脉连接的,而自己也能看清忠心的,这两个小孩,是在尝试呢。
“并非如此,我和胞弟远道而来,是为寻在城中的舅母。”惟惗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着之前听到的任何人际关系,毕竟对于百废待兴,正是需要人才之际。
来他们府中教学的李夫子,平常可是对于自己后面的恩师嚣张的不行,每天都要念叨一遍来显现自己的功绩,现在作为他的学生应该也直属于,辽关军那脉。
“哦?说来听听,我或许就认得,毕竟现城中谁人不识我,多的是朋友。”永胜皇帝,笑意盈盈的开口,露出了腰间挂着的缀玉,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不低,而在见识到那个东西后。
虽然没有参与过朝堂,也没有参与过家族之间的宴席,可上面的做工精美用料甚至是雕刻着的东西,不过一眼便可判断的出对方所言非虚,在如此的暗示下。
惟惗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那可真是巧了,我家舅舅也是远近闻名,当今圣上都曾赞许三分。”
听着眼前小屁孩胡扯,却依旧笑着应和,永胜皇帝点头,期待的注视对方,只等一个名字。
“人称,玉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