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顿时开启了一丝,白米梵意识飞快的进入,识海又马上闭合了。
"咦……,隔壁房间似乎有魂力波动。"老者感应道,随即向隔壁扫视了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
"应该是小梵的异灵种在吞吐魂力时,产生的变化而带来魂力的波动。"老者随即自己脑补,就不再去关注了。
“你来作甚?还不去与那姜伊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来这里看星星?”姜水儿板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咦……你偷窥,这是不道德的。”
白米梵有些恼怒,自己方才还帮她取得了龟壳灵宝,这一转眼就变了脸色。
“哼,就你们那点小把戏,还用得着偷窥?想吃又不敢……”姜水儿冷嘲热讽道。
“不对,她这副表情分明是在吃醋,一个几千岁的灵魂体居然也会吃醋?”白米梵暗自思忖道。
他哪里知道,姜水儿实际的年龄,远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大。
“嘿嘿,什么敢不敢的,姑奶奶,你乃古人,又怎会知晓现代人的爱情故事?”白米梵反驳道。
“哼,什么爱情故事,爱情事故还差不多,不是流产就是打胎。”姜水儿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你不是被深埋地下几千年了吗?这你也知晓?”白米梵难以置信,可这话偏偏又是从她口中说出,着实怪异?
“我又不是只在一个世界停留过,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姜水儿说道。
“我想起来了,你说你已历经二世,如今是第三世了,你这三世与我所经历的三世,不是一样的'世'。”
“总算反应过来了,倒也不错,有点长进了。”姜水儿嘲讽道。
“我不能再叫你姑奶奶了,应该叫你……”白米梵叫惯了姑奶奶,要叫别的,却又好似喉咙被堵住一般,叫不出口,于是便在心中犹豫着是否要改口。
“叫什么?快说来听听。”姜水儿饶有兴致地问道。
“叫……叫水老倌,不对,那是对男的叫法,女的,叫水老婆……应该是这样的吧?”白米梵说着,心中却在拼命憋着笑意,好似一个即将被戳破的气球。
“滚你的,臭小子,居然敢调戏我了,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姜水儿怒骂道。
“哈哈……没有,哈哈……”白米梵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
“定!”姜水儿恼怒地叫道。
“哈!”白米梵张着嘴巴,瞬间被定住了,意识体竟然也能被施法给定住,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姜水儿从大药鼎上飞身而下,来到白米梵面前。
“小样,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姑奶奶斗嘴。”
姜水儿伸手轻轻捏了捏白米梵意识体的脸颊,白米梵居然也感觉到一阵疼痛,仿佛那不是意识体,而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姜伊人是不是这样亲了你一下。”
姜水儿说着,伸嘴作势要去亲白米梵的脸颊,吓得白米梵心中大喊“变态”。
“哈哈……”姜水儿并没有真的去亲,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
“怎么样?好玩吧?”姜水儿随手一挥,白米梵又恢复了自由。
“不好玩,我得去办正事了。”白米梵被吓得不轻,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去牢城?多些经历也好,人啊,羁绊的东西太多了,就如有人说的,婚姻如围城,说如围城,还浅白了点,毕竟城里自由得很。婚姻如牢狱则不一样,狱中的规矩太多,上面还有法在制约着你……”
姜水儿的话,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白米梵的心上,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身上的羁绊或许容易解决,可心中那无形的羁绊,又该如何破解呢?
"去吧,破掉牢狱,获得新的力量,才能尽快地成长。"姜水儿的话惊醒了白米梵。
白米梵看着姜水儿又觉得亲近了许多,心中有些依恋。
白米梵的意识如闪电般迅速触碰到了悬浮的玉简,眨眼间便出现在了苦情狱之中。
苦情狱中的情景依然如故,仿佛时间在此凝固,依旧是临江楼的五楼大厅。
“小白,发什么呆呢?”睛儿轻轻地推了一下白米梵。
“啊……没,我看见周甜了。”白米梵深知要救父亲,必须得请求周甜帮忙,得赶紧消除两人之间的误会。
“在哪儿呢?他怎么混进来的?”睛儿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叫他过来见你。”白米梵趁机说道。
“随你吧。”
白米梵站起身来,向还在怒视他的周甜招手,示意他过来。
周甜一见,心中顿时像吃了蜜一样甜,仇视白米梵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表妹,你也来啦。”周甜满脸笑容与睛儿打招呼。
“表哥,你怎么进来的?”睛儿叫周甜过来就是想弄清楚这个原因。
“这个……这个……”周甜支支吾吾起来。
“不说算了。”
“好睛儿,大帅哥来了,也不介绍介绍。”婉儿看着周甜,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周甜,我表哥,这是婉儿。”睛儿介绍道。
周甜看见已经转过头看着他的婉儿,眼睛也瞬间亮了起来。
“原来美女这么多,我怎么就傻乎乎地守在一棵树下呀……”
周甜的想法瞬间改变,这正是少年多情的心性,他不由自主地感怀地看了一眼白米梵,只见白米梵正竖着一个大拇指,仿佛在为他点赞。
“他怎么知道我的心事?”周甜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朝着白米梵做了一个只有男人才能懂的笑脸。
“婉儿,你让表哥坐你旁边吧,别傻站在那儿对视了,多累呀,哈哈……”睛儿又调皮地挠了婉儿一下。
婉儿的脸顿时像熟透的苹果般红了起来,轻轻地挪了一下位置,周甜连忙快步走过去坐下。
“大家还有什么问题没有?”江前辈再次开口询问。
白米梵又高高地举起了手,江前辈指着他说道:“这位公子,你请说。”
先前白米梵的提问,已让江前辈对他产生了一丝良好的印象。
厅里的少女们又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见又是董睛带来的陪伴。
“真会出风头……”有人小声嘀咕。
“别这么说人家,看看他怎么说吧……”也有人反驳道。
下面又有人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
白米梵仿若未闻,说道:“江前辈,刚才您施展的星狱,让我等大开眼界。我现在想向前辈请教,如果斗战时遇上星狱,该如何破之?”
江前辈微微一笑,这少年真的是有强烈的危机感,是一颗好苗子,不知是谁的弟子。
然而,下面的少女们却不这么想,她们一边倒地认为白米梵好高骛远。
上官云彩又看了一眼白米梵,觉得这少年敢想敢说,说出了她难以启齿的问题,对白米梵的感观也起了一些变化。
江前辈道:“这要视不同的情景而定,如果是我,想要对付一个尚未点亮识海星之人,不用星狱,也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击杀,毕竟我们之间的境界犹如云泥之别。
一般来说,需要使用星狱的情况,通常是双方境界相差无几,或者想要速战速决。相差一两个小境界的,可以施展魂力破之。具体方法,这里就不便多说了,你们可以去请教你们的师父。”
江前辈不肯说,大家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家是应邀而来的。
白米梵只好无奈地苦笑一下,在这里并没有得到他梦寐以求的答案。
蛮力破星狱,他使用过一次,但那次毕竟是借助晋升之魂力,顺势而为,颇有几分投机取巧的意味。
"你是谁的弟子?"耳边忽然传来江前辈的传音。
白米梵哪里会这种道术,只好朝江前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