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云和地甲一碰面,如同火星撞地球,别看石云白色的,毛茸茸的身子,长着薄而透明的翅膀,看着可爱又美丽,加上那呆萌萌的大眼球,怎么看,怎么好看,好像完全没有杀伤力。
这石云发起火来,异常可怕的,这回子,石云怒气冲天的,那四对薄而透亮的翅膀,直接绷紧了,如同精钢薄片一样,整个冲过去,硬生生切割了尖硬的岩石。
这里的岩石,大多黑的发亮,与其说是石头,看着更像金属块一样,就是白豆这家伙力气非常大,想切出一块小石头下来,既要工具又要时间,没半天也干不下来一块石头。
这石云,翅膀上直接冒火星子了,可见岩石之硬。
那地甲以防御力着称,也被切破了表面的护甲,虽然只是一个小血线,对地甲影响不大。
地甲张着五米的大嘴,嘴上密密麻麻,全是尖牙,不但不退,还想咬住石云的头。
这石云,体型不过五米,整体个头不大,对上地甲其实非常吃亏的,可石云幼虫被食,怎肯轻易退走?
石云,可不敢对上那张大长嘴,一击后,飞快后退,逃过了地甲冲过来的大嘴。
而石云,借着身法巧妙,又会飞的优势,又发动了一次进功,石云,那细长的腿,加上长而细的尖嘴,直接避开那地甲大嘴,插在了地甲,头上,一击后,飞身后退,在地甲头顶,留下了一排排血洞,这石云,居然只插在地甲,甲片的连接处。
地甲疼的大叫,又一次前冲,离开了狭小的石缝。空气中,次啦次啦的声音,响个不停,却是地甲飞冲出去的速度太快,身上那墨色,发黑发臭的血液,溅在了石壁之上,这地甲血有极强的,腐蚀力,硬生生把这石壁,烧成了斑驳的小洞。
吴路被白豆,往石缝深处推了推,却见白豆,拿后背把吴路护的结结实实,脸上疼的,直皱眉。
吴路急了,这是白豆师兄拿后背给自己挡了地甲甩出的血滴,看样身后都冒烟了。
白豆一面道“没事,我这衣服是狐狸眼师公,特意给我们兄弟做的,护的住我。”
白豆,疼的声音,都打颤音了,吴路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不过这里地方大小,白豆转身极为困难,好在地甲已冲出去了,去了开开阔地和石云战斗了。
吴路推着叫庝的,白豆,直接跑出了这狭窄的藏身之地,白豆,觉得自已非常丢脸,本想在小师弟面前装个逼。
却不想那地甲血,太厉害了,这衣服不过坚持了几分钟,便已烧穿了,好在吴路扒白豆的衣服,扒的快。
不过一看,白豆后背,把吴路心疼的直哭,白豆后背上,一大片,一大片的,那皮肉烧熟了。
白豆疼的,再也管不了装逼的事情了,“疼死老子了,要了命了,娘娘,儿子疼……”
吴路忙拿出身上的皮囊袋子,倒出绿色的草汁,帮白豆上药,这东西,是狐狸眼师公配的万用解毒药水,这个仙界星球的本土生命,大多数都带毒的,这药汁,吴路几人都是随人带着的。
吴路每次都在想,也不知他老爹怎么想的,拼命来仙界,这种鬼地方,这么危险,整天九死一生的,有什么好?
吴路一分心,上草药汁的手重了一分,白豆,哇哇哇的大叫,疼,然后气道“走,出去,老子非干死那玩意不可。”飞也似的冲过去了,吴路只能快速跟上,然后,他后知后觉终于找到修仙的好处了,有了灵气,可以短距离的飞行,速度和身法快了很多。
不过一看见斗的如同闪电一般的,地甲和石云,吴路,瞬间歇菜了,这速度太快了,整的他只能看见虚影了,瞬间觉得,自已体内那点灵气,和所谓的用灵气,快速飞行的身法,在这里,实在是不够看了,只能说一个字,对上本土生灵,人类,弱的不能像话。
而对面地甲和石云,战斗已进入了白热化,地甲本来是占优势的,可如今被石云引到了这宽阔地,石云会飞啊!地甲可没这能力,这石云,一击便退,跟本不给地甲近身的机会。
这会子,地甲也发现上了石云的当,在岩石缝中,石云只能和地甲硬刚,这对石云来说,吃亏的厉害,加上石云体型小,不过时间问题,地甲拿下石云加个餐,完全没问题啊!
可地甲这货,因疼痛,加上,体型比石云大了不少,狂的厉害,如今发现上了当,想回身钻进石缝之中,却是已被石云缠住了,完全脱不了身。
而吴路和白豆一出来,看呆了,这石云也太牛叉了,居然在给地甲拨鳞片,这石云攻击的很有战法,先拿尖而细长的腿脚,在地甲鳞片上留下一个个血洞,一会的功夫,那地甲一片鳞片四周,全是血洞了。
而石云,仗着细长如竹杆一般的腿,抱着一片地甲鳞片,飞快的向上飞,直接把那片鳞片,从地甲身上剥了下来。
这一下,那地甲疼的直打滚,血肉飘飞,臭气熏天。
这回子,白豆拉着师弟吴路,只敢远观,可不敢上前了,白豆是想报仇,可不是想上去送死的。
别看如今,地甲身上,那些巨大的鳞片,被扒下来不少,显的凄惨无比,可那石云,也好不到哪里去,那对透明的翅膀,被地甲血烧出很多破洞,身体上那白色的茸毛,也缺了一块一块的。
石云,根本已是强撑着了,飞行的速度,明显慢了不少,而想杀死地甲,其实根本没有可能,这地甲,伤的够重了,但皮糙肉厚,干耗着,也足以耗死石云。
斗到这一步,这只成年石云,应该说以给足了地甲教训,飞走才对。
可这石云,不但没退,却依然在努力攻击地甲,可见失去幼种,让石云拼死也要杀了地甲。
这么密集的攻击,地甲也受不住,身上鳞甲,早已被石云剥的差不多光了,只剩下,青蓝色的肉了。
这地甲终于倒下了,石云飞上地甲的头顶,想看这地甲死了没。
一次靠近,离的很近了,然后石云又飞快的飞走,地甲一动没动,石云又试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接近地甲,又一次次快速离开,显然,石云是在试探,地甲的呼吸声还在,虽然非常弱,可这地甲绝对没死透,而石云,打算拿那细长的尖嘴,刺穿地甲的脑门中心。
在试探多回后,石云发出了最后的一击,然而异变起,那地甲拼着最后一点力量,把石云那五米的身体,直接吞进了口中,卡住了。地甲伤的太重,无力咀嚼食物了,只合着嘴,想闷死这石云。
而石云,疯狂的在地甲嘴中挣扎,而地甲拼命的,含着双嘴,不愿意张开那张巨口,不过十来分钟,一切都结束了,石云,终是死了,没有一点生机了,地甲松了口气,整个身体直接趴下了,已没了一点力气。
居然是两败俱伤,白豆兴奋的大叫“小师弟,这下好了,现成的便宜,走,师兄带你捡尸去。”
白豆拿着比他身体还长了不少的长枪,飞快的冲了过去,吴天忙跟上。
白豆早已把那长枪刺入,地甲的额头,地甲不甘心的闭上了那四只眼睛。
白豆,和吴路又等了十几分钟,确定这地甲死透了,才开始,从背包里拿东西,是皮子做的鞋子,穿上快到俩人的腰了,又拿出手套,那手套极长,两人,才走过去,小心的开始配合着,锯尸体,用锯子锯尸体,主要是安全,血肉不会乱飞,安全系数多点。
白豆兴奋的大叫,这地甲虽然有毒,可那四对眼球只是有微弱的毒性,剥了,在去了皮,洗干净了,再加上用药草泡了,可解了那微弱的毒性,可食用啊!
一个眼球比盆子还大,这四个是多少肉啊!忽然觉得后背没那么疼了。
吴路也很高兴,大多数吃的是草果子,这肉,实在是难得,毕竟抓的大多数活物,都带着毒的,给家里那多足乌当零嘴挺好,可要是人类自已吃,估计直接挂了,所以肉食,是异常珍贵的,两个小男孩,怎么可能不高兴。
在吴路兴奋的终于有肉吃时,他的父亲,吴敌,看着一桌桌精美的菜,却没什么胃口,不过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脸上并无多少喜色。
韩瑶气的差点掐断了指甲,今日是她和吴敌结婚的好日子,这男人,却连给她挤出个笑脸也没有。
韩瑶气的想杀人,他吴敌不过死了个儿子,而她的花豹子,也死了,那花豹可是她母亲以前收服的,后来送给她的,母亲死后,这只花豹对她来说,即是家人,又是母亲的遗物,可比吴路那贼小子,贱骨头重要多了。
韩瑶喝了口酒,酒一下肚,直接想吐,韩长老,脸色铁青的,瞪了女儿一眼。
韩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爹是看她喝酒,怕伤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生气了,要她暂时,忍了吴敌。
韩瑶快气死了,如果不是她怀了孩子,她都不打算和吴敌成亲了,这男人自从死了儿子后,整天臭着一张脸,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
韩瑶,摇摆不定,本来打算听父亲,韩长老的话,把这家伙调去了捕猎队,让吴敌这家伙死在外头。
没想到这人,有两把刷子,不但没死,还杀出了几分名头。
而韩瑶,发现自己有了,韩长老为了外孙,只能改了主意,要女儿娶了这吴敌为上门女婿。
为了办婚事好看,吴敌在门派里地位太低了点,韩长老,用了点人情,让吴敌当上了捕猎小队的队长。
韩长老扫了一眼吴敌,脸上多有不满,吴敌心头一惊,总算挤出了笑脸。
他虽然失去了吴路,扎心的疼,可死去的人,无法活过来,白浪,也好,吴路也好,都是命。
他吴敌还要活下去,他扫了一眼,韩瑶的肚子,那里是他的骨血,希望是个儿子,不过,女儿,也没关系,大不了在生,总能生出儿子,这么一想,无敌忽然心念通达了。
看着韩瑶,终于露出柔情的眼神了,柔声开口道“少喝点,当心身子。”
韩瑶又一次听到男人柔情蜜意的软语,差点落下泪来。
韩长老,松了口气,总算一切都过去了,虽然死了个坐骑,不过能除了那个孩子,女儿以后的烦恼会少很多,时间会冲淡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韩长老,看着新女婿,满意了几分。……
放下吴路,吴敌这对,父子不提。
来说说白浪几人,雨下了整整三天,白浪几人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虽然有些虚弱,但没什么生命危险了。
白浪习惯性的抱着女儿,孔家那对龙凤胎,也靠在白浪身边,这俩孩子叫什么来了?还是白天了解自已的娘,估计跟本不知这俩娃叫什么,小声在娘耳边道,男娃是哥哥,叫孔孟,女娃叫孔梨,三岁半,比我小了一岁。
白浪点点头,看着女儿,只见女儿灵魂上那白色的锁链,早已消失不见,而白浪那狐狸眼便宜师傅给的玉牌,如今挂在了白天的脖子上,贴身带着,而白天的灵魂,整体是黑红色的,还夹杂着金色,并且还有不少白色如同,蛛丝网的痕迹。
白浪又看了下孔孟,和孔梨,两兄妹,发现这俩孩子,灵魂全是纯黑色,这几天白浪细心看了一遍,芦老大那群人,灵魂体多为纯黑色。
这群被当成猪啰的,少年男女,加上孩子,也有将尽五十多人,灵魂体有黑有白,但大多是纯色。
白浪,又扫了一眼叫曼陀罗的少年,也是白色,为什么只有白天的灵魂体不同?
白浪还没想明白,又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加上骚臭味,冲的鼻子难受。
这么多人,挤在一个树洞中,吃喝拉撒尿,虽然尿桶,又大又结实,数量也够用,可这人太多了,每隔一会儿,就有人去尿桶那边拉屎拉尿,完全无遮挡,这味道,真是让人恶心死了,白浪觉得自已身上,都沾上了屎尿味了,加上下雨,潮湿感,让衣服又湿又粘粘的,粘在身上,差点饥心死了。
好在三天了,雨终于停了,芦老大带人走出了树洞,树叶上不少水,芦老大道“让猪啰们把身上的味道都洗洗,把树洞打扫打扫,他妈的,下了三天雨,差点熏死我了。”
芦老大找了片中间有水的树叶,衣服也没脱,直接开洗了。
众人都差不多,各自清洗,白浪这才看清这个世界,心话,这是来了巨人国不成?
不过扫了芦老大一群人一眼,虽然这群人体型高大,不过,比普通人高大威猛!可算不上巨人。
而白天却指着头顶让母亲看,白浪一抬头?这?
天上全是水,形成了巨大的水幕,天空,里面隐约可见活物游动,水幕混乱无比,看不清内里,白浪惊了,这什么情况?
赖老八,好奇的开口了“你们是从那里过来的?怎么盯着天空看?难道不是这个区域的?来自更远的区域?”
赖老八抬头望天道“听说别的区域,天空不是这样的,不过,我没去过,没见过别的区域是什么样子的,仙界太大了,估计每个地方风景不同,生灵也不同吧!”
这时,一只巨大的影子,从天空中划过,赖老八,一脸羡慕的开口“我也没啥子追求,一生能有个那样的家,也知足了。”
白浪,完全没听懂,她以为这个满脸癞子的男人,是想找个女人,组成一个家。
而癞老八,是想有一个飞行的生灵,归自已所有,上面有间属于自己的小木屋,最好娶个女人,癞老八,扫了一眼白浪,这女人好像叫白浪,可惜了,生了一堆孩子了,他以为那大点的女孩,和那对龙凤胎都是白浪生的。
要只是白浪自已,他凑一点,买下来,当自个女人挺好的,可女人一般舍不下,亲生骨肉,加上三个孩子,他买不起,也养不起,只能歇了心思,和他一样起了心思的兄弟不少,不过没钱,也没法子,养自已都够难的了。
不过癞老八,还是想在白浪这刷刷好感,在养个两天,估计芦老大,会叫兄弟们轮了白浪,开心的,芦老大这人,言而有信,有福同享的,绝对不会吃独食,女人都是大家用的。
不过三姐除外,这女人不是猪啰,是自已加入的,是芦老大的拼头,算是他们的兄弟,不过,兄弟中也有和三姐上过的,还不少,不过,这要三姐自已乐意才行,不能对自已人,用强的,芦老大是不管,这些私事的,三姐不过是芦老大的拼头。
不过三姐跟的久了,反而想嫁给芦老大了,便不太搭理以前的兄弟们了,认真想当大嫂了。
癞老八,心话,算了,白浪这女人,等一两天,就有的玩了,不过他还是想刷刷好感度,那事,女人配合,总是有趣的多,也不能太贪心,有的玩就好了。
这时有个少女,靠近了老八,老八瞪眼让那少女滚一边去,他的留着力气给白浪啊!好多兄弟,这几日,全清心寡欲了,什么事也没干,都想留着力气给新来的极品美人白浪,这么恶心的队伍,一下子文明多了。
而芦老大洗好了,拿出一个小小的哨子,吹了起来。只见不少花斑一样的东西,从远处飞了过来,落在了树干上。
白浪扫了一眼,发现这东西,有个二十来米长,身上光溜溜的皮肤,斑斓的色彩,皮肤上粘粘的,有着恶心的,粘液,全身都是。
长着个尖尖的头,身后两条开了叉的尾巴,尾巴又长又尖,长着倒钩。
并不是飞过来的,而是滑翔过来的,巨大的,羽翼,寸毛不生,趴在树干上,呲着牙,牙上,嘴上,到处是粘液,都拉丝了,只见那东西,后背上,背着个大口袋。
白浪正好奇那巨大的口袋干什么用的,便看见芦老大,飞身过来,抓过白天,和两个孩子,道“跟上”
白浪只能小心的走了过去,芦老大又吹了一下哨子,声音平和。
那巨大的玩意,把身后那开了叉的,带着倒钩的双尾,伸到了芦老大,身边,芦老大,道“跟上”便踩上了那开叉处,白浪只能跟上,那双尾立了起来,白浪虽然有灵气,但如何使用?并不精通,芦老大只能道“不想掉下去摔死,就抓住我的衣服。”
白浪只能抓着芦老大的衣服,被送上了,这东西后背上背着的口袋之中。
这一离近了,才发现,这口袋中是有坐位的,是用树枝,捆绑成的,坐上几个人,没问题,白浪抱着女儿坐好,发现三个位置,还有一个空着。
然后,发现她那个总折磨她的女人,好像叫妖三姐的,坐在了她身边剩下的位置上,总共三个位置,白浪被夹在了中间。
一人抱一个孩子,然后拿绳把身体绑好了,芦老大,又开始吹哨子了,然后是回声,四处响起了哨声。
那东西一个蹬腿,离开了树干,打开双翅,开始了,如同飞行,般的滑行,纵身一跳之间,在树叶,树干中穿行而过,虽然无法和真正的飞鸟相比,但在这,树木成堆的地方,用来赶路,正好。
速度很快,有种风驰电掣的感觉,白浪,和几个孩子,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兴奋的哇哇哇大叫,白浪忍了又忍,才忍住没叫出声。
芦老大,怀疑的扫了一眼,这几个孩子怎么这么兴奋?滑粘,是很普通的赶路工具啊,怎么兴奋成这样?跟没见过似的,芦老大,还没来的及细想。
前面的树木,忽然快速的倒塌了,巨大的断枝落叶,飞形生灵,乱成一团。
芦老大,早已习已为常,前面肯定有巨型生灵在战斗,这种撕杀,太常见,每种生命都要捕食,都要生存。
芦老大的,哨声变得急促,滑粘,开始按哨声,或借树叶,树枝,树干,飞快的改道。
白浪看了半天,明白了,几分,身下坐的这东西,看来都是训练过的,不过,白浪,却没开口问,致少她没傻的问,身边这俩人。
赶了一天的路,天快黑时,终于在一个比较平的巨大树干上停了下来。
众人开始,忙碌了起来,生火,做饭,收集,非常忙。
白浪第一次,被指派了工作,收集火油,她跟着几个少女走了过去。
这火油,是树叶和枝干相连处,因为受伤,流出来的,有刺逼味道的东西,拿在手中跟后世的果冻似的,不过,油性极大,只拿一下,满手的油,这工作没什么难度,装在袋子中就行。
白浪捏了捏是布袋,看不出什么材质的,即不像皮子,也不像布料的,软软的,还行,她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这种东西做的,好在,白浪是个魂穿的人,后世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能接受,接受力还行,如今,白浪,觉得以自己的实力,完全打不过这么一群人,她太弱了,唯一能打一点曼陀罗,那小少年,现在也不过只是能正常行动而己,想养好内伤,怎么也得十天半月的。
又想了女儿白天,女儿说受了点伤,她正在试着恢复,也是需要时间的,白浪只能忍着,在这个陌生又危险的地方,跟着这群人才有活下来的机会,完全没想过,这群畜牲,晚上她将面对什么。
妖三姐,一天没找白浪那女人的麻烦,看着白浪的身影走远了,开口道“当家的,这几日,兄弟们也很辛苦,我看那女人这几天养的不错,今晚叫兄弟们乐呵乐呵。”
芦老大眉头一皱,想说不急,在养几天,不过,兄弟们,这一刻都静住了,眼巴巴的看着他,芦老大,到嘴的话,改了口“一会吃完饭就安排吧!众位兄弟跟着我这几天也辛苦了,也该松快松快。”
男人们大喜,芦老大又加了句“玩是玩,弄死了,或者不能动了,耽误赶路我饶不了你们。”
男人们笑着应了“老大,规矩我们都懂,这细皮嫩肉的,谁舍得弄坏了,晚上都轻着点。”
男人们笑的那叫一个开心,连手上的活,干的都快了不少。
芦老大笑骂了一句“这下,都精神了?”
男人们笑的开怀了,等白浪回来时,明显的,感觉气氛变了不少,这群男人,好像转了性子,对她嘘寒问暖的,吃的递在手上,差点把她吃撑了。
曼陀罗比较心急,他可是听的清楚,也明白这群男人,今晚要干什么,妈的,比自己还狠,自己不过喜欢多收集点,鼎炉,还干不出这么恶心的事,唉,那白天的娘白浪,不管怎么说,是自已未来岳母之一吧!他对白天一直没断了心思,想了一下,如今拼命,可拼,不过这帮人,顶多提醒一下白浪,疯狂的和白浪打眼色。
白浪,这人眼抽筋了?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借着要去尿尿,走开了。
曼陀罗,忙在白天手中写了三个字,小声的道“白天,过去把这三个字给你母亲看。”
白天不解的看着手心中三个小字,要轮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过曼陀罗一点急色,小丫头,不敢耽误,跑去了白浪尿尿的地方。
并没引起大家的注意,这女儿天天跟着娘,大家习惯了。
白浪看着女儿,走了过来,白天没开口,摊开手心,又指了指,曼陀罗那少年站的地方。
白浪扫了一眼,那手心中的三个字,要轮你?要轮你?这是,几个意思?
电光火石间,想起这群男人的目光,一下子懂了,白浪气的嘴唇发白,杀心四起,可如今她却一点办法没有。
白天完全不明白,不过三个字,娘亲怎么脸发紫,唇发白,她害怕的拉了一下娘亲。
白浪回了神,看着一脸担心的女儿,看着那张小脸,心口疼,弯下腰,抱住女儿,眼泪在眼中聚集,却硬生生忍住,没让自已的泪水流下来。
白浪尽量平静的开口道“今天晚上,娘有点事,不能陪着你唾了,你晚上带着孔家兄妹,跟,曼陀罗那个哥哥,身边休息一晚,行吗?”
白天虽然有点不乐意,不过依然乖巧的点了点头。
白浪平静了一下心情,拉着女儿,走回了那群人中间,坐下了,平静的吃着男人们递过来的食物。
芦老大眉头皱了一下,那少年的动作,虽然隐蔽,可如何能逃过他的双眼。
这女人,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那少年没给她递消息?
曼陀罗,扫了一眼白浪,这女人,怎么这么平静?难道白天没把消息递过去?
却见白天慢慢的走到他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曼陀罗问道“你娘说了什么没?”
白天“我娘说,叫你带着我们三,今晚早点唾。”
少年第一次愣住了,看着面前的三个娃,一下子明白了,忍着心中不快,拉着白天和两个小的走远了,开口道“听白姨的,今天早点睡”少年心却在发狠,他记住这群人了,早晚一个不留。
白浪看着女儿离开的身影,松了口气,她体内没几分灵气,跟本反抗不了。
然后白浪拿眼盯着芦老大,对上眼的那一刻,芦老大,心头一跳,忽然想收回今天让大家乐一乐的话了。
而对面的女人,展颜一笑,如同暗夜里的光,华丽而又美丽,男人们停了呼吸,被这女人,这一刻惊心动魄的美,惊吓了。
妖三姐,妒忌的眼睛发红,她暗想,看你明天还能保持这番风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