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斩仙葫芦并没有任何动作后,星顿时有些冷汗直流。
啪啪啪——!
“喂喂喂,别睡觉了,该行动了呀喂,求你了,求你了,快行动啊!”
疯狂拍打着斩仙葫芦,星看着那个越来越近的身影已经开始紧张了。
然而斩仙葫芦并没有回应她,毕竟,星直接把斩仙葫芦全部的能量用光。
毕竟虽然可以根据目标不同,使用的能量不同,但是奈何最低也有个下限,毕竟这是一个接近概念级的能力,于是乎,把这个当平a的星直接就将所有能量用光。
“大圣饶我一命!”
毫无节操,星直对着天空的那一只丰饶灵兽长右求饶。
“喂喂喂,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温蒂救我!”
见到这个丰饶孽物居然不理会自己的求饶,星也只好向别人求助。
上一秒天下老子第二,现在星只想求饶。
随着星的求助应刚落下,一道无形的风刃直接将那一只丰饶灵兽切成两半。
不过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一阵狂风掀起,那一只被切成两半的丰饶灵兽,在瞬间又被切成了无数小块,甚至直接成为了浆糊从天空宛如雨滴般落下。
“我就不信这样还能复活。”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温蒂点了点头。
“呼,可恶,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我要你有何用?”
看着手中的斩仙葫芦,星紧紧的捏着他恨不得直接摔在地上。
“明明是你的原因好吧,敖托都说过了危险的时候再用,结果你拿他当平a,说不定是没电了呢。”
“切,谁知道这么厉害的东西居然还会没电,他也不提前说一下。”
屑屑的星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反而开始对着敖托没有提醒她这一点指指点点。
“嗯嗯,你继续说,吾辈听着的。”
拿出一本小本本,蓬莱寺九霄也是拿出笔不知道在上面记录了什么。
见状星好奇的凑过去看了,随后就在上面看到了记载自己一路来的各种罪状。
比如翻垃圾桶,比如恐吓他人,再比如不听敖托的话,将这个斩仙葫芦当平a用,甚至还有刚刚她在背后蛐蛐敖托的话。
“额,你把这些记下来干嘛?应该不会是要给敖托看的吧?”
似乎想到了什么,星已经有些开始汗流浃背。
“你猜,好了,该继续去追卡芙卡了,你不是还想知道很多事情吗?那就去追呀。”
“哦哦哦,那个,打个商量,能不能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他?”
在追寻卡芙卡和自己的小命当中,星选择了全都要。
“抱歉,不可以呢,毕竟你在吾辈背后蛐蛐吾辈所选中的人,吾辈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交给吾辈的伙伴解决。”
“咕,会死的吧?一定会被揍的吧!”
“活该,谁叫你不听敖托的叮嘱,甚至在事后还背后说他坏话,反正都得死,先去找到卡芙卡。”
对于现在这一幕,三月七也是有些幸灾乐祸。
这就是好闺蜜,喜欢看着自己的好闺蜜受苦。
“呜呜呜,我只是个孩子,不应当如此。”
带着哭丧的脸,星继续跟着卡芙卡留下来的线索去追她。
另一边......
“嗯?你来流云渡这边干嘛?谁家好人旅行来这里的?”
看着周围堆积的货物,银狼有些搞不懂敖托来这里做什么。
旋即银狼似乎想到了剧本,璇玑立马看向敖托。
“你不会打算在这里将那个家伙拦住吧?”
“你猜,不过我想你是猜不到的。”
他来这里会是为了罗刹吗?肯定不是啊,谁家好人在这里专门等另一个男人?
主要是不知道现在镜流在哪,所以只要出面对付罗刹,与他有合作的镜流绝对会登场。
“啧,该死的谜语人。”
咋舌一声,银狼也就不再继续询问,反正也得不到答案。
在积玉坊到处逛了逛,最终敖托总算看到了那个在这里乱走的金毛。
“那位来自远方的游子,不知道可否让我看一看你棺材中那属于星神的一遗蜕呢?”
也就是敖托这一句话,立马就将罗刹整个人定在原地。
罗刹听到居然有人能将他棺材中所存放的物品给爆出来,第一时间想法就是镜流背叛了。
毕竟这里面装着什么,只有他和镜流知道。
但仔细想了想,他认为镜流并没有背叛的道理,毕竟他们两个的目的都一致。
“这位先生,不知道你又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件事情,要知道现在市面上可是有很多谣传,我只是一个来自其他星球的商人,怎么可能拥有跟星神有关的东西。”
转头看一下那个坐在集装箱上的男子,罗刹也是想要看一下能不能先辩解一番。
而坐在集装上的敖托闻言噗嗤一笑。
“哈哈哈,我都说出这么具体的了,你居然还在以为我在诈你吗?既然不给我瞅瞅,那我就亲自来拿了。”
凌空一跃,敖托瞬间使用借法,不过这次并非百段,而是太昊的法。
“化法。”
轻飘飘的一句话,敖托手中的小草便迅速射出。
原本以为只是试探性的攻击,结果谁曾想罗刹在这根小草上面感受到了极致的危险。
顿时没有想着想办法抵抗这一击,而是直接翻身用绳子拉扯的棺材一起躲避。
而在下一刻,那一根小草直接穿透无数集装箱,根本无法阻挡。
“居然不选择硬扛,所以才说越强大的人越难杀,这种对危险的直觉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说朋友,咱们第1次见面就这样刀剑相见,是否不太好?”
从刚刚那一击罗刹就可以看出来,自己绝对不是敖托的对手。
所以顿时就没有了想要与他在实力上对碰的动作。
“别朋友朋友的了,我呢,就是一个坏人,我对你手中的星神遗蜕很感兴趣,你给我了,咱们就和和气气的说话,你要是不给我,我可就抢了。”
“你这家伙还真有做坏人的潜质。”
听着敖托这明晃晃的威胁话语,银狼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