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那天俺们把你们送出去之后,俺们和四姨太,差点就死在了大太太的手里……”
那人随即又把之后所发生的事,全都跟黄嫚嫚讲述了一遍。
黄嫚嫚听后,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在地了。
“大小姐,大小姐……”
旁人见状,连忙搀扶住了她。
“你方才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黄嫚嫚轻扶着额头,一脸吃惊的问了那人一句。
“大小姐,俺哪敢拿这种事情跟您胡诌啊!得亏当时,把您和黑牛管家送出去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此人话音未落,只见黄嫚嫚的脸色,已经被涨的通红了,吓得他又赶忙停顿了下来。
“那,那,四娘她现在人呢?”
黄嫚嫚随即又忙不迭的问了那人一句。
“大小姐,您不必担心!四姨太她现在很安全……”
随即,那人又把四姨太的近况,跟黄嫚嫚说明了一下。
“大小姐,俺方才见咱府上的那些个看家护院,一个个来者不善。想必大太太定要拿咱回去问罪呢。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咱们还是赶紧转移吧!”
听闻那人的讲述,车把式又立刻满面愁容的,跟黄嫚嫚说道。
“是啊,大小姐,俺估摸着大太太已经杀红了眼,要是被她给找到了这里,恐怕她连您也不放过呀!”
那人紧随着车把式,又焦急万分的跟黄嫚嫚说道。
“哎……黑牛哥他现在这个样子,咱们又能去哪呢?”
黄嫚嫚听完了他们的讲述,她又何尝不着急呢?急得她立马面露难色的,长吁短叹了起来。
“大小姐,照俺说,您还不如带着黑牛管家去四姨太那呢,不管咋说咱们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看着黄嫚嫚焦急的样子,那人随即又跟黄嫚嫚说了一句。
“大小姐,俺看行!”
车把式当即便赞同了那人的提议。
黄嫚嫚听了他们的提议后,她又满面愁容的看向了一旁的黑牛。
秀真自打得知了,黑牛与四姨太之间的那些个破事后。
她总感觉自己好像吃了苍蝇一样,如鲠在喉。咽又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那种憋屈总是挥之不去。
“秀儿,你这总是不吃不喝,又一句话也不说,到底是咋了嘛?不管好赖都跟娘说说行吗?”
黑牛他娘,围着秀真哭天抹泪的说着话时。可秀真却始终目光呆滞的注视着房顶,对于黑牛他娘的话,总是充耳不闻。
“他爹,恁看这可咋办呀?”
“哎……他娘,恁在家看着秀儿,俺去黄府打听打听,到底是咋回事?”
黑牛他爹眼瞅着秀真,这伤心欲绝的样子,愁的他先是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又猛然间一跺脚,说着话时就要往外走呢。
“爹,娘!恁别去了!俺没事!”
秀真听闻老两口的对话声,赶忙从床上惊坐了起来,朝着老两口哭喊了一句。
“孩子,恁老是这样不吃不喝,又一句话都不说,就快要把俺和恁爹俩给急死了呀!”
“娘,俺真没事……”
秀真在回应着黑牛他娘时,又立刻泣不成声了。
“孩子,恁的事全都写在脸上了,咋可能会没事呀!快跟娘说说,到底是咋回事?”
“娘,恁就别问了……”
秀真忽然间抬起头来哭喊了一句,随即她又猛然间趴伏在了床上,呜呜痛哭了起来。
“他娘,恁在家守着秀儿,俺去黄府打听打听,到底是咋回事?”
秀真越是这样,老两口就越是着急了。
急赤白脸的黑牛他爹,说着话时抬脚就往外走去了。
正在呜呜痛哭着的秀真,闻声后,又慌忙的从床上跳了下来。
连着跨了几步,立刻挡在了黑牛他爹的跟前哭喊道。
“爹,恁别去了!”
“孩子,恁啥都不说,俺和恁娘都快要被恁给愁死了!”
“爹,娘!恁听俺说,俺黑牛哥他这会儿不在黄府,恁去了也白去……”
秀真说着话时,又呜呜哽咽了起来。
“不在黄府?到底咋回事呀?”
黑牛他爹随即又瞪大了双眼的,问了秀真一句。
“黑牛哥他,黑牛哥他……”
秀真看着老两口那焦急的样子时,话到嘴边了,却又被她给咽了下去。
随即她又转身跑回了屋里,哇哇大哭了起来。
“他娘,家里就交给恁了!”
黑牛他爹脸色铁青的,跟黑牛他娘说完了这句话,立刻便急匆匆的跑开了。
黄嫚嫚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的,应允了车把式他们的提议。
“大小姐,事不宜迟,咱们还是赶紧转移吧!”
“好吧!”
“俺这就去备车!”
满面愁容的黄嫚嫚,话音刚落,车把式立刻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车把式又满头大汗的跑了回来,朝着黄嫚嫚惊呼道。
“大小姐,不好了!”
“咋了?”
正在为黑牛收拾着东西的黄嫚嫚,见车把式大惊失色的样子,她也被瞬间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俺方才去备车,见咱府上的那些个护院,又朝着这边走来了!”
“啊!咋又回来了?”
“看样子,他们八成是得着咱在这里的准信了?”
就在两人被焦急万分的说着话时。
忽然有个修女闯了进来,朝他们惊呼了一句。
“不好了!方才的那几个人又来了,这回挡都挡不住!”
“那咋办呀?”
连着两次的惊吓,黄嫚嫚彻底被乱了阵脚,惊恐万分的大喊了一句。
“你们赶紧随我来!”
修女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又赶忙朝他们招了招手说道。
黄嫚嫚他们更是不敢耽搁了,几人抬起黑牛,就立刻跟着那个修女走开了。
此时,屋外的叫嚷声,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神圣之地,不许你们随意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