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王宫之中,赵信走上王座,随意的坐了下来。
丁修嬉皮笑脸的走过来,摸了摸龙椅“信爷,这龙椅看着真不错啊,什么时候让我坐一坐?”
“哈哈,你要是喜欢,现在就能坐上来,但我劝你还是悠着点,你现在的气色,就算有罗摩内功和易筋经,你也扛不住啊!”
“嘿嘿,我这不是向你学习嘛!”
“老子这是天赋异禀,你学不了的,还是娶几个小妾,老老实实的开枝散叶吧!你要是这么玩下去,我怕哪天要去你的坟头给你上香了。
你想留什么墓志铭?肾虚公子丁修,因脱阳而死?”
“信爷,你这就容易没朋友了!”丁修一脸幽怨的看着赵信,宫殿之中的将领,都要笑死了!
五分钟之后,笑声才停下来,丁白缨正色开口“信爷,咱们是不是要动手了?”
“不错,立刻召集各国的士兵和奴隶兵,我要三十万的奴隶兵,还有二十万的正规军,加上四十万的后勤部队。
这次咱们的目标是天竺,他们那里遍地都是黄金,咱们要是不拿,那可太浪费了。
而且听说那里是种姓制度,正好我也要效仿黄巢,按照家谱杀人!”
所有的将领都笑了起来,只要有仗打,他们就能发财啊。
“什么时候动手?”
“让所有的船坞全力建造运兵船,一个月之后,开拔,闪击天竺!”
众人应命“是!”
等到众人离开,赵信看着印度的方向,等灭了印度,就要统一整个中亚,然后就是欧洲,他倒是想要看看,自己能打到什么地方!
就在船坞全力运转的时候,两万名精锐,趁夜登上宁波,被收买的水军将领,早就安排好了船只,将他们分散运走,秘密送到了南直隶!
一个月后,刘瑾从京城回来,成了整个南直隶总管太监,再次扩军,组成了五万人的军队,其中精锐的两万人,就是琉球过去的两万人!
也在这一天,赵信站在一艘足有两百米的大船上,黄袍加身,大吼一声“出征,踏平天竺,抢黄金、抢女人、抢土地!”
“吼!”所有的士兵爆发出欢呼声,上万艘大船出发,其中运兵船超过八千,一次就能运送三十万人!
半月之后,赵信看着面前简陋的印度城池,闻着牛粪味,忍不住皱眉!
手中的合金棍一指“杀!先登者,官升三级,赏黄金百两,土地百亩!”
话音刚落,董天宝就一身铁甲,爆发内力,施展轻功,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赵信则是不断的转动滑轮,拉开一张破城弩的弓弦。
超级视力的加持下,透过厚重的大门,看清了门栓的位置,“嗖”的一声,破城箭射出,准确的命中了门栓的位置。
董天宝来到大门前,怒吼一声“开!”全身血管崩起,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一道缝隙,当即持刀冲了进去!
赵信满意的点点头,这董天宝,还真是一个猛将啊!
三十万大军兵分六路,董天宝跟自己一路,目前是进度最快的,已经摧毁了三座大城了。
至于宝莱坞电影里吹牛逼的阿三战神,那就是开玩笑。种花家打天竺,就是他们的首都保卫战!
当城门打开,董天宝手里厚重的长刀上,全都是豁口,浑身浴血,防守城门的上百阿三,已经没有活口了!
所有的奴隶兵欢呼一声,如同潮水一样冲了进去,一座城池,就这么轻易的被攻破了!
城中的大帐里,赵信搂着两个肤色很浅的婆罗门少女,她们在赵信怀里瑟瑟发抖。
董天宝身上一身血色,提着一个头颅走了进来,恭敬的放在赵信面前。
“信爷,逃跑的城主,已经被我斩杀,这是他的人头。”
“不错,我没看错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营长,不要让我失望,只要战功足够,给你的绝对不会少!”
“愿为信爷赴汤蹈火!”
“哈哈哈哈,去吧,你的房间里有惊喜,这里虽然味道不咋地,但是美人都不错,玩的开心点。
但要记住,明天咱们还要行军,千万不要腿软!”
董天宝邪魅一笑“信爷放心,我能打十个!”
靠,赵信在心里吐槽了一句,还打十个,你以为自己是叶问啊!
两个月之后,赵信的五万部队,不但没有减少,还打成了十五万部队,其中奴隶兵就超过十万。
两人站在一片高地上,看着眼前还算不错的大城,赵信淡淡的开口“天宝,你果然是天生的将才,今日攻破这座大城之后,部队就是你的了。”
董天宝连忙单膝跪地“多谢信爷栽培,若是没有您,我还是一个无名小卒!”
赵信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让人吹响号角,全面进攻!
“是信爷!吹号,进攻!”
牛角号厚重的声音响起,一座座大炮被推了出来,随着一声巨响,千炮齐鸣,打向了城墙!
赵信身披重甲,手中拖着一把上千斤的大锤,怒喝一声“全军出击!”
衣衫褴褛的奴隶兵怪叫一声,抬着云梯,推着冲车和撞角,向着城墙的位置杀过去。
赵信一马当先向着城门冲去,城墙上的刹帝利将军,指挥着军队攻击,一时间投石车将大石头轰出,箭如雨下,大量的奴隶兵中箭倒地!
山坡上的董天宝,神色没有一点波动,在他眼里,奴隶兵就是用来消耗的,这是赵信告诉他的!
“传我命令,火炮往前推进百米,三发连射!”
传令兵立刻命令下去,火炮开始向前移动!
此时的赵信,已经冲到了城门口,腰马合一,抡起千斤大锤,全力爆发“八十!”
一锤之下,城门都在晃动,大量的灰尘落了下来。
正在城门楼上指挥战斗的刹帝利顿时有些慌了“快,用火油攻击,给我烧死他!”
部下刚把火油推上来,火炮的声音再次响起,城墙之上,出现了大量的伤痕,有一段还被打出了缺口!
眼看这云梯挂住了城墙,冲车也跟城墙对接了,奴隶兵如同潮水一样的冲上来,将领感觉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