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死后,舒国剑散开神识探查起来,偌大的殿宇只有五人,老头和两个看门的,戴玲珑和一个在后院厨房的老婆子。
来到侧殿,两个看守的人看见了舒国剑提着剑走了过来,立马警戒起来。
“来者何人?”
“外面的老头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怎么可能,他那么强大。”
“嗯,被我杀了,不信可以试试。”舒国剑提起剑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不不。”两人连连摆手,对视一眼拔腿就跑,来到前殿老头尸体前上下翻找着。
舒国剑散开神识跟上去看他们要做什么。
“没有,怎么会没有,大哥,没有解药怎么办。”
“我们在找找。”
片刻后,两人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没有解药怎么办,走去他住处在找找。”
舒国剑知道了,这两个应该是老头用毒药控制的,也不再理会,打开了房门,见戴玲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
戴玲珑听到动静转身见是一个小孩,疑惑道:“你是谁?”
“我叫郭剑,外面的老头死了,你是要离开还是留在这。”
“他死了?真的死了?”说着快步走出房间。
“哎,你小心一点。”
戴玲珑像是想起自己是个孕妇,扶着肚子,脚步也慢了几分。
舒国剑跟在戴玲珑的不远处,戴玲珑来到主殿中见地上的老头快步过去踢了踢。
“哈哈,你终于死了,我可以回去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说着回到房间收拾起行李来。
过了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转头过来看向舒国剑:“是你把他杀了,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救你的人。”
“救我,是谁让你来救我的,是贤哥吗?”
戴玲珑说的贤哥是他的夫君万勇贤。
“不是。”
“啊,不是,那是谁?”
“无可奉告,你要去哪?”
“我要回家,我家在柳安府,贤哥肯定在等我,后院有马车,我们得赶马车离开才行,还有你穿的太单薄了,外面很冷的,你先出去,我要更衣了。”说着拿出两件大棉袄出来。
舒国剑也离开了房间,找到老头的房间,见两人无神的跌坐在地上询问道:“你们在干嘛呢。”
“你别管我们,我们只有七天活头了,大哥,既然我们要死了,也得吃好睡好,走去把后院的羊杀了,我们晚上吃烤羊。”
“好,还有鸡,我要吃烤鸡,对对,还有酒,死老头你要我们死,我们就把你的好东西霍霍光。”
说着两人起身就去了后院。
舒国剑则留在这个房间查找着,很快在床尾的地板上找到了蛛丝马迹,神识透过去发现是个往下走的楼梯。
快速把房门反锁好,用手在地上摸索了一下,找到开关打开木板就走了下去。
很快来到一扇黑漆漆地大门前,同样神识探不进去。
上前推了推,没推动,加大力气推了推,门往里移动了一寸,舒国剑感觉看到了希望继续加大力气往里推。
“宿主。”
“呀……你吓我一跳,以后出声前能提醒我一下吗?”
“呃,好的呢。”
“系统,你有什么事吗?”
“有,本统是想告诉宿主,这扇门是往外开的。”
“啊,往外开的。”
这下舒国剑尴尬了,还以为是往里开呢。
抓住凸出来的石头把手往外拉,石门往外缓慢的移动着,打开门探头看了一下,没发现异样便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很大,靠墙放着两排架子,架子上面都空了,不过在角落看见一个黑色的炉子,只有巴掌大小,拿在手上查看了一下还挺有份量,见没什么用放了回去。
“宿主,这个你不收吗?”
“收它干嘛,又没什么用。”
“它是一个炼丹炉。”
“诶?炼丹炉,可以炼丹的?”
“是的,收着吧,说不定以后可以用。”
舒国剑听系统的把炼丹炉收空间了,继续往里走,最里面摆放着两排木箱,打开最上面的那个箱子一看,嚯~全是金砖,每块都有巴掌大,细数了一下有24块,这下发了。
接下来是其他的一一打开了,这里有五箱金砖、八箱银锭、四箱珠宝、两箱东珠、六箱金色蚕蛹,系统说这是金蚕蛹,是做法衣的材料。
这么多蚕蛹都是没破茧的,让系统检查了一下,没想到里面还有四只存活的,这下舒国剑高兴坏了,以后不就有源源不断的蚕丝了吗,用来做衣服也是非常好的,还有冬暖夏凉的效果呢。
接着后面的是两箱玉石和三箱书籍,有一些是宗门介绍,有这个大陆的介绍,有基础功法,舒国剑看了一下都看不懂,随便拿了基本基础功法就盖上了箱子。
不过舒国剑是个俗人,这些金银财宝全收空间了,剩下三箱书籍孤零零的放在角落。
正要离开,系统又出声了。
“宿主,地下还有东西。”
“还有东西。”
但神识只能在这个房间,房间以外的地方都探查不了。
询问道:“系统,入口在哪里。”
“入口应该在门口与门框对接那个位置。”
这个设计暗道的人也挺聪明,谁想得到另一个暗道的入口就在门口呢,谁打开门不是在里面查找呀。
舒国剑来到门口的位置仔细查看着,发现门缝上有个方块小缝,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试探着按了下去,只听咔嗒一声,黑色的地板缓缓的移动着,露出一个向下走的楼梯。
照样先散开神识查探,在这不知名的地方最好警惕些,没发现异常便走了下去。
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更大的空间,突然感受到这里的空气非常好,像是来到深山老林。
继续往前走了十多米又是一个石室,石室中间盘腿坐着一个人。
舒国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没听见动静,于是从空间拿出一个水果丢了进去,等了片刻还是没动静,便走了进去,见蒲团上的人紧闭着双眼像睡着了似的。